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關門的聲響傳來,兩人立刻警覺姜暖暖要回來了。
鍾邈山猛地將手從那濕透的小穴中抽離,手指上還沾著晶亮的淫液,而周麗娜下體的空虛感瞬間襲來,讓她忍不住夾緊雙腿,臉色潮紅如火。
她慌忙整理衣物,只丟下一句「中午我們去外面吃」就匆匆逃離房間,那離去的步伐明顯不穩,雙腿發軟得幾乎要跪倒。
回到自己房間的她將門反鎖,靠著門板癱坐下來,氣息紊亂,臉上浮著未散的情潮餘韻,口中卻低咒:「死小山……臭小山……」
但罵歸罵,手卻悄然伸入衣內,指尖探上自己還在跳動的酥乳與濕滑的小穴,一邊揉捏一邊呻吟出聲,似要把剛才未竟的高潮親手補完。
房間另一側。
姜暖暖一臉迷惑地走進來,狐疑地問:「我媽怎麼了?」
鍾邈山手還殘留著淫液的濕氣,連忙背到身後,裝作若無其事:「沒事啊!」
姜暖暖皺了皺鼻子,似乎聞到空氣裡某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咦?什麼味道啊?」
那是淫水和汗味交纏的氣息,還帶著一絲被壓抑過的情慾餘溫。
鍾邈山也裝模作樣地嗅了嗅,笑著回應:「沒有啊。」
姜暖暖視線掃過他的褲檔,頓時臉一紅,想到方才的曖昧情境,如果不是周麗娜突然闖進來,也許……她真的會把自己交給他。
她垂下眼睫,羞答答地說道:「那麼久了,還沒有消下去啊?」
鍾邈山一愣,隨即低聲道歉,快步走進浴室。
浴室的門一關上,姜暖暖目送他背影遠去,心中湧現複雜的情緒:後悔、羞赧,也有些竊喜。
她咬著唇低頭想著──他現在在浴室裡,是不是正在對著腦中她的身影打手槍?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臉上的紅潮更盛了,腿根也悄然發熱起來……
鍾邈山關上浴室門的瞬間,姜暖暖的心跳漏了一拍,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她腦中閃過:『他會不會偷偷錄了什麼?』
瞥了眼緊閉的浴室門,耳邊彷彿還能聽到水流淅瀝的聲音,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視線立刻鎖定了那隻被隨手放在床單上的手機。
『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出來吧?』姜暖暖咬著下唇,內心掙扎了片刻。
腦中浮現鍾邈山進去浴室裡面的畫面--那種私密的、緩慢的自我滿足,總得花點時間吧?
這念頭讓她臉頰一熱,卻也給了她一絲勇氣。
她悄悄拿起手機,指尖觸碰到冰涼的湛海藍色機殼,像是觸電般讓她心頭一顫。
這是她親手送他的iPhone16Plus,機殼反射著她臉上羞澀的紅暈,像是洩露了她的心思。
手機點開,一滑就解鎖了手機──
『嘿──沒有設定密碼──』
只是滑開之後,發現螢幕的頁面乾淨得近乎異常。
桌面上只有Google、LINE、網銀幾個圖標,其他娛樂的項目,連YouTube都沒安裝。
『這也太乾淨了吧……』
姜暖暖低聲嘀咕,手指卻毫不猶豫地滑向錄影資料夾,內心既緊張又期待,彷彿即將揭開某個禁忌的秘密。
第一支影片,是某晚他們的視訊通話,長達三個多小時。
畫面中,她聊著聊著睡著了,頭歪在枕頭上,嘴唇微微張開,睡顏柔軟而無防備。
『哼,連我睡著了還在錄,變態!』她嘴上嫌棄,嘴角卻不自覺上揚,甜蜜的笑意在臉頰綻開,像是偷嚐了禁果的雀躍。
第二支影片短得只有幾秒,是她寫作業時的側影。
筆尖在紙上輕點,髮絲垂落,無意間露出頸側的柔美弧度。
然後──她的手指停住了,螢幕上的第三支影片讓她眼睛猛地瞪大,臉頰瞬間燒得像火。
『小山哥哥……真是的……』姜暖暖聲音黏黏膩膩,帶著一絲嬌嗔與曖昧低語道。
畫面正是剛才她坐在電腦前玩遊戲的背影,原本單純的坐姿,在鍾邈山的鏡頭下卻變得無比誘惑。
