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未穿衣物的赤裸母女渾身潮紅,香汗淋漓的油膩軀體疊在一起,潮紅的肌膚上密佈巴掌印記,赤裸的少年坐在床邊。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濃郁的腥味。
彩花手掌無力的捂住表情崩壞的淫癡臉,胸口如劇烈拉動的殘破風箱般紊亂起伏著,肌膚上的潮濕涼意,和軀體內久久無法消退的滾燙時刻提醒她,剛才發生了什麼荒唐事。
她現在只想化為不起眼的路邊野草,不要被任何人注意到。
北川秋目光在彩香身上,手撫摸上她肌膚,聲音蠱惑。
“彩香,相信老師,接受老師的引導,你會獲得幸福,和剛才那樣。”
彩香嬌軀眼神失焦,瞳孔上吊,冗長的生理興奮過久,激化的發情身體不正常的敏感,稍微一碰便哆嗦著顫抖了一下。
北川秋並不著急,等待她做出選擇。
做為副人格,她因為某種原因,被彩花厭惡……
但她渴望獲得母親的認可。
剛才事情雖然荒唐和背德。
但沒有什麼比剛才母女磨蹭,肌膚相親,並且共同經歷了數次高潮更能感受到彼此間親密的了。
扭曲的感情,總是會更加強烈。
彩香趴在媽媽身上,疲憊的瞳孔落回眼眸,臉上閃過嬌羞,色厲內荏的強撐出強勢的語氣:“如果你騙我……”
“你隨時可以幹掉我,不是嗎?”
北川秋聲音像惡魔的低語。
“而你只要接受老師,那麼你會獲得母親愛,還有渴望的一切……
而我並沒有理由將你母親從你身邊帶走。”
“你會保護媽媽和靜香嗎?”
彩香怯生生的眼神看向北川秋的眼睛,此刻眼底深處透出畏懼和無助。
她足足高潮了七次!
作為三觀不健全的副人格,她缺乏完善的世界觀,缺乏基本常識,性方面更完全是空白,也完全不懂性別差異。
但北川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時間告訴她何謂女人,何謂性,用事實告訴她何謂強大的雄性。
這種完全被支配的感覺,在對方指尖顫抖著一次次崩潰,高潮到子宮墜脹不適,高潮到脫水口乾舌燥,高潮到思維停滯甚至斷片——
此刻她深深體會了母親的幸福……
即便自尊心完全不想承認,蒼白的言語也無法否認剛才身體如牽線木偶被對方徹底掌控的無力和沉迷。
“我認可你了。
這種程度的幸福感,我完全沒有阻止媽媽的理由。”
少女顫抖著任由北川撫摸她高潮過度後過於敏感的身子。
北川點點頭,全面利用外掛的他也沒什麼好得意的,語氣真誠道:
“當然,我說過,我會保護這個家,包括彩香你,期待下次見面。”
“好。”
彩香說完,渾身放鬆下來,似是卸下了某種重擔,她又補充道:
“我會看著你的,爸爸……”
“呃……乖女,當然,就讓我們這個家庭邁出信任的第一步。”
北川秋對彩香伸出手。
彩香遲疑後,也伸出綿軟無力的手臂,和他握住。
北川秋成功和這名危險的副人格達成默契。
“對了,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
北川秋沒有忘記來此的目的:“你知道,我在調查最近發生的持械傷人案。”
“傷人的器具是一把手術刀……
而你似乎很擅長使用這種刀具。”
彩香聞言,慵懶無力的表情變得有些冷,沉默看著北川秋片刻,道:
“你懷疑我是兇手?”
