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倉穂香,歌舞伎町的S女王,無數男人匍匐仰慕的夜店花魁。
此時,趴在地上,像一條母狗。
雙手捧著高跟鞋,舌頭在鞋尖上游走,甚至不敢舔到高跟鞋中的腳上。
“他技術和你如何?”
緋花雙腿疊放,手裏拿著檔。
時不時撬動腳尖,讓高跟鞋尖踩在米倉穂香舌頭上。
她看也不看,這個外界高高在上的S女王,沒有任何憐憫。
仿佛米倉穂香只是一條卑賤的雌狗。
米倉穂香收回舌頭,臉貼在地上,不敢抬頭看緋花,猶豫後,表情匪夷所思道:
“我根本無法與他相比,他僅僅只是用皮帶簡單抽打,我……我就,我就潮,潮吹了。”
“潮吹?”
緋花放下手中檔,看向米倉穂香,眼中閃過異色。
潮吹這種事情不是得分體質嗎?
按理說穗香和自己都不是能潮吹的體質啊。
她只以為穗香是看上北川清秀帥氣的外貌了……
而且與她相比,對方是男性所以更有感覺。
不滿的緋花隨即抬腳,高跟鞋猛踩在她後腦上,將她臉踩到和地面完全貼在一起。
“所以,我的女奴身上留下別人的印記咯。”
米倉穂香渾身一顫,惶恐抬頭,臉上寫滿了恐懼:“主人,我沒有,我的身體永遠屬於您。”
“我看你就是思春想男人了,也許我該找個活好的牛郎來肏你?”
“請不要!”
穗香還沒跟男人做過,她倒是想……
但是自己作為滿足主人S癖好的存在,純潔性必須要保持。
“轉過去。”
緋花眯起眼。
“是。”
米倉穂香趕忙轉過去,趴在地上,雙手伸向後面,撩起裙子,隔著內褲掰開青紫一片的紅腫臀部:“請主人責罰。”
“哼哼。”
緋花愣了愣,無聲吸了口涼氣,旋即氣衝衝站起身,凝視著米倉穂香被淩虐到從未見過程度的賤臀,抬起高跟鞋,猛地踩下去。
鞋跟輕易刺穿內褲,刺入肛門。
“嗚……”
米倉穂香發出一聲痛呼,屁股本來就有傷,高跟鞋鞋跟又細又硬,完全沒有一點快感,額頭上立刻滲出冷汗。
緋紅齊跟踩下後,腳左右旋轉往裏踩,踩得地上米倉穂香痛呼連連。
這一刻。
她眼中,腳下的米倉穂香,好像變成了北川秋。
這個男人匍匐在她面前,成為她的奴隸。
“你會成為我的奴隸。”
緋花臉上浮現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湧動的淡淡紅暈。
米倉穂香忍著劇痛,臉貼著地面,表情不至於被緋花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瞬複雜。
在經歷北川秋實施暴力後,本不是M的她以往還能感到絲絲興奮的身體,徹底喪失了從主人行為中得到慰藉的能力。
她腦海中開始幻想,身後踩自己的那個人是北川秋。
北川秋就這樣在兩個女人幻想中,沒有參與……
但又參與了。
——
次日。
北川秋和松島奈奈來到一間包房中。
侍者上了三杯咖啡。
北川秋那杯已經喝完,松島奈奈臉蛋發燙沒有心情喝,看著另一杯已經冷掉的咖啡,皺起眉頭。
“我們到底在等誰?”
“拼圖的最後一塊。”
北川秋悠哉靠在沙發上,剛才一見面就不動聲色的收割了100羞恥值,這會兒又看了看仍舊滿值的羞恥值,隱去古怪笑容後,開始閉目養神。
“裝神弄鬼,我去趟廁所。”
松島奈奈冷哼一聲,起身後,轉身瞬間表情露出大事不妙的驚疑。
這股看到北川後,便一直存在的尿意是怎麼回事?
昨天的那一鞭子搞壞了身體?
