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微微蹙眉，男人一晚能不能做五次，這個問題是她的知識盲區。

但她相信北川秋判斷。

叫來身邊警員：“帶阿新先生去做體驗。”

阿新聽到體檢，眼中閃過抗拒，稍猶豫後，才跟在警員身後離開。

“有頭緒嗎？”

奈奈等阿新離開，轉頭詢問北川秋。

“很簡單。”

北川秋手托著下巴：“豹馬喝了帶有安眠藥的茶水後，別人從背後捅刀子。”

“而別墅外有監控，所以兇手一定是當時我們幾人之一，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真北葉子和阿新。”

奈奈皺眉：“你的意思是真北葉子和阿新聯手做偽證？”

“雖然很不可思議……

但從目前證據來看，只有這一種可能。”

北川秋眯起眼。

“所以這件事的重點，不是殺人手法，而是弄清楚三人之間的關係。”

奈奈咬住牙，她看了那些CD後，也挺想知道三人之間關係。

這是做為員警，為了查明事情真相，絕對沒有任何八卦心思。

“我們現在待在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了。”

北川秋道：“去醫院看看真北葉子吧。”

“好。”

奈奈點頭答應，吩咐現場其餘警員繼續調查現場證據，開車載北川秋一同來到醫院。

路上，警花看了眼身邊的北川，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線。

她很喜歡這種一起查案的感覺。

雖然跟對方一起需要一直墊著衛生巾——

沒錯，她剛才去上廁所前，去車裏拿了應急衛生巾。

刑警工作壓力這麼大，偶爾會出現月經提前的尷尬。

常備一包衛生巾在車裏很有必要。

拿了一片衛生巾擦拭了酸脹瘙癢的濡濕下體，然後又墊了一片。

因為內褲完全濕透了。

她擔心之後繼續獨處，搞不好連外褲也要陰濕。

如此不便，警花依然覺得，北川如果是搭檔該多好。

人的社會性本能顯露無疑。

當代人的獨立自主過猶不及，過於強調獨立，似乎依靠他人是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其實有親朋好友支持依靠，才符合人本能的社會性需求。

人員流動大的當代人，幸福度遠遠不如過去與熟悉親朋生活在一個村子裏的人，這是事實。

這就是資本主義城市化的後果，每個人都要努力去結交新朋友，才能避免孤獨死的不幸。

北川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警花舒適圈裏最重要的存在，不是主觀理性能改變的唯一潛在配偶。

起碼短期內是這樣——只要警花看到北川還需要在私處墊衛生巾，這份不同於其他任何異性的特殊性，就註定了不會有別的男人可以得警花青睞。

閨蜜柚木楓雖然感情更深……

但能讓警花依賴的卻只有這一個男人。

重色輕友是人的本性，跟異性相處就是比跟同性相處要愉快，這無可指摘。

兩人在病房找到真北葉子。

豹馬已經醒過來了，趴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是因為失血過多。

真北葉子眼中帶著淚花。

兩人手指交叉，緊握在一起。

“豹馬先生，可以講述您在昏倒前，有看到誰進入房間嗎？”

奈奈詢問。

不再跟北川獨處，而且有衛生巾墊著，也不擔心漏尿之類的尷尬，這會兒女警總算放鬆了些。

剛才問過醫生，豹馬背後捅傷並不嚴重，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出院。

豹馬像陷入回憶，隨後搖搖頭。

“沒有，我口渴喝水，然後覺得腦袋很暈，後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北川秋忽然開口：“豹馬先生，你有聽到門外傳來一些熟悉的聲音嗎？”

他話音剛落，真北葉子臉上閃過一瞬間難堪，低下頭。

奈奈也眯起眼，在阿新口供中，他曾拉著真北葉子在豹門房門口做了不短時間。

還讓真北葉子對著門尿了。

尿——

如果是自己，被牽著像公狗一樣側抬腿撒尿。

女警注意力一瞬間不集中，便忍不住臆想起這幅不請自來的羞恥畫面。

嘶——

警花心裏倒吸了口涼氣，明明有漏尿的毛病。

這種躍躍欲試的期待感是什麼鬼啊啊啊——

完蛋了，徹底壞掉了。

完全變成癡女了呀——

女警用莫名的眼神看了眼北川，從心底最深處破罐子破摔了。

接受事實擺爛後，心理上反而恢復了思考能力。

女警繼續思考北川提問的用意。

如果豹馬當時沒有昏迷，絕對會聽到聲音。

北川秋此時提起來，還強調是熟悉的聲音，屬實有些殺人誅心的味道了。

豹馬臉上茫然了一分鐘有餘，女警得意有足夠的時間想明白。

他原本蒼白臉上更陰沉了些，搖搖頭。

“什麼都沒有聽到。”

“行，打擾了，需要線索我會再通知您。”

北川秋等待了一分鐘才得到這個答案，卻完全沒有任何不滿。

拉起奈奈，和兩人告別後走出病房。

奈奈本來還想詢問些細節……

但被北川拉住手以後，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老實聽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被拉出病房後，女警眼神飄忽不定，表情儘量遮掩……

