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鍾邈山的夢境,童芊洛孤身一人,徘徊在這空無一人的急診室中,像是被遺棄在一個無聲的幻境。
她的意識尚未清醒,現實的聲音無法觸及,拖著剛剛初嘗禁果的嬌軀,每一步都帶著下體隱隱的脹痛,像是花瓣被輕輕碾壓後的餘韻,酸澀而真切。
她扶著牆,步履蹣跚,無意間走進了一間便利商店。
柔和的燈光灑在貨架上,飲料瓶五彩繽紛,卻沒有一個店員,寂靜得像是一幅未完成的畫。
童芊洛站在冰箱前,目光在琳琅滿目的飲料間流轉。
指尖輕撫過一瓶瓶冰涼的瓶身,氣泡水閃著細碎的泡沫,像星光在瓶中跳躍;柳橙汁散發著清新的果香,誘惑著她的味蕾;還有那瓶粉紅色的草莓牛奶,瓶身凝著水珠,像是晨露點綴的花瓣,握在手裡涼絲絲的,卻讓她的心跳莫名加速。
她猶豫片刻,終於拿起那瓶草莓牛奶,涼意從掌心傳來,像是一抹偷偷的撫慰。
直覺性的走向櫃檯,伸手摸了摸口袋,卻發現空空如也,連一塊錢都沒有。
左右看了看,一股罪惡感如潮水湧上,想了想緊握著瓶身,低聲喃喃:「這樣不好吧……感覺這樣子就像在偷東西什麼的……」
她咬了咬唇,唇色因壓抑而泛起柔紅,像熟透的果實,輕輕一碰便能溢出香甜。
那藏在心底的小叛逆悄然蘇醒,似乎就是為了這無人的夢境而生。
她低頭,指尖摩娑著瓶身,掌心感受到玻璃傳來的冰涼,像情人的手心貼著她的肌膚,既冷,又讓人渴望更多。
她遲疑了一瞬,還是慢慢扭開瓶蓋。
「咔嗒」一聲極輕,卻像打開了某個界線。
甜膩的草莓香氣從瓶口逸出,細膩地纏上她的鼻息,像情話在耳邊輕吐,含蓄而又充滿暗示。
她將瓶口湊上唇,冰涼的玻璃貼上柔軟的唇瓣,那冷意像一條蛇,蜿蜒滑入心頭,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櫻桃小口微微張口,像迎接一場初戀的淺吻,呼吸因此變得緩慢又急促,帶著些許緊張的期待。
第一口,只是試探。
甜美的液體流進口中,撩撥舌尖,細膩得像是誰的指腹正悄悄撫弄。
她不自覺眯起眼,像在品嚐某種難以啟齒的滋味,既羞澀,又捨不得放開。
「就喝一口……應該沒事吧?」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顫意,那是一種害怕被抓包,卻又故意靠近禁區的刺激。
可下一秒,壓抑崩潰。
她仰頭灌下第二口,瓶身傾斜,液體濕潤了唇角,順著下巴滑落一小滴,冷得像吻痕,留下細細的痕跡。
草莓的甜在唇舌間爆開,濃得像糖漿,像是某人用氣音在她唇上低語:「再多一點也沒關係吧?」
她忍不住輕輕舔了舔唇,像在回味那滴溢出的香甜,臉頰泛紅,心跳卻跳得更快了。
這種偷偷摸摸的快感,讓她像個正在偷嚐戀人氣味的小壞蛋,羞怯而得意。
嘴角的笑意悄悄勾起,眉眼帶著微光,仿佛下一口,她就會再也不想停下來了。
「這個夢境好特別……一個人都沒有,」童芊洛輕聲說,目光掃過空蕩的商店,「飲料也好好喝……」
她的思緒飄遠,臉頰突然燒紅,想起了剛剛與鍾邈山的親密。
「還有跟小山……那樣的感覺好真實……」她的聲音細若蚊鳴,羞得幾乎要捂住臉。
回想那場激烈的交融,他的炙熱如春日的烈陽,深深嵌入她的花徑,溫柔卻又霸道地填滿了她的幽谷。
那溫熱的潮水,像是春雨滋潤了乾涸的土地,至今仍在她的深處流淌,混合著初綻的嫣紅,像是花瓣上凝結的露珠,甜蜜而羞恥。
柔嫩的蜜穴還能感受到那滿溢的液體,酸痛與溫熱交織,像是在訴說他的存在從未離開。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試圖壓下那羞人的悸動,卻讓下體的脹痛更加清晰,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回味他的觸碰。
她悄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膝蓋自然分開,大腿根部露出的痕跡,早已出現被浸濕的痕跡。