想起那一鞭子抽的她這輩子第一次能明顯察覺到排卵的不適感,導致回家洗澡發現血絲時,還特意上網查了下,怕別是有什麼炎症。
查完才知道排卵偶爾也會導致黏膜脫落出血。
這倒是不算意外,她自己對女性生理期的認識,知道排卵期一到兩周後,成熟卵子沒有受精的話,就會跟隨子宮內膜脫落的精血,一起排出體外,也就是月經。
輸軟管內部因為摩擦脫落黏膜,提前出了點血也就不意外了。
然後放下心的她在接到北川電話,過去排卵期完全不曾感受到的本能性衝動異常高漲,居然還通著電話不要臉的發癲了——
北川的說話聲她拿來當配菜!
太猥瑣了,人生第一次導完鮑的女警,昨天甚至產生了一瞬間想掏槍自殺的羞愧感。
她自詡理性和自律是她成長並強大的底氣……
但最近在面對北川後越來越薄弱,甚至有發展成癡女的徵兆。
小腹發熱的女警,此刻內心像土撥鼠似得哀聲尖叫。
去了廁所,也沒尿出多少……
但回來後尿意起碼減輕了,可以勉強忽略的程度。
警花認為這是必須克服的考驗,強行忽略一直淡淡存在尿意,才想問北川答應她追查兇手的事。
但又覺得如果真問出口,會顯得她很依賴北川秋,感覺就很怪。
松島奈奈意識到身心在快速淪陷,陷入左右為難的糾結中。
包廂門忽然被推開,一道身影飛快闖進來……
然後警惕關上門。
松島奈奈看清來人,臉上滿是詫異。
“加藤副教主,請坐。”
北川秋指指面前沙發,示意他坐下。
加藤虎坐下後,盯著北川秋,神色複雜。
“不需要這種眼神。”
北川秋笑道:
“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加藤虎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盯著他:“我希望你能遵守約定。”
“當然,我是一名老師,誠實守信,就是我要教給學生的第一課。”
北川秋笑笑。
“好。”
加藤虎從兜裏掏出一疊資料,遞給北川秋:“這是我們親和會所有成員的資料。”
他並沒有鬆手,目光警惕:“我要的東西呢?”
“給你,原件我已經全部銷毀了。
這些怎麼處理,由你決定。”
北川秋從一旁拿出一份資料袋,將其遞給加藤虎。
“好。”
加藤虎神色複雜,接過資料袋,將其打開,裏面是一疊照片。
松島奈奈只是掃過一眼,瞬間眼睛都直了。
照片上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女人成熟端莊,典型的家庭主婦……
但她面前,卻綁著一名男性……
而她手裏拿著一把手術刀。
這個女人松島奈奈認識。
正是加藤虎的妻子,加藤惠子。
那個在地下室中,將身體固定在牆壁裏面,只露出臀部,上面還插滿了成人道具的女人。
“我!”
松島奈奈想說話,卻看到北川秋看過來。
她本能地選擇聽他話,沒有當場自爆身份。
警花剛坐下,又是一陣惱火,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聽話了。
“你打算怎麼辦?”
北川秋問道。
“哼。”加藤虎搖搖頭:“我會去自首,傷人事件,都是我做的。”
“為什麼?”
北川秋問道。
“因為她是我的妻子。”
加藤虎笑笑:“當然,在自首前,我會和她攤牌說清楚。”
“不愧是純愛戰士,即使妻子變成了肉便器,依舊願意為她犧牲。”
北川秋滿臉感慨。
“……”加藤虎嘴角抽抽,直接起身告辭。
包房只剩下兩人。
“這個案件是由我負責。”
松島奈奈搖頭:“我不會准許這種頂罪的事情發生。”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就這樣武斷下結論。”
北川秋皺眉看過來。
“當然知道。”
松島奈奈神色複雜。
雖然加騰虎沒有說過程。
但她已經將整件事前後腦補出來。
開始敘說事件始末。
加藤虎這位純愛戰士的妻子,加藤惠子,沒有跟隨丈夫成為純愛,而是被隔壁NTR蠱惑。
去了武藤蘿拉那裏開銀趴。
現在普通SM已經滿足不了她,所以化為持刀傷人犯,去外界找刺激。
她雖然不知道北川秋怎麼抓到的。
但現在證據確鑿。
她也不會准許加藤虎給妻子頂罪。
難道老實人就活該被欺負嗎。
純愛戰士有什麼錯。
北川秋聽她講述完推理,神色逐漸變複雜,直到警花也覺得不對,終於停下訴說。
“你這是什麼表情?”
