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免得遇到危險。”
緋櫻弦剛在浴室裏被口爆,吞了一發濃郁精液,這會兒臉蛋紅暈未消,胃袋裏的精液依然暖烘烘的,此刻來不及偽裝的表情嬌癡的厲害。
她對北川秋當然是由性而愛,而且主要是佔有欲作祟。
被生理本能激發的感情說來荒唐……
但卻是真實的,符合動物本性。
愛情的魔力本質上就是多巴胺激素升降間的感覺,一段讓人沉迷的戀愛關係,說白了就是多巴胺上癮,無非沒有吸毒對多巴胺的刺激暫態高效。
此刻被重視被保護的感覺讓她本能歡喜。
被多巴胺征服的戀愛腦大小姐,加之此刻大抵是被巨根猛衝喉嚨導致的缺氧弄迷糊了。
這會兒居然雙手輕輕托住臉頰,一臉犯花癡的模樣愣在原地。
“快點,我們在外面等你。”
大小姐一怔,本就紅撲撲的臉蛋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得更紅。
顯然剛才的失態,讓注重禮儀的名門千金感到無比羞恥。
“啊……是!”
緋櫻弦本能抬頭挺胸作嚴肅狀……
但慌亂的聲線出賣了她真實的心態。
北川不動聲色的引著阿新來到門口,給緋櫻弦一點時間調整。
“深呼吸,具體什麼情況,報警了嗎?”
北川秋問。
他並不著急去現場。
一不是偵探,二不是醫生,著急跑去幹嘛。
雖然有“治療聖水”這個技能。
但他總不能對著豹馬這個微胖小夥沖吧。
北川秋表現出的鎮定,讓阿新慌亂減少了些,深呼吸兩口,驚魂未定道:
“已經報警了,我叫了救護車,豹馬被人襲擊了,背後中刀,流了好多血。”
房間門推開,高挑的緋櫻弦走出來。
她換了T恤加百褶裙,頎長的身段亭亭玉立,長髮沒有完全幹透,披在她吹彈可破的嬌媚臉頰上。
緋櫻弦臉上已經恢復了鎮定,湊到北川秋身邊:“老師,發生什麼了?”
“沒事,跟在我後面別亂跑。”
北川秋站在自己身後,朝阿新點頭:“帶我去吧。”
“好。”
阿新在前面帶路。
兩人穿過走廊,進入靠裏房間。
這裏門大開著,裏面不斷傳來抽泣聲。
北川秋站在門口,看向房間中場景,隨後微微皺眉,豹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背後插著一把水果刀。
刀插入身體,堵住了傷口,流血情況並不嚴重。
真北葉子蹲在他身邊,用毛巾捂住他傷口,雙手顫抖,眼淚“嘩啦啦”往外流。
本就是一張蘿莉臉,此時顯得楚楚可憐。
北川秋看向窗臺,從裏面鎖住,行兇者不可能走窗臺逃走,又轉頭看向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阿新想上去,被北川秋一把攔住:“別破壞現場,等員警來。”
他看看四周:“二階堂夢呢?”
“她?我不知道。”
阿新搖頭:“我聽到真北葉子慘叫後,來這裏看到豹馬就躺在地上,然後報警,叫救護車,就去找老師你。”
“先去看看二階堂夢情況。”
北川秋目光掃過房間,看起來沒有躲人的地方。
他雖然不是偵探……
但看過不少動畫,見到一些密室殺人都是躲在房間裏。
地上豹馬胸口還在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但為什麼會處於昏迷狀態。
“好。”
阿新這會六神無主,聽從北川秋的話,跑去找二階堂夢。
沒等到他找來二階堂夢。
救護車和警車一起到了,幾名醫生小心翼翼將豹馬抬上車。
員警還是熟人。
“嗨,奈奈學姐。”
北川秋主動朝松島奈奈打招呼。
松島奈奈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警員。
警花一臉錯愕,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到這個混蛋。
她臉色不好看……
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極快調整過來。
說實話,她雖然控制不住的總是想起北川……
但最不想見的人也是北川。
兩人之間關係非常複雜。
松島奈奈好幾次被北川秋坑害,將臉丟了個乾淨。
被抽的失禁並高潮當然是最無法原諒自己的——
但小到曾在車裏當著北川的面做春夢。
這種旖旎小事也讓她耿耿難忘。