鏡頭緩慢拉近,先是捕捉她耳垂上那抹嫣紅,髮絲間若隱若現,像是羞澀的低語。指尖無意拂過臉頰,動作輕柔,卻像在挑逗無形的觀眾。
鏡頭再往下,停在她微微前傾的胸前,薄透的蕾絲睡衣勾勒出柔軟的曲線,隱約可見淡粉色內衣的輪廓,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是無聲的邀請。
畫面最終定格在她交疊的大腿上,睡裙的裙擺不經意掀起,露出內褲邊緣的蕾絲花紋。
那一瞬,鏡頭彷彿不再只是記錄,而是帶著赤裸裸的佔有欲,將她的每一寸肌膚收藏進這方寸螢幕。
姜暖暖心臟猛跳,感覺下身一陣潮熱,內褲已悄然濕潤,像是身體在回應這無聲的凝視。
『他在看我……從頭到腳地看我……』她咬緊下唇,心跳如擂鼓,嘴角卻忍不住翹起一抹羞澀的笑。
『不然他幹嘛偷拍這些?還把我放得這麼前面?』她的手指滑過螢幕,發現相片與影片幾乎全是她──
寫作業的她、睡著的她、甚至只是隨手撩頭髮的她。
每一幀都像是他目光的延伸,溫柔卻又炙熱,像是將她一寸寸拆解、品嚐。
『他收了房詩涵的情書到現在也沒有給她回應……』
『也沒有理會傅欣琪隱約的示好;就連童芊洛那麼主動他都不為所動……』
姜暖暖的內心泛起甜蜜的漩渦,像是蜜糖在血液中化開。
『小山哥哥是喜歡我的吧?一定是喜歡我的……』這念頭讓她全身發燙,雙腿不自覺夾緊,試圖掩蓋那股從私密處傳來的濕熱。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手機邊緣,彷彿在撫摸某種禁忌的邊界。
就在這時,浴室門「喀」地一聲打開,伴隨著一陣水汽,鍾邈山走了出來。
目光落在姜暖暖手中的手機上,臉色微變,心頭一緊。
那段剛偷拍的影片還沒來得及上傳雲端,若被她發現……
輕輕嘆了一口氣,幸好,手機裡除了她的影像,沒有任何其他女人的痕跡──
那些照片、影片,他早已小心翼翼地藏進加密的雲端資料夾。
此刻,這台手機裡,姜暖暖是他唯一收藏的對象,像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無人能窺視。
姜暖暖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羞澀,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辮子。她輕輕晃了晃手機,唇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小山哥哥……你這手機裡,怎麼全是我的畫面呀?」
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試探,卻又像是在引誘他坦白。
鍾邈山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在她臉上與手機間遊移,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卻無法忽視她眼中那抹勾魂的光芒。
此刻——
安靜、沉默、尷尬、曖昧,空氣中彷彿凝結著濃稠的電流,熾熱得讓人幾乎窒息。姜暖暖的手仍握著手機,螢幕上的畫面如同一封赤裸的情書,訴說著鍾邈山無聲的渴求與她羞怯的誘惑。她的眼眸閃爍著狡黠與挑逗,唇角的笑意像是一抹烈焰,輕輕撩撥,卻足以勾得他心跳失控,血液在血管中狂奔,彷彿要衝破束縛。鍾邈山的目光在她臉龐與手機間遊移,喉頭滾動,試圖掩蓋內心的騷動,卻無法忽視她身上散發的氣息——那股混雜著少女清甜與情欲暗湧的芬芳,像是致命的春藥,讓他心神蕩漾,理智在欲望的漩渦中搖搖欲墜。
許久──
「暖、暖暖──」
「小山哥哥──」
兩人異口同聲,相視一愣,又同時開口:
「你先說!」
「妳先說!」
又是一愣,雙眼對視,眨巴眨巴,空氣中的曖昧被這滑稽的默契點燃,卻又添了一層親密的熱度,像是無形的鎖鏈將兩人越拉越近,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心跳,感受到對方呼出的溫熱氣息。