松島奈奈被他看著心裏發怵。
“這個照片是我讓那些極道名下夜店中的牛郎,去勾引加藤惠子,拍下來的。”
北川秋解釋道:
“至於以前犯下持械傷人罪行的傢伙,到底是誰,我可不知道。”
“?”松島奈奈表情僵硬,不敢置信看著他:“你做偽證?”
“學姐,我記得課上應該有教過偽證定義,需要我給你復述一遍嗎。”
北川秋扶扶眼鏡。
“我只是將這些照片拿給加藤虎,換取親和會成員名單,至於這個純愛戰士腦補出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誰讓純愛戰士,最喜歡腦補NTR內容呢……怪我咯。”
“你……你!!”
松島奈奈只感覺一股氣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但她很快意識到另一個問題,猛地看向北川秋:“你怎麼知道加藤惠子在被牛郎勾引後,會用手術刀攻擊那名牛郎。”
“因為所謂的持械傷人犯,就是親和會中的牛頭人派,一種最終,追求極致的play而已。”
北川秋笑道。
“?”松島奈奈聽不懂,張開嘴,一頭問號。
“這是結合了放置play,羞恥play,等各種play,變態極大成之做。”
北川秋扶扶眼鏡。
“由專業人士,用手術刀,給予極致的穿刺痛苦,你不要高估這些在舌頭上,在胸前,在屄上穿刺打釘人的下限。”
北川秋解釋:“還記得一橋嘴裏那些舌釘嗎。”
“不,不對。
如果是為了追求刺激,為什麼報警?”
松島奈奈發現其中問題。
“因為這些人大多是大公司高管。”
北川秋道:
“這種程度的穿刺。
如果不報警偽裝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犯人,他們根本無法對家人,對公司解釋。”
“而且受到犯人襲擊,還能順利請到假,走醫療保險。”
“這……”
松島奈奈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思維,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們被罵稅金小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北川秋一輛鄙夷:“如果只是發生一兩件案件就算了,這都已經多少件了,犯人攻擊受害者18刀,整個過程一個目擊者都沒有。”
“而且你們調查了這麼長時間,甚至一點蛛絲馬跡都沒調查出來。
這麼反常的事情,你都沒有懷疑過嗎?”
“還是在你認知中,你們員警的偵破能力,真的這麼拉跨,沒有調查出任何蛛絲馬跡,也是正常的。”
“這……”
松島奈奈不知道怎麼反駁,半晌才倒:“不對,既然他們是配合,為什麼你知道得這麼清楚,還能反過來利用釣魚。”
“我只是用你的身份給受害者打了電話。”
北川秋癟癟嘴:“將我的猜測告訴了他們……
然後說如果他們願意做污點證人,就能替他們保密,告訴他們這裏面水很深。”
“然後隨便找了幾個小混混裝成公安的人跟蹤他們,再加上昨天炒作,網上都是親和會的各種陰謀論。”
“這些人很容易就慫了,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北川秋說著,將一份音頻傳到松島奈奈手機裏。
“這是全部錄音,你拿回去聽聽就知道整個過程了。”
“我……”
松島奈奈神色複雜,他沒想到北川秋根本就沒去找什麼證據,直接用野路子。
雖然她也承認,這野路子很有效。
她看著北川秋。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計畫好的,包括前天那些陰謀論,並不只是為了打擊親和會,給警視廳施壓。”
“哼哼。”
北川秋眯起眼冷笑:“武藤蘿拉那個傢伙,敢綁架我,我說過,我會出手。”
“……”松島奈奈覺得武藤蘿拉挺可憐的,沒事惹他幹嘛。
子宮都被肏穿了還不算完——
想到這小腹又是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