按理說,無論是做為員警維持正義,還是個人恩怨,都該將這個大惡人送進監獄。
但兩人卻成為過夥伴,一起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在關鍵時刻,也是北川秋和她共同經歷生死患難。
雖然這些“患難”黃的沒邊。
松島奈奈第一次感覺到來自男性的安全感,讓她不自覺信賴和依靠,更是這輩子第一次……第一次對一個男性產生身心兩方面的強烈渴望。
北川最後傷透了她的心,她下決心要放下,為此甚至願意斬斷親手抓住北川的執念,只為了躲開。
想要遺忘,遠離是必須的,這樣才有可能靠時間慢慢沖淡一切。
結果命運開了個玩笑,又在這裏偶遇,過於巧合稱得上孽緣的程度了。
松島奈奈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實則驚濤駭浪。
敏銳注意到他身邊氣質清純五官精緻的高挑美女,胸脯高聳的讓她覺得自卑,臉蛋也比她好看。
說不出事嫉妒或是吃味之類情緒,總之很複雜,松島奈奈不自覺咬緊牙關。
北川秋看到松島奈奈一臉恨得牙癢癢的模樣,笑笑,沒有說話,側頭看到真北葉子正跟著擔架一起上救護車,出言提醒:“奈奈學姐,在場嫌疑人要走了喲。”
松島奈奈這才回過神來,趕忙上前攔住真北葉子:“抱歉,這邊需要您配合調查。”
“可是我丈夫現在傷很重!”
真北葉子已經滿臉都是淚花,一張蘿莉臉楚楚可憐。
“我會讓同事跟著一起去醫院,一旦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您。”
奈奈轉身跟身後年輕警員說了幾句後,讓他跟著上了救護車。
真北葉子很擔心丈夫……
但沒有吵鬧,選擇服從員警。
阿新也從過道走過來。
身後跟著二階堂夢,臉色不太好,臉頰上紅腫還沒有消除,配上她一副霸道總裁表情,有點滑稽。
“我同事稍後會來,我們先開始錄口供吧,其他人在客廳等。”
奈奈拿出錄音筆和小記事本。
她第一個詢問的人是阿新。
北川秋和緋櫻弦還有二階堂夢坐在客廳,氣氛很壓抑。
二階堂夢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睜眼,也不說話,完全無視北川秋存在。
“老師。”
緋櫻弦靠過來,和他湊到一起:“你認識剛才那個員警姐姐嗎,我們不會被當成兇手吧。”
她第一次看到這種血腥場面。
“嗯,我的學姐。”
北川秋笑笑,拍拍她腦袋,腹黑女居然有慫的時候。
“不用擔心,我們兩有不在場證據。”
他呆在房間時,除了豹馬外,其他人都進過他房間。
加上可以和緋櫻弦相互為人證。
他和豹馬沒有交集,基本不可能成為嫌疑人。
雖然這個案件,處處透露著詭異。
他又摸摸緋櫻弦頭:“不用擔心,等會照實說就行了。”
“嗯。”
緋櫻弦感覺到強烈安全感,不自覺更加靠近北川。
很快又有兩名員警過來,筆錄速度快了很多。
很快輪到北川秋。
給他做筆錄的是松島奈奈。
北川秋沒有隱瞞,將為什麼來這裏,以及和緋櫻弦一直在房間的情況詳細敘述。
松島奈奈聽到他是參加SM聚會後,被阿新邀請。
神色雖複雜,卻沒有表現得太意外。
松島奈奈合上筆記本,忽然問道:“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哎呀。”
北川秋眯起眼,推推眼鏡:“看起來案件很複雜?”
松島奈奈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她從內心相信,只要有北川秋幫助,一定能查出真相。
這份堪稱盲目的信賴,讓她本人也難以接受。
“所以是這間別墅沒有監控,阿新的不在場證據是和真北葉子在玩奇怪的遊戲嗎?”
北川秋問道。
“嗯。”
松島奈奈道:“他和真北葉子在玩主人和狗的遊戲。”
警花說的時候,表情正經嚴肅,其實內心莫名的緊張和羞怯,一提到SM,主人和狗什麼的,她就不自覺帶入她跟北川,過去曾在SM俱樂部的遭遇,更忘不了她覺醒M的那些時刻。
可以說提到主人兩個字,挨鞭子時獲得的雌伏快意便會浮現在腦海,跟著出現的那張臉便是眼前的男人。
這種不專業的感受讓她感到屈辱……
但過去引以為傲的理性在面對北川時,卻生不起絲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