鍾邈山撓了撓頭,試圖緩解這股讓他血脈賁張的緊張,卻發現自己的手指在顫抖,掌心滲出薄汗,彷彿連空氣都在催促他跨過那道禁忌的界線。
姜暖暖「噗哧」一聲掩嘴輕笑,眼中閃過一絲俏皮,起身緩步走到他面前,將手機放進他手心,指尖無意擦過他的掌心,帶來一陣酥麻的電流,像是點燃了他體內的某個導火索。
她的動作看似隨意,卻像是在他心頭潑了一把油,讓那團欲望的火焰燒得更烈。
本想脫口而出的「你是不是喜歡我」,被她生生嚥下,只淡淡留下一句:「我去解每日任務。」
『小山哥哥會不會突然從背後抱緊我啊?』她一邊羞澀地想著走向電腦桌。
她早就知道,自己對鍾邈山的情感早已不是單純的好感。
那天在巷子裡,他衝出來救她的模樣,在她心中種下了第一顆悸動的種子。
後來又知道掉進水中,救她的人也是他,那顆種子才真正發了芽。
從那以後,她的夢境中經常浮現他的身影,不只是牽手接吻的甜蜜場景,甚至夢見自己赤裸地被他壓在身下,喘息、呻吟、高潮,纏綿不休──
她曾把這些埋在心中的喜歡偷偷告訴周慧敏。
周慧敏聽完,語氣嚴肅地告誡她:「妳不可以這麼快就讓他知道妳多喜歡他。男人對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是沒有興趣的。矜持一點、慢一點,要讓他覺得妳值得追、值得等,妳就會變得特別,變得有價值。」
姜暖暖當時似懂非懂地點頭,嘴上答應,心裡卻已經渴望到幾乎無法自持。
她真的想把鍾邈山撲倒,把夢裡的情節一一實現,想親他、吻他,讓他在自己體內狠狠地抽插,讓他用粗硬的肉棒把自己幹到腿軟、幹到哭著求饒──
但她強逼自己忍耐,學著克制,不讓這份情慾像洪水般洶湧而出。
所以她才能在剛剛那樣的曖昧氣氛裡,把那句「你是不是喜歡我」硬生生吞回肚裡,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只說了句:「我去解每日任務。」
她表面輕鬆,內心卻是被成千上萬隻螞蟻撓的心癢癢,不能在這時候讓這場拉鋸失衡。
因為她想要的,不只是他一時的欲望,而是讓他瘋狂、讓他失控、讓他愛得離不開她。
只是這一切都快要失控了。
指尖握著滑鼠,點擊著遊戲人物的移動指令,卻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她明明想冷靜、想裝作若無其事,但心中的螞蟻傳來的爬,癢、麻、躁、熱,讓她連呼吸都變得不穩。
她一邊控制角色打怪,一邊心裡怨道──『為什麼你還不主動啊?你到底要我做到什麼地步?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能忍住?』
忿忿地敲擊鍵盤時,她的指尖有些顫抖,那不是因為緊張,而是身體正悄悄發熱,從下腹蔓延到腿根,就像有黏膩的水痕輕擦著肉縫,讓她忍不住夾緊雙腿。
她知道這樣的自己是危險的,是不理智的,可她無法控制。
她想要主導,想讓他來撕開她這份假裝的鎮定,她想聽見他喘息、想看到他壓抑不住地把她壓倒在桌上,像夢中一樣從後頭狠狠地插進來,讓她哭著叫他「小山哥哥」……但她不能先伸出手。
姜暖暖穿著一條淺黃色T恤,緊貼著她纖細的腰身,勾勒出少女柔軟的曲線,像是春日初綻的花瓣,誘惑而不自知。
搭配一條吊帶褲,寬鬆的布料掩不住她臀部的圓潤弧度,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彷彿在向他低語某種禁忌的邀請。
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輕快搖晃,像是活潑的音符,每一下都牽動著鍾邈山的視線,勾得他心頭的慾火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
她的背影青春、明媚,卻也危險得像毒藥。
