惡魔,眼前的男人是一只披著人皮的惡魔。
小惠子雙眼通紅,眼淚不斷從眼眶中往下流,這個蛇蠍美婦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哭過了。
渾身疼痛不斷提醒著她,眼前男人是多少危險。
她下半身已經被幹麻木,絲襪勉強裹著腳,露出大片肌膚。
“嗚嗚嗚,求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在丈夫面前雌伏,主動搖著屁股吞吐歹徒的巨根,已經將她尊嚴丟在地上摔得稀爛。
平日高高在上的女院長,此時只是一名無助的弱女子。
她忽然恨女兒,為什麼要惹上這只惡魔。
“小惠子太太,看來您還沒有明白自己的立場。”
北川秋低頭看向她:“我說過,我的目的是讓你女兒認識到錯誤……
而你就是讓她變得肆無忌憚的資本,所以,只有你們消失,她才能變回正常孩子。”
北川秋笑容和煦:“所以作為父母,為孩子犧牲一下,是理所當然的吧。
況且,這不就是你們教育的結果嗎,我只是將一切都糾正過來。”
小惠子臉色蒼白,面如死灰,愣愣看著北川秋,一旁丈夫情緒卻崩潰了:“瘋子,你這個瘋子,我們沒有錯,什麼都沒有做錯!
我們家族花費了無數代的努力,才有今天,你們這些下等人憑什麼和我們平起平坐!”
“哎。”
北川秋搖頭:“果然沒有一個熊孩子的父母是無辜的,沒關係,今晚時間還長。”
——
花了點時間,丈夫將所有都抖落出來。
心如死灰的小惠子也將所有罪名都招了,包括器官買賣。
主要是用話術欺騙重病的人,讓其為了家人未來生活……
而放棄治療,然後將器官自願移植給其他人。
夫妻二人已經被北川秋惡魔手段嚇破了膽。
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指認他,怕不是第二天就被沉進東京灣了。
權衡利弊後,五條正樹和小惠子選擇自首,至少還能少判幾年,這樣那只惡魔也會放過她們。
不過北川單獨留下小惠子,給了她另一個選擇,作為畏罪潛逃的犯人,作為沒有基本公民身份,失去自由的奴隸,附屬與他。
女人怔怔的喜極而泣,被征服又被拋棄,又被重新接納,斯德哥爾摩上來就是最重度的症狀,撲倒北川腳底,親吻他的鞋子。
時間來到第二天。
喜多川壽葉和天野旭都被學校停課,現在正坐在一起商討。
她們先交流了今天的成長變化。
天野旭直接長了兩公分,乳房一夜間就明顯有點規模了,飛機場對A幾乎變成了B罩杯。
喜多川則長了半公分,胸部也明顯大了。
這還僅僅是一晚上,不敢想像幾天後翻天覆地的變化。
“壽葉,我昨晚想了很久。”
天野旭嚴肅道:“這個正義聯盟……肯定不是什麼正義組織。”
“哪有老師讓學生跪在一起,那……那樣的?”
大蘿莉臉一紅,有點慌張的掩住紅潤櫻唇。
猥褻學生,開車撞人,綁架,毆打,哪一條拿出來都是重罪。
她到不是責怪老師昨天讓他們口交的行為……
但她知道,其實明明可以不用她們幫忙,自己擼一擼也可以射的。
她當然不是不懂感恩,作為處女的矜持,能不討厭,不從心理排斥這件事就不錯了。
“就當……就當感謝老師吧。”
喜多川壽葉也不敢跟好友對視。
畢竟昨天二女共侍一師,幹出了接力口交的荒唐事。
“其實,其實我覺得老師挺好的,就是對壞人兇狠了些……
但那些傢伙可是逼著我跳樓,讓你毀容,這樣幫我們報復他們,不是應該感激嗎。”
天野旭無力反駁,實際上她經過昨天的一系列事情,也不可避免的對老師產生了好感……
但她同樣覺得北川老師太過危險,所以才慎重的決定今天跟好友交流一下意見。
“老師做得太過了。
那就是犯罪……
而我們昨天已經一起犯罪了。
那是非法綁架和拘禁。
雖然最後結果是好的。”
“那你就退出唄。”
喜多川壽葉有點不耐煩。
“啊,還能退出的嗎?”
天野旭一愣,搖搖頭:“絕對不可能讓我退出吧。
畢竟他那樣可怕的人,只希望老師不要功利心太強,把我們當可以隨時捨棄的籌碼吧。”
大蘿莉歎了口氣。
“叮叮叮。”
手機鈴聲打斷兩人談話。
喜多川壽葉拿出手機,雀躍道:“是老師,他來接我們。”
天野旭臉色複雜……
但她騙不了自己,她也期待著見到那個她這輩子第一次親密接觸的壞男人。
兩人一同來到路邊。
銀色轎車停在兩人面前。
北川秋拉下車窗,示意兩人上車。
喜多川壽葉打開後車門,她看到副駕駛位上,坐著一名同齡消瘦女孩,覺得眼熟,卻是沒能馬上認出來。
“她叫惠子,你們應該認識吧。”
北川秋發動汽車。
“惠……惠子?”
喜多川壽葉和天野旭不敢置信看向副駕駛位,仔細看來,果然是一年前被五條乃羽逼到跳樓的惠子。
不過和一年前比起來。
她身材消瘦一大圈,精神狀態也不好,還在渾身發抖,所以沒有認出來。
“惠子,你還好嗎?”
喜多川壽葉小心翼翼問道。
她認識惠子,一年前長期被五條乃羽欺負,她雖然沒有參與……
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天道好輪回,現在她成了被霸淩對象。
“謝……謝,我還好。”
惠子低著頭,雙手握緊,不敢去看喜多川壽葉。
“不用緊張。”
北川秋朝她露出溫和微笑:“我是一名老師,我會為你做主的。”
“恩。”
惠子被他笑容感染,臉上拘束也少了些。
輟學一年後,學校裏出現這樣有正義感的老師。
如果自己當年能遇到他就好了。
惠子想著,眼圈泛紅。
“沒事了,一切馬上就過去了。”
北川秋溫柔拍拍她腦袋,啟動油門。
五條乃羽獨自住在公寓。
昨天被北川秋扇了耳光後,一直在房間不願意出去,打父母電話也打不通。
“哢嚓。”
門外忽然響起開門聲。
五條乃羽渾身一個激靈從床上起來,鑰匙只有母親才有。
她立馬從床上起來,心情本就惡劣,朝著客廳喊道:“媽媽,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我要那個老師付出代價!”
她說到一半,看到四個用絲襪捂臉,模仿銀行劫匪的歹徒進來。
五條乃羽短暫錯愕後,陰沉下臉:“喜多川壽葉!
天野旭!
北川秋!
你們想做什麼?!”
“見到入室變態殺人犯還敢這些囂張”北川秋聲音從絲襪後傳來:“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