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秋拿著皮帶,神情古怪。
彩花即便只有七分也是十裏挑一的美人。
雖然不如八分的五官精緻,更不如九分的驚豔……
但發情中的女人有天然勾動雄性本能的魅力。
被捆成現在匍匐姿勢,任人蹂躪的美麗人妻,總是更容易勾起潛藏在內心深處最暴虐的欲望。
“主人,肏肏小騷屄吧……求您了……”
彩花嘴唇微張,眼中有癡迷,沒有等到她渴望的填滿空虛,開始諂媚哀求。
北川秋敏銳感覺到她現在狀態很不對。
如果剛才只是陷入絕境隨便抓了根救命稻草。
那麼現在是堅信他能夠給予她想要的。
信任這種東西,往往是雙刃劍。
如果沒有給她遠超剛才的刺激,那麼現在有多癡迷,失望就有多強烈。
肏屄是不可能肏屄的,老子又不是鴨子,你要我就給。
“賤貨,臭屄都拉絲了。
這麼腥的臭騷屄也敢讓主人肏,我嫌髒了雞巴!”
北川故意用語言侮辱。
其實此刻女人紅腫膏腴的屄拉絲的樣子是很性感的,北川的本能是蠢蠢欲動的,恨不得一棒子把這個無毛冷白色的騷屄超爛。
“啪!”
皮帶重重落在人妻豐潤的臀上,帶著一陣強烈漣漪。
毛孔冒出點點血星,本來由紫色恢復成血紅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血痕,觸目驚心。
“啊!!”
彩花發出一聲慘叫,臉上焦渴淫癡的神色瞬間被痛苦取代,口水一瞬間從她嘴裏濺出來。
痛苦讓她精神崩潰。
仿佛回到了那個被拳打腳踢的時間,無力,掙扎,無助。
一切試圖反抗的動作,只會招致更殘酷的傷痛。
但這一次,她體會到的,卻不只有讓人崩潰的痛苦,還有隱藏在痛苦中那完全無法忽視的快感。
她知道,背後的人不會傷害她,會神奇地將一切治好。
現在的痛苦,終究是短暫的。
這一次,從她嘴裏喊出的,不再是:“不要欺負我。”
而是。
“請……請不要留情!”
既然純粹的性快感主人不肯給,那就從痛苦中獲取吧——
畢竟不管是她的自我虐待還是過去那段恐怖回憶裏,都從未從痛苦中感受到一丁點快感。
她的自虐只是一種自救手段,想要通過身體的痛苦去遺忘心理的痛苦。
“啪!”
身後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彩花眼淚從眼眶中奪眶而出,鼻涕橫流。
眼中的癡傻,卻是更加強烈。
“啪!”
北川秋將皮帶再次揮下,這一次比上一次下手更重。
他臉色並不好。
心裏MMP。
彩花表現得越瘋狂,就代表如果無法滿足她,這個女人之後,會更危險。
他現在不想被迫肏她——只有他想時,或者覺得有必要時,心甘情願才可以。
從現在的視角可以看到人妻被蹂躪的淒慘肉臀,這激發男人暴虐感的下賤肉臀,做為沖藥的素材很合適。
他甚至能進行實操,輔助快速沖出藥水。
但人類是有極限的。
他現在積分是0,無法兌換體力藥水,沖出的藥水前兩次量是最充足的。
第三次即使在實操後勉強沖出來,藥水的量,也無法再覆蓋傷口。
看著身下彩花痛苦癡叫。
必須得想個辦法,一次搞定她。
北川秋揮舞皮帶,發出“啪啪”脆響,目光停到她脖頸處。
按照彩花說法,她的恐懼來自家暴,窒息感讓她幾乎死亡。
“咕嚕。”
北川秋吞咽一口唾液,將腦海中最後一塊拼圖拼在一起。
他停止揮動皮帶,從彩花身後,走到她面前。
彩花渾身油光大汗淋漓,雙眼迷離無神,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張著嘴,口水從嘴角流出來,眼中最後的理智看著北川秋。
看到那挺立的雄壯陽根,她眼底閃過一抹震撼,思維能力旋即被淫癡饑渴的欲火淹沒。
她不顧屁股的劇烈刺疼,被捆住的身體像一條驅蟲般顧湧著爬了過去,本能的只想靠近這根她渴望的要死的大家夥。
她知道,只要插進她的陰道,她的所有空虛,所有痛苦都將消失。
“既然你這麼想要,那麼來。”
北川秋沒有表情。
看著身下無法動彈的女人,他蹲下,手托著彩花下巴,用力一掐。
“啊……”
彩花嘴被掐開,她似乎意識到什麼,驚喜的努力長大嘴巴。
就算給她嗦都可以,只要讓她碰碰這根寶貝就好!
下一秒。
“嗚嗚嗚!”
彩花口腔被擴張到極限,長度19公分直徑更是足有5.5公分的巨根插入大半!