“首先我們需要明確一點。”
北川秋搖搖頭:“傷人者必有其理由,我們在調查清楚真相前,不能先將傷人者定義為惡。”
他一邊說話,一邊盯著彩香:“而我們是家人。
如果這件事和你有關,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並不覺得在現代社會傷人,能夠不留下任何證據。”
“如果是你做的,我會幫你處理掉那些證據,家人之間,應該互相守護。”
彩香目光狐疑。
彩花還在裝不存在的小草,聽到他這話,身體顫抖了一下。
北川秋用最真誠的目光,看著彩香。
兩人對視了足有半分鐘。
“不是我做的。”
彩香語氣柔和下來,被保護的感覺讓她紅著臉搖搖頭,語氣軟化:“我也不知道這件事。”
“我擅長使用手術刀,是因為媽媽想考取醫生執照,她的房間有很多人體學書籍。”
“我為了殺人,一直在學習人體構造,手術刀是當時最適合我力量的武器。”
“好,我知道了。”
北川秋打斷她繼續講述,他能猜到彩香的過去。
小女孩看著母親被家暴,無能為力。
只能在母親的房間,學習醫書,一次次計畫,幻想殺死父親。
最終誕生出彩香這個人格,承受了所有黑暗。
而失去這些記憶的靜香,則是成了擺爛網癮少女。
還有一個疑似殺了丈夫的病嬌人妻——
北川秋感覺頭疼,並不打算去追究過去的事情。
“你在什麼時候會出現?”
“媽媽受到威脅,或是我遭遇危險時。”
彩香沒有隱瞞,已經對北川秋有了些許信任。
“在危險完全結束後,我會離開,就像是睡著了。
不過在醒來時,會知道靜香身上發生的一切事。”
“嗯,這些年,你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
北川秋伸手,想撫摸上彩香臉頰,進一步親密動作。
彩香側頭躲開,表情有點惱羞成怒。
看來這人格有點傲嬌啊。
“對了,你知道和S或M相關的組織嗎?”
北川秋尷尬收回手,轉移話題。
案件受害者,丸藤一橋明顯有這方面傾向。
加上前三起案件。
北川秋一直懷疑四個毫不相干的人。
如果有聯繫,一定是某個組織將幾人聯繫在一起。
畢竟變態,總是會抱團了。
不過這總是轉移話題而已。
“親和會,我聽說過這個組織……
但沒有具體瞭解。”
彩香直接爆出名字,緊接著用手捂住額頭:“我有些困了。”
她盯著北川秋,目光兇狠:“我還不相信你。
如果敢傷害媽媽,或者沒有給媽媽帶來幸福,下次見面我可不會放過你。”
她說完,緩緩閉上眼。
北川秋能感覺到女孩心底害怕失去的不安,微笑著搖了搖頭。
終究是一對可憐的母子,他決定原諒她們的冒犯。
按照彩香說法,只有在她覺得完全安全後,才會睡去。
所以這個像小野貓般兇狠的雌小鬼,其實是個傲嬌。
嘴裏喊著不信任,其實內心已經接受他了,甚至可以當著他的面睡著。
當然,也可能是洩身太多次,累的——
“她會睡多久?”
北川秋看向彩花。
彩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裝不存在,這會彩香睡過去,她才終於將手臂從臉上挪開,疲憊不堪的倦容上,羞澀還沒有褪去。
“累成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
“哦,那不著急。”
北川秋點頭,看向彩花,拍拍膝蓋道:
“她剛才說的親和會是怎麼回事?”
彩花眼中閃過羞澀,赤身裸體爬過去,紅腫的屁股坐在他腿上,疼得嘶聲道:
“是一個教會組織,相信通過給身體施加痛苦,可以獲得某種和神明溝通的契機。”
“兩年前,我幾乎每晚睡覺,都會夢到自己被毆打,每晚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我從網上瞭解過她們教會。
不過只是去參觀後,就放棄了。”
“哦,為什麼?”
北川秋詢問,他有預估,似乎抓到了關鍵。
“這……”
彩花臉上浮現出羞紅,別過眼:“由於其教義吸引力太多S和M愛好者,這些人數逐漸取代了原本的教會成員。
我去參觀時,親和會已經成為了一種類似濫交俱樂部的組織。”
“……”北川秋揉揉太陽穴。
好傢伙。
教會在東國是頑疾,員警也拿著沒有辦法。
結果被變態給解決了。
“我覺得那不是我尋找的東西,所以當天離開了。”
彩花搖搖頭:“後來就再沒有瞭解過那邊的消息。”
“我知道了,沒關係,剩下的我去處理。”
北川秋點點頭。
話題聊完,彩花低著頭,不發一言鎖在他懷裏。
現場氣氛進入一種無法言語的曖昧,或者說尷尬。
彩花一直用手臂遮住胸口,她雖然不算大……
但也不是纖細手臂能遮住的,露出上半部和下半部肉,更澀了。
“這邊需要我幫忙嗎?”