微弱的冷氣從貨架縫隙中灌來,拂過她濕潤的腿縫與發燙的蜜縫,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她彎起一隻腿,腳跟貼在臀下,身體前傾,手臂環住自己的膝蓋,那姿勢既脆弱又誘惑,像一隻迷路卻仍保有本能的雌獸。
她的手指輕輕滑入內褲,指腹穿過濕濡的布料,輕觸著那還在微微抽動的縫隙。
閉上媚眼,喘息加重,唇瓣不自覺張開,一聲極細微的喘吟從喉中逸出。
她輕揉著自己的花唇,像是在安撫,也像是在延續他留下的痕跡。
滑膩的愛液從縫隙中溢出,沾滿指尖,也沾濕了大腿內側,那種濕熱與冰冷交織的感覺讓她幾乎癱軟。
初次的疼痛在她體內清晰地回響,像是一朵嬌嫩的花蕾被強行撥開,花瓣撕裂的刺痛讓她幾乎窒息。
那一刻,她的蜜穴被他的堅硬的肉棒強硬的開拓,每一寸的深入都像是在撕扯她的身體,酸澀的痛感從下腹蔓延到四肢,讓她不自覺蜷縮,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的指甲掐進掌心,試圖用另一種痛來抵消這陌生的折磨,卻又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絲異樣的悸動,像是一場甜蜜的試煉,讓她的心跳亂了節奏。
她的腰不自覺輕輕搖動,像是在回應記憶中的節奏,那記憶不只是疼痛,更是被擁抱、被填滿、被看見的感覺。
她的指尖更深地探入那濕潤的縫隙,沾染著仍在潺潺流動的愛液,抽插的節奏緩慢卻執著。
她想著鍾邈山在體內的感覺,這不只是自慰,更像是一種確認──她真的被愛過,被侵占過,她的身體還記得他,還渴望他。
她喘息著,身體微微顫抖,身後貼著冰冷的貨架,前方則是一排排沉默的飲料瓶,仿佛是這夢境唯一的見證者。
而她,正赤裸地沉溺在那份被遺留的餘溫裡,任由記憶與快感交織成一道又一道濕潤的波紋,在身體深處擴散。
「只是……我要怎麼離開這個夢境?」
她喃喃自語,眼神有些迷茫的走到商店的鏡子前,看著鏡中自己的倒影--脖頸、鎖骨,甚至柔嫩的胸口,佈滿了吻痕,像是雪地上綻放的紅梅,訴說著剛剛的瘋狂。
纖纖玉指輕觸鏡中的吻痕,心底湧起一陣甜蜜與困惑交織的情緒,像是被困在一個既真實又虛幻的秘密花園。
她緩緩將手滑下,順著胸前的曲線,一路滑過自己微微起伏的乳房,掌心掠過那被吮吸得發紅的乳尖,那裡仍敏感地一顫,彷彿還記得那灼熱的舔吻。
她輕輕揉弄著,指尖在紅腫的乳頭上畫圈,像是要印證那份被擁抱、被啃咬的記憶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地留在肌膚之上。
瘦弱的身體微微傾斜,倚著鏡面,低頭看著自己那被愛液浸濕的褲子,布料緊緊貼住縫隙,形狀清晰可見,連花唇的輪廓也被勾勒得分明。
那濕黏的感覺,讓她幾乎羞得說不出話來,卻又忍不住伸手再次將內褲往旁邊撥開。
指腹又輕觸著濕滑不堪的花縫,微微撥開,露出裡頭還在微微顫動的蜜肉。
那裡像是一朵被雨打濕的花朵,紅潤嬌嫩,充血的陰蒂像露珠般閃著濕潤的光澤。
花瓣輕輕張開,中指緩緩探入,滑膩的蜜液沿著指尖漫出,順著掌心滴落在褲管、滑落地板,或有幾滴蜜液直落地板,發出微不可聞的水聲。
蜜肉緊緊吸附著她的手指,像是不願放開,也像是渴求再一次的填滿。
「小山……」
她的呼吸急促,額頭抵著冰涼的鏡面,身體彷彿燒了起來,雙腿微顫,腰部開始不自覺地擺動,迎合著那根指頭來回抽動的節奏。
另一隻手伸向乳房,揉捏得更加用力,捏住乳頭左右揉搓,像是模仿他溫柔的撫摸。
嬌軀開始產生劇烈反應,蜜穴不斷地收縮,花液從縫隙間不斷流出,滴濕了腿縫,地板也浸濕了一攤。
「小山……」
顫聲又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如同浪潮中一朵飄搖的泡沫,虛弱而飽含情慾。
