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嗎?”
北川秋轉頭看向人妻,很快意識到她眼神不對。
她看自己的眼神中,沒有警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下定決心的狂熱。
是的,狂熱。
像虔誠的信徒看到神跡降臨。
北川秋意識到情況不妙。
“老師。”
明日花彩花眼中的理智逐漸消失,轉而變得病態:“我想做您的性奴,請您拯救我。”
“……”北川秋扶扶眼鏡,他剛才確實說過讓她做奴隸……
但那只是想進入她房間的說辭。
況且現在花彩的精神,看起來很不正常。
“給我一個成為你主人的理由。”
明日花彩花臉上沒有了羞澀,雙手放在胸口,眼神恐懼:“剛才你明明沒有掐我……
但喚醒了我之前的恐怖記憶,噩夢裏的窒息感再次扼住我的喉嚨,我感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我好怕。”
“這樣的感覺,我曾經體驗過,那是我的夢魘,一直折磨著我。”
“但就在剛才,我的身體除了害怕和恐懼,第一次有了另一種更強烈的感覺,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服……”
“老師。”
明日花彩花身體靠近北川秋。
兩人幾乎貼在一起,吐息如蘭的羞赧撒嬌:“事後我才明白,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高潮……所以,請再次賜予我那種感覺吧。”
北川秋沒有說話,看著她雙眼的嬌癡,心裏已經下了結論,這個女人,在精神上有問題。
自己剛才的行為,觸發了她某種痛苦的回憶。
但由於欲望同行這個bug般的技能,以及痛苦轉換,將她痛苦中的百分之十轉化為了快感。
雖然只有百分之十……
但只要痛苦足夠大,理論上快感也越是強烈。
相比這個女人是第一次在痛苦中感受到快感。
更不用說最開始直接發動的欲望同行瞬間爆發的130%恐懼值等量的快感,恐怕這才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噸稻草——
他判斷。
如果他沒有金手指,或者這兩個技能少了任何一個,都不會有現在人妻即墮的誇張結果。
他沒有著急拒絕,而是轉身坐回沙發。
“太太,或許你可以給我說說發生在你身上的事,那份恐怖記憶來自於誰。”
他今天目的就是來找線索,現在送上門,自然不會拒絕。
況且他也知道,直接拒絕彩花的奴隸要求,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需要找到原因,再對症下藥。
明日花彩花眼中一陣掙扎,主動喚醒痛苦記憶揭開過去的傷疤,無疑是艱難的……
但她轉身在北川秋身邊坐下,在抬頭看他時,目光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嬌癡。
因為只有眼前的人能救自己,他僅僅用一雙手就讓她明白了救贖就在眼前。
“老師可以像剛才那樣用力捏我的乳頭嗎……但不要,不要摳我下麵,那樣太過刺激會講不出話的。”
北川投去疑問眼神。
“儘管很荒唐……
但我需要老師虐待我才有勇氣說出一切,請不要拒絕我!”
彩花眼神不安,雙手捉起北川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做祈禱狀。
看著女人的眼神,北川知道對方是認真的,於是五指捏住宣軟的膏腴乳脂,一分分加力。
“在用力點……喔齁……嘶……謝謝,請不要鬆手,最好兩只手一起……如果可以捏乳頭的話,更,更好……拜託了……”
彩花媚眼如絲,語氣諂媚,眼底再無恐懼。
她享受著雙乳傳來的淩虐快感,微微眯著眼嘶氣道:
“靜香的父親是個惡魔。”
“嗯哼?”
北川秋蹙眉。
“他因為意外性無能無法行房,心理變得逐漸扭曲,從第一次家暴開始,起初只是扇耳光,到後來用拳頭,用腳,用高爾夫球棍。”
明日花彩花雙手放在自己纖細脖頸處:“後來有一次,他掐住我的脖子……無論我怎麼掙扎!
他都不會放手,那次我以為自己死定了!”
“請更用力的捏我……嘶疼!”
女人疼得五官皺起,眼角流下痛苦的淚花。
“我覺得相比痛苦……你還是張開腿吧,我會慢一些,這樣你可以繼續說下去。”
北川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已經用了七八成力氣,感覺雙乳在手裏嚴重變形,可以想像被施虐者的乳房形狀扭曲成這樣會有多痛苦。
他說著放開一只乳房,撩起女人裙擺,手順著滑膩的大腿間摸了進去。
沒穿內褲?
北川念頭閃過後,一手揉著女人的乳房,一手溫柔的撫摸女人潮熱的肉鮑,手指很快被粘液沾染了一層油膜。
“老師……好,好棒……”
女人鑽入北川懷裏,甜膩的顫聲哼唧。
“繼續說。”
“好的……當時我被死死掐住脖子無法呼吸,腦袋因為……
因為缺氧而產生臨近死亡的感覺,唔嘶……好棒……我就掙扎……
但掙扎是徒勞的……我因為恐懼而失禁了,體會到那種越來越接近死亡的極度痛苦……陷入絕望。”
她抬起頭,直視著北川秋,目光首次露出與一貫懦弱的完全相反的猙獰狠色……
潮紅的臉蛋帶著春意盎然,雙手在自己脖子處做出掐住手勢,聲音變得邪異亢奮:
“老師快用力摳我……噢薅噢噢……對,對就是這樣!