但仍舊表現出小羞怯的感覺，表情不自然的詢問：“你發現什麼了？”

“嗯。”

北川秋點頭：“豹馬昏迷時間，是在阿新在門外面上他新婚妻子之前。

但他只花了半分鐘時間，就猜到了在他昏迷後會發生什麼。”

“所以這不是第一次了。”

奈奈皺起眉頭，她推理能力也很強，看著自己手掌。

“我們進來時，他們手指扣在一起。

如果不是真心相愛，很難做出這些小動作。”

“對。”

北川秋眯起眼：“阿新很喜歡拍視頻，甚至對真北葉子的思戀情話都一五一十錄製了下來……

但他家裏那些CD只到兩人決定交往，我不相信後續兩人交往沒有CD。”

奈奈搖頭：“但是我們已經把房子翻遍了。

這種私密的東西，不大可能放在外面。”

“所以後面的CD一定在其他地方。”

北川秋閉上眼。

拋去那些CD中純愛部分不談。

毫無疑問，阿新是一個喜歡別人女朋友的變態，而且XP是清純嬌小類型的女孩。

將新婚夫妻邀請來別墅，還用工作威脅新婚妻子玩主人和狗的遊戲。

現在的表現來看，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

“難道是給其他人呢？”

奈奈手托著下巴：“他刻意在豹馬門口和真北葉子做，證明他並不怕兩人事情被豹馬知道，站在阿新角度，將調教新婚妻子的CD，給新婚丈夫看，會是很興奮的事情。”

奈奈低頭分析，忽然發現北川秋沒有說話。

抬起頭，看到北川秋一臉古怪表情看著她。

“你這是什麼眼神？”

“額，沒事。”

北川秋認真點頭：“不愧是員警，琢磨犯人心理很拿手。”

奈奈一愣，隨後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些推斷，是挺變態的。

“因為我遇到過很多“性”變態犯人，所以知道一點這些傢伙的心理。”

她當然不會承認，作為刑警沒幾年，她處理的犯人，實際上性犯罪者是最少的。

上面為了照顧年輕女警，實際上也儘量少讓她們接觸這種案件，免得毒害年輕女性的心理健康。

這是文明社會優待女性職業者的體現。

實際情況很尷尬，是因為被北川秋弄到懷疑自己性癖異常後。

獨自去網上找了很多奇怪內容來研究。

這些都極大擴展了她的知識，讓她破獲這類案件時有頭緒，不再像無頭蒼蠅。

但也讓她的夢更加污穢不堪，男主角從來不變，用她看過的各種姿勢在夢裏調教她——

“學姐真棒。”

北川秋恭維時，神色認真。

一聲學姐喊得警花本就欲求不滿的胎宮微微下垂，筋肉結實的健美大腿一陣綿軟無力，羞恥到睫毛像小刷子似得撲簌簌顫抖。

警花感覺膀胱一酸，尿道一松又漏了，淋在緊貼的衛生巾上，萬幸有遠見，漏的少量尿液都被兜住了。

她偷偷夾腿，聲音冷硬的轉移話題道：“我們去豹馬家看看吧，或許有收穫。”

“但是這得獲得搜查令。”

奈奈眼中閃過猶豫。

“去晚了證據可能被銷毀掉。”

北川秋笑笑：“那就我去吧，找到線索就通知學姐你。”

北川秋說完，朝醫院外走。

奈奈看著他背影，內心一陣空虛不安，她咬住牙關，身體本能前傾，大長腿下意識的幾大步就追上：“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她感覺心跳得厲害，下體又在微微漏尿。

感覺真的像要一起去偷情似得。

明明平時都是奉行遵守規則的她。

每次和北川秋在一起時，下限總是很容易被拉低。

除了心跳得厲害外，還會產生尿急。

單獨一起的話，漏的真的太明顯了。

這種尿急毫無疑問是跟性快感關聯的。

這些日子雖然沒跟北川見面……

但經常在夜深人靜時忍不住回憶起那次荒唐的絕頂潮吹，進而心驚肉跳、心慌氣短，產生性饑渴的強烈匱乏感。

警花這些日子都快練成柔道高手了。

“身體是被這個混蛋弄壞掉的……”

奈奈咬緊牙關，眼神羞憤的緊巴巴瞪著北川背影，腳步卻加快，生怕跟丟了眼前矮瘦的北川秋。

豹馬和真北葉子是住在公寓中。

奈奈用自己警員身份，很簡單從物業那裏拿到鑰匙。

兩人進入豹馬家時，楞了一瞬，並不是找到了奇怪的東西，反而是太正常了。

就是普通新婚夫妻的公寓。

但是，兩人很快找到了重要線索。

“還真有啊。”

北川秋看著電視機下，那個DVD播放器。

手撫摸在上面，卻發現和阿新那臺不同，上面已經落了灰。

證明這臺DVD很長時間沒人用過了。

“這裏。”

奈奈在電視櫃最裏層，找到一大疊DVD光碟，上面寫有日期，字跡和阿新家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