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我以為我擁有了他

從垃圾堆開始的冒險

殘月 7269 05-27 18:46
夢境中的急診室,簾幕低垂,將這方小小的天地隔絕成一處秘密花園。病床吱吱嘎嘎地響著,伴隨著隱約的低吟,像是夜色中竊竊私語的情話。

童芊洛與鍾邈山衣衫仍整齊,卻緊緊交疊於一處,他半伏在她身上,氣息炙熱,每一次吐納都灼燙在她頸側的肌膚上,像是燃燒著的情詩一行行刻入。

她雙腿羞澀卻主動地環扣在鍾邈山的腰際,細嫩的大腿內側緊貼著他的腰骨,將兩人困鎖在一種既無法逃離、也不願離開的曖昧律動之中。

童芊洛的嬌軀像是綻放在春風中的花瓣,每一次顫抖都透著無聲的狂熱。

鍾邈山的胯下堅硬如鐵,隔著褲布不斷頂壓著童芊洛早已濕透的蜜穴,每一次摩擦都彷彿點燃她體內的某根神經。

他壓得很低,讓下腹與她軟嫩的私密處密合得幾乎毫無縫隙,火熱之處持續碾壓著那腫脹敏感的小丘,使她難以自持地顫抖呻吟。

她的蜜穴隔著薄薄的布料,被鍾邈山堅硬的肉棒反覆頂撞,雖然未曾真正進入,但那炙熱的硬度和精准的摩擦早已讓她神魂顛倒。

童芊洛的呼吸早已紊亂,小腹緊繃,腰身無意識地向上迎合,每一次輕顫都像是在邀請、在渴望。她唇瓣泛紅,雙頰繃得通紅,像是慾望的宣洩,又像是期待著他可以更加瘋狂。

快感如潮,猛烈襲來,在尚未交合的邊界瘋狂奔騰,她體內像有千萬隻細密的蜜蜂在震顫,蜜穴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

童芊洛的嬌軀劇烈地顫抖,像是被無形的電流貫穿,蜜穴痙攣著收縮,濕熱的愛液浸透了褲子,順著大腿內側流淌。

她夾緊雙腿,像是要把那根火熱的肉棒牢牢扣住,也像是怕這片刻的狂歡被人偷走。

而她的心,早已一團混亂。

她忍不住低泣了一聲,低不可聞,卻帶著破碎的甜意。

唇瓣急切地尋回鍾邈山的嘴,細細地舔吮,將那些壓抑到極致的呻吟與熱流,全數鎖在他們交纏的舌尖與唾液中。

每一次濕潤的吻,都如潮水般勾住他的理智,在她嘴角逸出的細碎「嗯哼」裡,他的下體又更加膨脹了一分,褲布被她的濕意與他自身的欲望緊緊貼合,幾乎要繃裂成碎片。

她總覺得簾子外站滿了人──護士、醫師、病患、家屬,隨時可能掀開簾幕,撞見這羞恥的一幕。

那不安,那忐忑,那明知道會被發現的驚悸,卻讓她的高潮更加洶湧,像是偷來的果實,甜得讓人頭暈。

她只能用小嘴死死吸吮著鍾邈山的唇瓣,將那幾乎要喊破喉嚨的呻吟,全部吞進兩人交纏的口腔裡,化作一聲聲細碎的「嗯哼」,甜膩又勾人。

可鍾邈山壞得很,壓根沒因為童芊洛的高潮而停下動作。

他的肉棒隔著褲子繼續頂撞,硬挺的輪廓像是要鑿開她的防線,每一下都重重地磨過她敏感的蜜穴,帶起一陣陣讓人腿軟的酥麻。

那種來自衣物摩擦的暴力曖昧,反倒更刺激、更煽情,像是一種變態的溫柔懲罰。

童芊洛的嬌軀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雙腿止不住地抽動顫巍,內褲早已濕透,濕潤的布料緊緊貼在蜜縫上,連一絲風都不容錯過。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水蒸氣困住的貓,想逃、卻捨不得那份酥麻。

鍾邈山像是知道她的極限,卻故意拖得更長。

他壞笑著,額頭抵在她肩膀邊,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垂低語:「還想再來一次嗎?」

她聽到自己壓抑的悶哼在唇間洩露,羞得她小臉紅得像要燒起來。

雙手緊緊摟著鍾邈山的脖子,指尖在他背後緩慢地摩娑著,像是在尋求安撫,也像是在無聲地乞求他繼續。

纖細的腰像是被他牽引著不斷向上頂起,在情慾的引導下早已失去控制,緊貼著他的胯部,感受那股堅硬的熱度來回碾壓。

當第二波高潮再次席捲而來,童芊洛的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猛地一顫,蜜穴痙攣得更加劇烈,愛液如破堤般洶湧而出,幾乎要將整條褲子浸透。

她死死咬著唇,連唇瓣都被咬得發白,硬是不讓半點聲音溢出,只能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鍾邈山,滿是羞怯和甜蜜的依賴,那眼神裡藏著濃濃的「再多一點也無妨」。