可以再粗暴一些嗚噢噢……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哦嘶……如果。
如果有第二次,我一定會死!
會被活活掐死哼哼嗯……所以我在那一天……”
“我明白了,不需要再說了。”
北川秋打斷了女人發癲,他知道他丈夫早就死了,發生過什麼不言而喻,他果斷轉移了話題,摳得騷屄“噗呲噗呲”作響的動作緩和下來,繼續道:
“太太您經常會夢到那種可怕的場景嗎?”
“是的。”
明日花彩花不滿的扭動著騷臀,雙手虛扼住自己脖頸,手指往裏微微用力:“我無數次在深夜醒來,汗水浸濕睡衣。
那種恐懼和窒息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消退,而是變得越發清晰,成為了跗骨之蛆盤踞在靈魂深處折磨我。”
“我無法和人正常交流,我害怕有人會傷害我,我好怕。”
她說話時,眼中閃爍著小獸面對主人的委屈淚花。
“嗯。”
北川秋點頭,所以他剛才欺負明日花彩花時,她會精神崩潰,哭得像個小孩子。
哀求自己不要欺負她。
然後在安慰她後,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明日花彩花眼神愈發嬌癡依賴,面對北川張開誘人小嘴,手指伸進嘴裏,淫蕩的撫摸著舌釘,口齒不清道:
“在他死後,我自己嘗試過很多傷害身體的行為,想用其他極端的經歷洗刷掉那段無法靠時間撫平的恐怖回憶……
但無論怎麼做……唔嘶……”
女人吸完口水又繼續說,“無論怎麼做都無法忘記……那種在死亡邊緣的恐怖,一個又一個夜晚,我還是會驚醒,記憶猶新,仿若昨日。”
她的雙眼中已經帶著病態:“就在剛才,我再次體驗了窒息,除了痛苦外,我還體會到了另一種更強烈的感覺。”
“老師。”
彩花臉湊過來,眼中是瘋狂和癡迷:“您就是上天賜予我的拯救者,是我的耶穌,是將我從惡魔手中解救的人,請再賜我一次高潮吧!”
北川秋默不作聲,沒有滿足她的請求,手指只是心不在焉的繼續安撫她的肉體,穩住她病態的心神,不至於被回憶創傷記憶後應激的情緒搞崩潰。
他組織了下語言,再度開口,“太太,我覺得這種情況,應該求助於心理醫生,這並沒有什麼需要膽怯的,我有這方面的朋友。
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給您安排。”
他知道,這種情況,絕對不能繼續表現出的溫柔體貼,更不能在採用之前的粗暴脅迫來傷害這個可憐的女人。
他更不會天真的以為靠自己就能改變她。
開玩笑,難道自己會覺得用性快感就能治療心理疾病?
剛愎自用只會讓人妻更癲。
必須將事情挑明……
然後帶她去看心理醫生,接受正規治療,才是正確處理方式。
北川決定收回手。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果然更邪門。
彩花先是可憐巴巴的站起身子,欺身壓迫北川的身體,發情的病態人妻噙著淚,雙手撩起裙子,露出光禿禿的白虎嫩屄,動作猥褻的挺動嬌臀,無聲的逼迫北川繼續為她摳屄。
在長達五分鐘的相持階段,女人眼中的癡纏逐漸消退,眼神變得暗淡無光,絕望感籠罩了人妻。
她終於不再堅持,雙手放下裙子,起身到一旁拿起手提包。
“夫人。”
北川秋猜到她大概率是去拿支票一類的東西……
因為她獲得了大量的遺產,人類在這種情況下,第一反應都是用自己覺得珍貴的東西,去哀求對方。
“請您相信我,我是您孩子的老師,我希望能夠幫助到您。
想想靜香,她一定希望自己的媽媽能夠在週末陪著她一起去野炊,享受自然和被風吹過發梢的感覺。”
“當然,太太。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會去和靜香交流這個問題。”
下一秒,北川秋看到彩花玉手從女士包中伸出來。
“抱歉,我剛才說話語氣重了一些……
因為我做為老師的職責,教育是由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組成的。”
“如果您覺得我說得哪里有問題,可以提出來,我可以換成更合適的方式。”
“哢嚓。”
明日花彩花熟練打開手槍保險,另一只手托住手腕,標準的握槍姿勢。
北川秋目光掃過手槍,從造型和剛才清脆保險聲判斷,這是一把真槍。
他已經沒有心情去吐槽,為什麼柔弱的家裏蹲太太,會配有一把手槍。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般可笑……
但不怪他大意,他已經充分收集了人妻的資訊,人妻此刻所表現出的超乎想像的姿態,也完全不是靠情報收集能瞭解到的。