呼喊聲變成了嗚咽,窒息感襲上頭來。
“嗯哼。”
北川秋也沒忍住呼出聲,同時另一只手按住彩花後腦,用盡全力往自己這邊擠壓。
生死成敗,在此一舉。
他手上皮帶揮擊沒有停止,站在正面,一下又一下,向下無情揮打在彩花臀部。
“嗚……”
彩花缺氧後開始掙扎,窒息感讓她雙眼泛白……
但身體被捆成粽子,只能任由北川秋按住她後腦。
後面一陣陣劇痛傳來,還有血液在肌膚上流過的感覺。
北川秋同樣不好受,彩花嘴被堵住後,喉嚨在幹嘔……
但無法將雞巴嘔出來。
喉嚨造成不斷收縮和擠壓。
這並不是很好的體驗。
北川秋像手術臺上的醫生。
每一次揮鞭,都需要用盡全力……
但又小心翼翼操作不能讓精液先出來。
高度緊張感,讓他額頭上滲出冷汗,只要一下沒忍住,藥水沒能塗到正確位置,就偏離了計畫。
對付一個完全喪失行動力的病嬌不能按計畫順利進行是個恥辱。
北川秋手臂發酸……
但他知道,不能停下,咬緊牙關……
為了自尊心用盡最大力量,一下下發起攻擊。
他每一次攻擊後,就能感覺到彩花會渾身收縮一下,在這種關鍵時刻。
這種收縮是非常致命的。
他在和時間賽跑。
彩花雙眼完全泛白,最後一點理智從眼中消失。
窒息感,腥味,不斷傳來的痛苦,還有夾雜在痛苦中,一種無法言語的強烈衝擊。
腦袋缺氧,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已經分不清苦痛,身體逐漸不再受自己控制。
“嗯哼。”
北川秋感覺到一陣比剛才更加緊致的收縮感傳來。
他原本已經到極限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
“難道就到此為止了嗎,不,我還沒輸!”
他用盡最後的力量憋住。
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不再受意志掌控,就在精液即將進入錯誤的地方時。
彩花渾身一軟,長裙上再度出現痕跡……
然後越來越大,最終化為水漬落在地面。
北川秋一喜,抽出雞巴。
這一刻,再也不用忍耐,精液直接濺到人妻傷口處。
皮開肉綻的皮膚,緩緩開始生出肉芽。
北川秋飛快將藥水塗滿傷口。
彩花臉上痛楚逐漸平復下來,雙眼泛白,還在失神中。
“成功了。”
北川秋擦去額頭上冷汗,身體好像虛脫一般,向後靠坐在沙發上。
他大口喘著粗氣,剛才那種超出預料的事態,他很討厭。
除了心理上承受的巨大壓力外,他一共沖了三次藥水。
這種技能對身體消耗太大了。
兩分鐘後,彩花才緩緩睜開眼,她眼中卻盡是迷茫:“主人,我這是在哪?”
“忘記了嗎?”
北川秋晃晃手中皮帶。
彩花眼中迷茫逐漸散去,瞳孔緊縮,馬上想去看自己傷口。
“放心吧,已經治療好了。”
北川秋笑笑,手撫摸在她臉上:“有我在,你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彩花聞言,臉上依次閃過疑惑,震驚,接受,最後看著北川秋的臉:“謝謝你,主人……”
“現在不在調教時間,喊我老師吧。”
“謝謝老師,我感覺好多了。”
她臉上慵懶疲憊,就像是頓悟的人一般,也像是某種賢者模式。
但她的眼神一直癡癡的看著北川。
“不用,我是一名老師,幫助學生的母親,是我應該做的。”
北川秋笑笑,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簡單講,彩花對亡夫一直有心理陰影,面對家暴的無力,被毆打後的痛苦即使那人已經死亡,也如冤魂不散般盤踞在她靈魂上。
這一次,北川秋不過是重複了那個過程。
不過在最後,給予她在每一次遭受虐待時,都渴望獲得的幫助。
讓她不再害怕那種痛苦。
就像是對黑暗中的人伸出手。
事情暫時解決,彩花獲得滿足後,暫時不會再自殺。
至於以後,那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
“我先幫你解綁吧。”
北川秋站起身,正打算伸手解綁。
他忽然感覺到身邊好像有人,猛地轉頭。
明日花靜香倚靠著玄關過道的牆上,面無表情看著這邊。
“額,靜香,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北川秋皺眉,大意了,剛才情況太緊急,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
看她姿勢,已經站了一些時間,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看起的。
明日花靜香沒有說話,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站直身體後,徑直朝這邊走過來。
“靜香,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但我希望你能聽我解釋。”
北川秋在腦海中快速整理語言。
眼角瞟過彩花。
美麗人妻臉色緋紅,頭低進沙發裏,已經做起了鴕鳥。
她臀部的皮帶傷,在藥水治療下,幾乎全部癒合……
但完全恢復還需要很長時間,此刻屁股還青紫一片。
而且上面還殘留一層粘稠的精液油膜,亮晶晶的異常淫靡。
第二次失禁的尿液雖然停了……
但茶几上已經落了一灘。
北川秋看看自己手裏皮帶,還有沒來得及拉上拉鏈,半軟不硬的白嫩大雞巴。
就挺難解釋的。
靜香已經走到他身邊,抬起頭,和他對視,眼神中沒有憤怒,只有平靜,還有好奇。
北川秋微微皺眉,他感覺不對,眼前的人和靜香一模一樣……
但那種氣質,絕對不是靜香。
一瞬間,他只覺得頭皮發麻。
身體立馬後退,想拉開距離。
“你很敏銳。”
靜香嘴角勾起笑,手一揮,砸向北川秋大腿。
北川秋臉色鐵青,距離太近躲閃不及,他看到一根小型注射器插進自己大腿裏。
能在這一瞬間,插進血管,眼前的“靜香”極度瞭解人體構造。
他腦海中出現身中十八刀,輕傷的丸藤一橋。
他的手飛快按向手機……
為了保險,他有設置緊急通訊,只需要按一下,就能撥打給松島奈奈。
下一秒,“靜香”身影已經跟上來,揮動手肘。
“啪。”
北川秋下顎處結結實實挨上一擊,眼前視野逐漸變黑。
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MMP,打了麻醉劑還補刀!”
北川秋沒想到自己會栽到這裏。
畢竟沒有人能想到,一個社恐的柔弱人妻手中有槍。
而平時傻傻的網癮少女,不但瞭解人體構造,身手還是職業選手水準。
——
北川秋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緩緩睜開眼時,只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