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幽香

從垃圾堆開始的冒險

殘月 4678 05-28 19:10
今早的姜暖暖醒得特別早,眼睛睜開的瞬間,房間內還瀰漫著夜的餘溫。她側身躺著,心口悶悶的,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

昨晚,鍾邈山沒有回來,他留在醫院陪著童芊洛,而她,只能靜靜等待。

她沒有哭,也沒有埋怨,只是淡淡地看著手機,那通訊紀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對話延伸。

只有一句簡短的「晚安」,彷彿他說完這句話後,便從她的世界抽離了,心頭那股酸楚,卻壓抑不住體內微妙的不安與……妒意。

她坐起身,睡衣隨著動作滑落一側,露出鎖骨與圓潤的肩線,那細膩的肌膚在晨光中泛著柔光。

胸前的布料微微鬆垮,隱約可見乳尖因微涼空氣而悄然挺立,像是渴望著被凝視、被碰觸。

看了眼時間,視線掃過床邊那支一夜未響的手機,心中泛起一陣失落與酸意,走進浴室洗漱,換上衣服之後便與周麗娜說著想要去醫院看鍾邈山。

稍早──現實世界──

叫醒鍾邈山的人是姜暖暖,她提著早餐走進醫院,一大早便來探望童芊洛。

母女二人詢問過急診室的護理站後,得知童芊洛還未辦理住院手續,仍在病床上休息。

推開簾幕的那一刻,姜暖暖便看見鍾邈山趴在童芊洛的病床邊睡得正熟,雖然兩人沒有肢體接觸,但那一副熟稔而安穩的模樣,仍讓她的心像被細針輕輕刺了一下,泛起一陣酸澀的醋意。

那種只屬於情人間的距離感,在這一刻,刺得她的胸口隱隱發緊。

默默走到他身邊,伸出手輕拍他的肩膀。

但他沒有反應。

指尖微微收緊,又拍了幾下,依舊沒醒。

咬了咬唇,忍住心底那點越湧越高的不悅,最後直接伸手推了推他,那動作中藏著一點不明說的情緒:不甘、吃醋,還有一點點想要佔有。

他還是沒有醒。

姜暖暖抿了抿脣,那對柔潤欲滴的脣瓣泛著淡淡水光,掠過一絲狡黠的神情。

她緩緩彎下腰,修長的睫毛投下細碎的影,落在那張細嫩白皙的臉蛋上,帶著少女特有的粉嫩與柔滑,緩緩地湊近他的側臉。

溫熱、輕柔、帶著淡淡甜香的吐息拂過他的耳廓,如羽毛般輕撫般撩人。那雙小巧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柔柔地、黏膩地吐出一聲:「小山哥哥……」

那一刻,她的呼吸已經近得能感受到他肌膚上細微的熱度,甚至連他耳畔的輕顫,都仿佛是被她的聲音挑動。

這聲輕喚如同細針般刺入意識深處,讓鍾邈山猛地驚醒。

腦海深處仍殘留著那場纏綿悱惻的夢境──他與童芊洛的身體緊貼交纏,如同兩株濕潤而飢渴的藤蔓,在幽暗的夢土中彼此尋找、彼此纏繞,貪婪地尋求融合,緊密得幾近無法分離。

他的肉棒深深埋入她濕潤灼熱的蜜穴中,緊窄的嫩肉像極了天生為他雕刻而成的溫柔陷阱,每一下深頂都被吸附得緊緊的,連根都不放過。

她的體內滑膩如潮,愛液如泉湧,在他每一下撞擊中激起淫靡的水聲,如細浪拍岸,濕潤又燙人。

夢中的自己拚命地往最深處挺進,那柔滑而火熱的絞動幾乎逼得他寸寸發狂。

當他再次在她體內用力挺動時,濕潤而緊窄的嫩肉像是在主動吸吮他炙熱的陽根,每一下深深推進,都像是被溫熱的絞鍊牢牢纏住,發出黏膩悶響,彷彿身體在呻吟。

雙手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腰際猛力推進,蜜穴深處的褶皺被來回磨擦得愈發敏感,幾乎每一次抽出都捨不得完全離開,只留下火燙的龜頭輕蹭在穴口邊緣,再猛然插到底端,狠狠撞上花心最深處。