她的指尖加快節奏,花穴內外被同時刺激,蜜液已多到沿著大腿滑下,濕了一地。
嬌體在高潮前顫抖得如風中落葉,雙膝無力跪地,指尖仍執著地在體內來回挑逗,像是不願從那場被侵占與愛撫交織的夢裡清醒過來。
就在她即將達到巔峰的瞬間,鏡中的自己忽然睜大眼,彷彿那不是倒影,而是另一個她,正以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凝視著她,唇角微揚,低聲道──
「妳……真的想離開嗎?」
鏡中的她語氣溫柔卻不容抗拒,那雙眼睛像是看穿了一切遮掩的慾望,像是深夜夢境中唯一的主宰。
童芊洛怔怔望著,感覺那倒影不再只是自己的投射,而是某種更赤裸、更真實的存在。
那是一個……不再壓抑的她。
「……我、我……」她語塞,喉間發出細碎的氣音。
鏡中的「她」忽然伸出手,手指輕點在鏡面上,彷彿隔著薄冰,卻能感受到那觸感的濕熱。
「妳不過是在逃避而已,不是嗎?渴望被愛、被佔有、被看見……這些,不都是妳真正想要的?」
此話一出,童芊洛愣愣的說不出一句否認的話。
她的雙腿還是軟著跪著,蜜液還在慢慢地從縫隙中溢出,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忽然感到一股灼熱從體內升起,不只是情慾,而是一種被打開的深層本能──
一個新的「她」,正在甦醒。
那不是那個會在床上掙扎掩面的純情女孩,而是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甚至能夠主動索求的存在。
「妳其實……很喜歡吧?他那樣強硬地壓著妳,讓妳哭著求饒卻又不願停下。」鏡中的她語調輕柔,卻像是刀子一樣劃開理智。
童芊洛渾身一顫,睫毛濕潤顫抖,指尖已再次滑向自己的腿間。
但這一次,動作卻變得沉穩而確信,她不再顫抖,也不再猶豫。
她像是被喚醒的女巫,開始掌握身體與慾望的咒語。
「不……我不想離開……」她輕聲開口,嘴角帶著細細的笑意。
「很好。」鏡中的她也笑了,那笑容像是某種契約的完成。
下一瞬,童芊洛感到體內彷彿有什麼碎裂,又有什麼被接納。
情慾不再是羞恥的私語,而是她可以坦然擁抱的炙熱花火。
她的手指開始更放肆地探索自己,像是在試圖尋找某種極限,測試這具身體能承受多少快感、能綻放出多少屈辱與陶醉交織的蜜意。
她不再只是回味鍾邈山給予的記憶,而是在自己的夢境中,主動重新詮釋那一場交合,甚至重塑角色與劇情──她將自己壓在貨架上,想像那沉重的身體覆蓋而來,將她壓進地面,將她塞得更滿、更深、更痛。
她的呻吟不再細弱,而是一聲聲低啞而滾燙的熱浪,反彈在便利商店空無一人的空間裡,與那瓶未喝完的草莓牛奶香氣交融,濃烈得如同發酵的情慾。
她舔著指尖上的蜜液,彷彿品嚐某種禁忌之果,眼中那名為「羞恥」的情緒已漸漸退散,被一種更暗、更烈的快感所吞沒。
那一刻的童芊洛,正在蛻變。
不是變成別人,而是解放了她自己──那個從未被允許出現,卻早已在她身體深處等待已久的、真正的她。
只是她不知道,這幻境的開端,是在現實中被注射過一劑中和劑後,仍殘留在神經縫隙間的藥性悄然引發的反應──
GHB(液態快樂),那種會令人遺忘、會讓人沉浸於感官與情慾中的液態快樂。
她的身體記得一切,記得每一次抽插時花肉的痙攣、記得每一滴愛液沾濕內褲的黏稠感、記得鍾邈山溫熱氣息靠近耳際低語時那種靈魂顫動般的顫抖--
但意識呢?
意識或許會在醒來後,像被水沖淡的墨跡,只留下些許斑駁的氣味與模糊的顏色。
可是──
她不知道,不知道當她甦醒時──
是否還能清晰記得這段夢境──
是否還會記得睡前那個輕輕落在唇邊的吻──
或者是在KTV的廁所中,那場在現實中,差點被鍾邈山肉棒插入的交合未遂。
這一切,如今仍在她夢中被反覆品嚐,卻也可能在醒來的剎那,化為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