北川秋指指靜香,聲音壓低。
她現在雖然昏睡過去了……
但北川秋不敢亂來,免得主人格太快醒來。
現在情況,可是三言兩語說不清的。
“不需要擔心,她雖然沒有打呼但睡的很沉。”
彩花臉色微紅:“幫助的話……那種治療我的方式,能不能用在靜香身上,她醒來發現這些傷,我很難解釋。”
靜香背上和屁股都是皮帶巴掌留下的傷痕。
即使他揮打時,不如打彩花用力,少女嬌嫩皮膚也受不得這樣摧殘。
橫七豎八,數十條紅腫血印,嬌臀更是腫了一圈,滿是觸目驚心的巴掌印,有些指痕甚至泛著淤紫。
北川秋默不作聲,看著彩花羞澀臉頰。
這位人妻隱約猜到他的治療方式。
“彩花,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希望你能為我保密,這個秘密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啊哈?”
彩花目光詫異。
“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
北川秋手指向小秋:“它的分泌物能夠治療輕微外傷。”
彩花嘴巴張大,手捂住嘴……
但沒有太過意外。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好嗎?”
北川秋看著她眼睛,神色認真。
“我……我知道了。”
彩花點點頭,眼中有壓抑不住的性奮:“我會為你保密的。”
“我相信你。”
北川秋笑容溫柔。
他從輕易不相信任何人,特別彩花才見了兩次,如今這麼溫順也只是因為巨大的生理刺激的短期雌伏,沒有長期相處的感情那種知根知底的天然羈絆。
他知道了靜香的秘密。
這時候需要放些把柄在她手上,作為信任的籌碼。
這樣她會更信任自己。
否則一個可能殺過人,大概率有抑鬱症的家裏蹲自閉人妻,他絕對無法放心。
而技能,治療聖水,他有信心解決無法控制的問題。
“不過真的要用我的方式治療靜香嗎?”
北川秋再次徵求彩花意見。
把藥水當著母親的面,塗抹在女兒背上,怎麼想都過於鬼畜。
他說著,握住小秋。
“等……等等。”
彩花羞紅臉阻止:“主,主人人……騷屄母狗懇請,我來可以嗎……”
她羞恥的囁嚅。
北川點點頭。
一身大汗半幹的彩花,皮膚油膩感十足,從北川腿上起來,將長髮盤在腦後,紅著臉張開嘴,擋著胸口的手臂是她恢復理性最後的矜持……
但最後還是放下了,讓飽滿的膏腴乳肉在地心引力下自然的微微下垂。
俯首,張嘴。
“哈姆……”
“嗯哼。”
北川秋長吐出一口氣,手扶住人妻後腦。
有舌釘體驗完全不一樣。
軟軟的舌頭包裹中,有一個硬硬的顆粒,在大秋上下按摩。
暖和濕潤粘稠的口腔,出現一點金屬的涼意。
人妻顯然很不熟練……
但很認真賣力。
最後著急到幾乎整個吞進喉嚨裏,看得出來對口交十分有熱情。
在艱難地二十分鐘後,終於弄出今天的第四副藥。
眼看著美婦臉頰微微鼓著小嘴緊閉,雙手還捧著一小泊,跪行到靜香身邊,一點點塗抹到她背上,有一些還濺到她雪白脖頸處。
看雌小鬼被沾上白沫的畫面,北川莫名有些解氣。
第四次的量不多……
但足夠塗抹傷口。
得想辦法升級這方面能力。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某種意義上的母女丼。
彩花看著女兒背部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淤血減輕,手捂住嘴唇,偷偷吞咽了一下口腔裏殘餘的精液,再看向北川秋的目光,變得更加迷離。
她的表情,好像產生了一些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