她的雙腿夾得更緊,腳尖蜷曲,呻吟聲從唇間漏出,混合著愛液拍打的聲響,淫靡得讓人神魂顛倒。

他感覺自己的龜頭被柔肉一圈圈緊勒著,前列腺被快感壓得膨脹難耐,只要再來幾下,滾燙的精液就會再次從根部噴湧而出,深深注入她顫抖著的體內,像是要用那股熱浪將她完全佔據,從子宮深處刻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咬緊牙關,身體的悸動一波接一波攀升,動作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瘋狂,那快感從脊椎炸開,如雷電劈落全身神經,每一下都像被電擊般顫慄。

他想再多留一點時間,再享受一點她濕熱深處的絕妙緊抱,但那熟悉的聲音卻像一把尖銳的針,冷不防扎進他沸騰的腦中──

「小山哥哥……」

那聲音軟糯得近乎呢喃,,卻像一滴水潑入滾燙油鍋,炸裂間驚醒所有感官,夢境的淫色被生生撕破,飄散的旖旎被粗暴驅逐,他的意識倏然被拉回現實。

他猛地一震,那片只屬於他的慾望樂園就此崩解,連片段都來不及挽留。

額角沁出細密冷汗,心臟劇烈撞擊胸腔,節奏紊亂如夢中的交合喘息。褲檔間的肉棒尚未退去熱意,半勃的形狀仍昭示著方才夢中情慾的殘留。

他急忙垂下頭,裝作昏沉未醒,手掌按壓眉心,揉了揉雙眼,試圖將那灼熱的悸動壓進平靜的日常,把那場無法說出口的狂熱藏進靜默的黑暗裡。

姜暖暖坐在鍾邈山身邊,將手中的早餐遞給他,不經意地問:「芊洛昨天都沒醒過嗎?」

鍾邈山接過早餐,刻意避開她的眼神。

腦海仍沉浸在夢裡那場難以言喻的歡愉──

初次的緊緻,蜜穴宛如花瓣層層疊疊的包裹著他的肉棒,每一下插入都像被深深吸附,火熱交纏的律動中夾雜著淫靡的「啾啾」聲,愛液與精液在彼此體內交融,每一下抽送都黏膩得幾乎拔不出來。

「凌晨有醒來一下,但不到半小時又睡著了。」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醫師說還要住院觀察,畢竟這藥物會讓人神智混亂、記憶斷片,得慢慢代謝才能完全恢復。」

姜暖暖「哦~」了一聲,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

鍾邈山低頭看著早餐,這才意識到時間還不到六點,「妳應該還沒吃吧?是自己來的?乾媽呢?」

姜暖暖撥了撥髮絲道耳後,「我媽……」

話音未落,周麗娜便已現身。

「乾媽。」

周麗娜隨手從袋中拿起一杯咖啡,淺淺啜了一口,「等等就會安排病房了。」說著目光落在還在沉睡的童芊洛身上,「她媽媽呢?」

「她今天要上班。」鍾邈山答道,「昨天凌晨芊洛醒過一下,我們就讓她先回去了。」

就在這時,鍾邈山的手機鬧鐘突然響起,清亮熟悉的旋律在空氣中蕩漾──《暖暖》,那不是原唱或其他歌星的版本,而是姜暖暖親自錄製的清唱。

她的嗓音軟糯甜膩,聲線中帶著些許慵懶與溫柔,每一個音符都像落在心口,餘韻繞樑,叫人心尖微顫。

鍾邈山瞬間一愣,原本正喝著豆漿的動作停住,下一秒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匆匆按掉鬧鐘,臉頰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