過往無往不利的北川首次陷入被動,面對手裏有槍的瘋狂女人,不敢做出任何激怒她的舉動。
但他暫時也不會因此妥協,頭鐵的他除非真給他來一槍,他才會老老實實的繼續給人妻摳屄。
彩花笑了。
這個在北川心裏外貌氣質都有七分的人妻,也就是十裏挑一的程度,屬於平民階級努力就能娶到的存在……
但此刻的危險氣質卻給了她驚人的魅力。
她並沒有繼續威脅,而是重新關上保險,將手槍放在掌心,失魂落魄的跪在北川面前,雙手托舉,將槍塞進北川秋手裏。
然後五體投地,姿勢變成最最鄭重的土下座。
人妻額頭貼在冰冷的地面,卑微的跪著,懇切道:
“老師,我沒有想威脅您,我已經被那種噩夢折磨到瘋了。
這把槍是我留給自己的……
但過去我沒有勇氣自殺。”
“如果您不願意幫助我,那麼就用這把槍殺了我吧……
因為在地獄裏仰望過一次天堂的我,此刻更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北川秋感受著手槍冰冷和沉甸甸的觸感。
眼神古怪,腦海中思緒飛轉。
如果現在自己拿著手槍去報警,員警會相信一個柔弱受過家暴的家裏蹲社恐太太。
還是相信他一個趁著女兒上學時間,主動上門所謂家訪的男性老師。
而且現在手槍上還有他的指紋。
即使能證明自己清白,其中涉及的時間成本和一堆麻煩事。
而且就算跑了,彩花也絕對會立刻自殺,他感覺到她的絕望和堅定。
“彩花太太說笑了,您是我學生的母親,幫助您,是我做為老師,義不容辭的責任。”
北川秋將手槍重新塞回彩花手裏。
“謝謝您。”
彩花笑了,笑得很開心。
下一秒,她將手槍口抵在自己下巴處,那是自殺的人最喜歡的姿勢,一槍下去,絕無生還可能。
“我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老師身上。”
彩花帶著溫柔的笑:“如果老師不肯信守承諾,我也不會再給老師添麻煩。”
她說完,手指扣動扳機,“哢嚓”輕微機械脆響,由於上了保險,所以無法扣動。
北川秋卻是顫了一下,心中冒出“mmp”
神tm不給我添麻煩。
我家訪完你自殺了,即使證明他無罪,他的人生也毀了。
而且他覺得,以彩花表現出的病態看,他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還是未知數。
他不相信一個癲狂的女人。
將她的話翻譯一下,就是。
如果你今天不讓我徹底爽到,大家就一起毀滅吧。
他算計很多……
但只能對付正常人。
這種瘋批人妻,誰也計算不到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來。
彩花看著他臉色變化,雙眼填滿癡笑:“老師,再讓我噴一次吧,真的,真的好爽……”
“作為性奴就要有性奴的樣子,膽敢僭越?”
北川秋沒好氣的用六分力氣“怕”的抽了女人一耳光。
抽的女人臉蛋一甩,頭髮都跟著飛揚。
“對不起……老師,我……”
“給我閉嘴!”
北川用手掐住她的下巴,捏的她嘴巴變得醜陋。
“叫我主人,還要自稱騷屄母狗,懂了嗎?
懂了就給我跪下,狗叫兩聲我聽聽。”
“旺旺!”
女人完全雌伏,像條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抬頭眼神亢奮的叫了兩聲,像被冷落的小奶狗得到了主人的撫慰般,雙眸異彩連連。
北川沒有在說話,看著她。
現在只能讓她滿足了,對付瘋批人妻其實很簡單……
但局面失控對於控制欲扭曲的北川而言可是恥辱中的恥辱。
那就給這條母狗想要的……
而且是她超乎想像的程度!
北川秋感覺到心跳比平時快,他很討厭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彩花沒有催促,乖巧的跪在地上看著他,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北川秋首先分析起她的症狀。
是因為長期受到毆打,造成現在精神和XP都變得異常。
如果做錯了,可能會造成應激反應。
攻略方式,就有兩種,第一種是用純愛,比如剛才那樣將她抱在懷裏輕聲安慰。
事實證明,這個方式安全有效,她在哭過後對自己產生了好感就能說明。
從她的描述看,她也是害怕痛苦,過去從未在痛苦中體會到愉悅。
然而他現在已經不想用這種方式。
彩花看著他一直不說話,眼中癡迷似是閃過一分不耐,身體也開始不安分挪動起來。
“旺!”
她未經允許的叫了一聲。
顯然,那個瘋癲的人格只是掩藏在服從的外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