無意識間流露出的淫靡與誘惑,正一點一滴地將鍾邈山的心智拉扯至崩潰邊緣。
鍾邈山凝視著她走來的模樣,馬尾一搖一晃,活潑亮麗的姿態讓他喉頭一緊,血液瞬間沸騰,欲望如脫韁的野獸在他體內咆哮,幾乎要撕裂他的自制。
他想像著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親吻上那抹微微上揚的唇角,感受她唇瓣微顫的驚慌與迎合;想撥開她肩頭上的肩帶,讓吊帶褲自然滑落,薄T恤被撕開的聲響像是一種掠奪的序曲。
他想看見她白皙的酥胸在他眼前顫動,那對還未完全發育卻已惹人垂涎的乳房因緊張而挺立,粉嫩的乳尖在空氣中瑟縮,渴望著被吮咬、被愛撫。
他想將她壓在床上,雙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恣意探索,從她鎖骨滑過胸線,劃過腰窩,直到觸碰那條沾著濕意的小內褲,指尖一挑,撩開她最深處的祕密。
他幻想著她微張雙腿,羞赧中顫抖地迎接他,那片濕潤的嫩肉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炙熱、滑膩,每一下抽插都濺起淫液的聲響,將整個房間染上情慾的顫音。
她會哭著喊他的小名,指甲抓著他的背,身體隨著他的律動一寸寸崩潰,從矜持的少女,變成只屬於他的淫娃。
他想要的不僅僅只是佔有,她的第一次,她體內的緊實包覆,她的呻吟與顫抖,他全都要。
他要將自己滾燙濃稠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的子宮,讓她記住這份深刻的侵入感,讓她再也無法容納其他人,只屬於他,只為他發情、濕潤、高潮。
『為什麼她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我這麼想要她?』鍾邈山的內心翻騰著,理智與衝動在激烈交戰,像是兩頭猛獸在他腦中撕咬,誰都不肯退讓。
他的目光死死鎖住她T恤下若隱若現的胸型,那被壓抑的膨脹感,那想掀開的衝動在心口翻湧。
視線一路滑到她臀部,那吊帶褲在她臀縫間拉出緊緊的線條,像是在引導他去侵犯、去侵佔。
畫面越來越清晰──
她跪伏在床上,馬尾鬆散,髮絲濕黏在臉側,唇角留著他吻過的濕意;從她後面插入,每一下都深到撞上花心,她的聲音從低吟變成浪叫,那種被他操得神智不清的模樣,讓他渾身戰慄,血脈賁張。
那股渴望如此強烈,像是一場灼燒整個靈魂的野火,讓他無法逃避,忘記呼吸,忘記這房間外的世界,只想將她佔有,徹底地、毫無保留地,彷彿只有與她合為一體,才能平息這股席捲全身的躁動。
他搖了搖頭,試圖否決這股幾乎要吞噬他的欲火,卻又在心底自問:『難道只是因為她可愛,我就想和她翻雲覆雨?』
這念頭剛閃過,另一個身影立刻闖入腦海──周麗娜。
她那熟透的胴體、豐滿的乳房、每一次在他掌中顫抖的觸感,那熱騰騰、濕漉漉的陰道將他緊緊包裹的回憶,都如潮水般湧上來。
他記得她呻吟時那雙半閉的媚眼,記得她雙腿夾著他的腰、主動扭動的樣子,記得她高潮時全身顫抖,汁液從小穴奔湧而出的模樣。
『乾媽明明早已不年輕,卻還是……還是讓我無法停止……』
他咬緊牙關,內心像是遭烈焰炙燒,熟媚的誘惑與清純的勾引纏繞著他,一左一右,將他的理智撕裂得支離破碎。
他腦中閃過畫面──
周麗娜跪趴在床上,熟透的屁眼抖著淫水,被他從後方粗暴插入,一下一下頂到她發出哭腔;又轉為姜暖暖,眼神驚慌羞赧,小穴緊緊夾著他的肉棒,第一次被開苞時那鮮血與愛液混合的滑膩觸感,幾乎讓他失控射精。
『難道我就是這樣的男人嗎?只要是女人、有洞、有體溫,我就會想插進去?』他低聲喘息,腦中混亂得像風暴捲過,根本無法理出任何清晰的念頭。
他的下身硬得發脹,肉棒貼著褲襠磨擦時,甚至隱隱作痛,帶著痠麻的酥爽。
『不對……我不是只是對女人有慾望……那種毛茸茸的獸耳娘,我也……』
畫面再次翻轉,那是他在Pixiv上收藏的獸人娘,身上長著柔軟的毛,耳朵與尾巴還會抖,胸部卻豐滿,兩腿間粉嫩穴口濕潤張開,像在迎接他的插入。