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視線游移,在鞋裡的腳趾摳著鞋底。

姜暖暖也愣住了,手中塑膠湯匙僵在半空,耳根飛快染紅,紅暈一路燒到頸側。

「你……連鬧鐘也用這首歌……」

用著餘光偷偷瞄著鍾邈山一眼,眼神裡藏著探問與一絲羞澀。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摩娑著,像是試圖掩飾那份突然湧上的悸動。

鍾邈山垂下視線,嘴角動了動,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周麗娜輕啜一口咖啡,目光掃過兩人之間的氣氛,忽然輕笑了一聲:「呵、呵、呵……」

那笑聲輕輕挑破兩人之間的靜默氣氛,讓他們默默地低頭繼續吃著早餐。周麗娜搖了搖頭,嘴角帶笑地啜著咖啡,雖未多言,眼底卻藏著一絲複雜的酸意。

鍾邈山的手機響鈴是《暖暖》,就連鬧鐘也設成《暖暖》。

這讓姜暖暖嘴角的弧度怎麼也藏不住,紅著臉低下頭,一口一口細細咬著早餐,笑意從眼底慢慢蕩開。

這尷尬的氣氛還未散去──

童芊洛的母親帶著早餐和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

童母走到童芊洛的病床時微微一愣,看見除了鍾邈山之外,還有著周麗娜跟姜暖暖,又因為只有買了鍾邈山一人的早餐,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周小姐、鍾邈山、姜暖暖,你們早安!還會餓嗎?這裡還有吃的……不夠我再去買……」

鍾邈山連忙擺手:「阿姨,不用不用,已經夠了!」

小男孩童加洛──童芊洛的弟弟──好奇地打量著鍾邈山,眼睛一亮:「你就是我姊的男朋友對吧?」

鍾邈山瞬間一臉黑線,表情在這時也出現了些微扭曲,強忍著被掐肉的疼痛回答:「我是你姊姊的同學而已……」

話音剛落,腰間傳來一記毫不客氣的細掐──姜暖暖的手指帶著點小脾氣,狠狠掐住他的腰側,那力道不輕,彷彿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似的。

小臉微微鼓了起來,嘴巴剛剛撅著,雖然沒有開口,但滿臉卻寫著「我不高興」的表情。

眼神也不自覺地帶上一層薄霧般的醋意,輕輕一拂就叫人心頭發燙,像撒氣,又像在撒嬌。

鍾邈山不著痕跡地將手伸過去,悄然握住她那隻仍停留在他腰間的小手。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安撫著。

姜暖暖眼神一動,雖仍嘟著嘴,卻沒再發出聲音。手指動了動,本想抽回,卻又被他更堅定地扣住。

她低下頭,耳根微紅,小聲地「哼」了一聲,嘴角卻悄悄浮現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那雙手,就這樣悄悄牽在了一起。

然而只有14歲的童加洛沒發現那麼多,嘟著嘴說:「我姊可是第一次做小餅乾給別的男生吃,每次我要偷吃還會被她打!」

童母連忙喝止:「加洛,閉嘴!不要亂開你姊的玩笑!」她嫌棄地瞪了兒子一眼,心裡暗自腹誹這小子沒眼力見,沒看見姜暖暖和鍾邈山之間那若有似無的小動作嗎?她訕訕一笑,轉向鍾邈山:「鍾同學,昨晚真的謝謝你了。芊洛昨晚還有醒來嗎?」

鍾邈山搖搖頭,「沒有。」

但他的眼神卻略微閃躲,內心卻如翻湧的暗流──

『確實沒醒啊,因為她整晚都在我夢裡呻吟著被我填滿。』

低下頭喝了口豆漿,裝作若無其事,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紙杯杯身,像是還能感受到昨夜那溫熱緊實的收縮。