那一瞬,他忍不住想像自己抓著對方的尾巴,用力從後面幹進去,聽著她發出嗚咽的獸音,精液洶湧地射進獸穴的深處,那股荒誕的興奮與罪惡交織在一起,讓他幾欲瘋狂。
『我是不是瘋了?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想法……』他顫抖著雙手捧住額頭,卻又難以壓抑下腹越來越強烈的脹痛與衝動。
他眼睛愈發腥紅地凝視著姜暖暖的背影,她安靜地坐在電腦桌前,馬尾在燈光下搖曳,T恤下的腰線細窄滑順,吊帶褲包裹著她緊實翹挺的小屁股,每一下搖晃都像在用無聲的語言挑逗他。
他下腹一緊,肉棒猛然跳動。
『只要再靠近一步……只要她轉頭看我一眼……我就會衝上去,把她壓在桌上、把褲子扒開,插進她濕透的小穴裡,讓她在我懷裡哭著高潮……』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像是隨時會爆發的野獸。
『我要讓她的子宮留下我的印記──第一次乘載的就是我的精液,之後也只能容納我的精液,永遠都只能被我的精液填滿……』
那股慾望翻騰到極致,心跳幾乎炸裂。
『我不是愛她……我只是……我只是想讓她變成我一個人的肉洞……』
這念頭讓他瞬間戰慄,卻又愈發興奮──
姜暖暖也似有所感,心跳如擂,胸口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攫住,緊緊壓著。
她不敢回頭,卻能感覺到背後那道灼熱視線正一寸一寸舔舐著她的背脊,從頸後一路滑過肩胛、脊柱,像熱鐵般燙人。
畫面上的角色早已被怪物擊倒,復活倒數閃爍著,她卻渾然不覺。
空氣裡有一種壓迫感,像是潮水漲至頸部,只差臨門一腳就要將她吞沒。
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胸罩下逐漸挺立,輕微的摩擦就讓她不禁抽了口氣。
雙腿之間早已濕滑不堪,黏膩的愛液貼著內褲流淌,每一次細微的挪動都像是被細絲輕撩著花縫,酥得她腿根發軟。
她知道──
鍾邈山正在看她,用那種獸性的目光,看她像一塊等待開膛的肉。
那不是愛,那是一種吞噬,是一種要將她拆解、拆穿、插入到底的野性渴望。
而她──
心裡竟閃過一絲瘋狂的念頭──
『如果他現在從後面抱住我,把我壓在椅子上,強行脫掉我的褲子,直接插進來……我會反抗嗎?』
不,她不會。
她甚至會顫抖著呻吟,會主動翹起屁股,會忍不住地夾緊他、吸吮他、把自己整個塞進他的身體裡。
她渴望他的慾望,她渴望被他壓倒、被他操得哭出聲,渴望從小穴深處傳來那一記一記撞擊子宮的快感,讓她徹底破碎,徹底屬於他。
一聲悶悶的吸氣從她唇間逸出,她的臉頰漲得通紅,額際浮出一層薄汗。
她坐著的椅子稍稍往後滑了點,這細微的動作幾乎是無意識,卻像是在向他釋放訊號。
她的手從鍵盤慢慢移開,無意識地覆上自己的大腿,指尖顫抖地滑入吊帶褲的邊縫,在褲管底下觸摸那濕透的內褲……她甚至沒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輕顫。
『小山哥哥……如果你想要……我不會拒絕……但你必須,是你主動來佔有我……是你來撕裂我……』
那股渴望、那股等待,被她壓縮在每一個不敢轉頭的瞬間裡,如烈酒般灌進血液,在身體裡炸開──等著他,衝破理智,把她從椅子上奪走,狠狠佔有。
兩人的慾望與理智在心中激烈交纏,他們都在壓抑,卻又都渴望著那條界線被打破。
一邊是理性告誡著「不可以」,另一邊卻是身體在發燙、在顫抖、在祈求對方先踏出那一步。
所有的話語都變得蒼白無力,只剩眼神裡翻湧著慾火,喉頭乾澀,呼吸沉重,心跳像戰鼓敲得亂七八糟,彷彿誰先開口,那一瞬間就會天崩地裂,所有壓抑的慾望都會傾瀉而出。
那是要燃燒對方、也讓自己粉身碎骨的慾望,濃烈得幾乎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