童芊洛嬌喘連連地將雙腿夾緊在自己腰間,花徑尚未完全綻放時那緊繃的刺痛,他必須用力推送,才能一寸寸地嵌入那狹窄又炙熱的幽谷。

那柔軟如蜜的膣肉緊緊纏著肉棒,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濃稠的愛液,沿著根部滑落,打濕了她大腿根處。

他一邊衝刺,一邊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聽著她哆嗦著「不要……好痛……」的懇求,卻又雙手抱緊他的背,像是渴望被狠狠佔有。

當他終於射出那股滾燙濃烈的精液時,她的穴肉猛然收縮,把他整根牢牢吸住,像是不願放走,讓他一滴不剩地洩在她體內。

那畫面太真,太黏,太深,直到現在讓他下腹隱隱發熱。

童芊洛依然沉睡在病床上,面容平靜卻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潮紅,像是被某場未醒的春夢輕輕點染。

唇瓣微微張開,呼吸輕喘,細弱的氣息在空氣中散開,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甜膩。

她嫋嫋娉婷的玉體靜靜地躺著,宛若一朵沉睡的花蕾,嬌嫩而脆弱,卻在無意識中散發著屬於她的獨特氣息。

她尚未從那場夢境中完全退場,夢中的一切仍像潮水般在她體內迴盪。

夢中有與鍾邈山的激烈交融,如烈焰般炙熱,用他的肉棒強硬地開拓她的花徑,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的幽谷,混合著初綻的嫣紅。

那場夢境在她體內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即便鍾邈山已離開夢境,留下她獨自一人,她的身體卻彷彿還在回應那份悸動。

在夢中的便利商店,用指尖在蜜穴撫弄著,蜜腿夾緊在無人的寂靜中顫抖,指尖停留在嫩穴觸摸那濕潤的花瓣,花露緩緩滲出,順著大腿內側流淌,散發出一陣獨屬於童芊洛的幽香。

那氣味甜膩而曖昧,像是盛開在夜色中的花蕊,誘人卻無人知曉。

纖腿在昏睡中靜止不動,卻因夢境的刺激而微微收緊,蜜穴的濕潤滲透了病號服,在床單上染出一片隱秘的痕跡。

現實中,圍繞著童芊洛病床的眾人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思。

童母的眼神滿是關心與擔憂,童加洛好奇地東張西望,姜暖暖嘴角有著甜蜜的微笑,周麗娜則倚在病床旁,輕聲與眾人交談,語氣柔和,情始終帶著恬淡的笑意。

鍾邈山低頭啜著豆漿,心裡卻翻江倒海。

那陣從童芊洛身上飄來的幽香,甜膩而曖昧,像是夢境中的花蜜重新在現實中綻放,讓他的心跳猛地一亂。

他猛然想起夢境中的一切──

胯下不自覺一緊,龜頭悄悄跳動,像是還在回味那濕熱的包裹,連忙調整坐姿,掩飾住這突如其來的悸動,卻忍不住偷瞄童芊洛那泛紅的臉頰。

急診室的空氣中瀰漫著微妙的氛圍,眾人的心思交織,卻無人知曉兩人的這一份曖昧。

童芊洛的呼吸依然輕淺,胸口微微起伏,像仍被夢境柔柔擁抱著的溫順貓兒,沉浸在那座只有她能抵達的祕密花園。

她的靈魂尚未從夢裡抽離,現實與幻想的邊界在這一刻宛如水波般蕩漾開來,模糊不清。

那是一場未竟的春夢,沒有告別,卻在此刻悄然收束。

而空氣中,那一縷若有似無、濕潤曖昧的氣味──是她在夢中溢位的蜜液,從交合幻影中靜靜流淌,染濕了腿根間柔嫩的肌膚,也悄然逸散開來。

那份甜蜜與羞恥交織的味道,悄然化作無人知曉的餘香,縈繞在這靜謐病房中,不斷攪動著某個剛從夢中驚醒之人的心湖,彷彿仍殘留著她夢裡顫抖呻吟的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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