她的胸脯起伏劇烈,像是快要喘不過氣,病號服濕透後緊貼著皮膚,兩點渾圓的柔軟輪廓在薄布下明顯隆起,隨著呼吸輕顫顫顫地晃動,像是最誘惑的獻祭。

終於,鍾邈山的動作緩了下來,他喘著粗氣,額頭抵著她的,低頭凝視著身下這張紅撲撲的小臉,嗓音低啞,帶著滿滿的情慾輕喚:「芊洛……」

這聲呼喚像是點燃了最後一簇火苗,甜得讓童芊洛心跳漏了一拍。

她輕輕「嗯」了一聲,小手抱得更緊,手掌沿著他背部來回撫摸,像是用餘下的力氣牢牢記住接下來的溫存。

主動湊上去吻他的唇,像是要把這夢境裡的甜蜜和羞恥,全部封存在這一刻。

他們唇齒相纏,氣息交纏,濕潤的水聲、輕顫的呻吟、貼合的心跳,全數交錯於胸腔之中,全數將蜜穴之道充之滿盈。

鍾邈山的磨蹭不僅讓童芊洛一次次被快感推上雲端,對他自己那敏感至極的龜頭來說,卻像是一場甜蜜又殞地的折磨。

童芊洛的蜜縫,雖隔著層層布料,卻早已濕透,溫熱的愛液滲透而出,像是故意在撩撥他每一根神經。

那柔軟的觸感、濕滑的溫度,無一不在挑釁他僅剩的理智,讓他胯下的肉棒硬得像是要炸裂。

那一聲「芊洛……」,從鍾邈山喉間擠出,滿溢著情慾的沙啞,卻遠不只是情話。

那是他體內沸騰的衝動,是他幾乎要瘋狂的渴望──他想將那根脹硬得發痛的肉棒,深深埋進童芊洛那高潮後濕漉漉的小穴裡,想感受她柔軟又緊緻的包裹,想在她體內肆意釋放那早已蓄積到極限的濃精,將她徹底標記為自己的。

然而,就在他即將衝破最後防線的瞬間──

「刷──」

簾子被拉開的聲音,尖銳地劃破空氣,像一記重錘砸進這甜蜜的夢境。

鍾邈山猛然一僵。

這聲音不屬於夢境,而是來自現實的入侵。

他的心跳幾乎停滯,腦海中瞬間浮現系統的提示──『清醒與否,交由主體選擇。』【是/否】

可他怎麼可能選擇清醒?

此刻的他,肉棒還硬得像鐵,龜頭還在童芊洛的蜜縫間磨蹭,精液幾乎要衝破關口。

他還沒插進去,還沒在她體內釋放,還沒完成這場夢裡最真實的渴望!

他不知道現實中拉開簾子的是誰──

是護士?醫生?童芊洛的母親?還是周麗娜?誰都可能,但此時此刻,他誰都不想理。他只想沉溺在這夢境,完成這場甜蜜到讓人窒息的掠奪。

鍾邈山低喘一聲,眼神灼熱如火,卻動作冷靜得可怕。

手指迅速解開皮帶,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褲頭被粗暴扯開,拉鍊滑下的瞬間,緊繃的布料像是鬆了一口氣。

那根早已脹硬到極限的肉棒猛地彈出,筆直昂揚,龜頭充血得泛著深紅,青筋盤繞在棒身上,表面繃得光滑而緊實。

幾滴透明的前液從縫隙間溢出,在急診室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像是訴說著他無法抑制的衝動。

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射意,一手扶住那跳動的肉棒,另一手抓住童芊洛的大腿,將她那雙剛剛還纏在他腰間的腿輕輕併攏。

接著,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褲腰,連同內褲一起,緩緩往下拉至膝窩。

動作雖不急促,卻滿是侵略的執著,像是在宣示對她的絕對佔有。

布料滑落的瞬間,一抹濕潤的粉紅赫然綻露,童芊洛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那景象美得讓人窒息──

外陰濕亮如玉,兩瓣花唇因多次高潮而微微紅腫,邊緣沾滿晶瑩的愛液,像是晨露掛在花瓣上,閃爍著誘人的光。

小陰唇微微顫動,彷彿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抽搐,穴口一縮一張,緩緩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順著股溝滴落在床單上,染出一片片曖昧的濕痕。

蜜穴的每一寸都像是為他而生,濕熱、柔軟,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讓鍾邈山的喉頭不自覺滾動。

他再也忍不住,握著肉棒的手微微顫抖,龜頭緊貼上那微張的穴口。

僅僅是這一碰觸,滾燙的前液便滑出,與她的愛液交融,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

他用力握緊肉棒,將龜頭壓住她的花瓣,緩緩磨蹭,感受那濕滑的柔軟如何一縮一張,像是急不可耐地想吞噬他的炙熱。

童芊洛的蜜穴在多次高潮後格外敏感,每一次輕蹭都讓她的身子輕顫,穴口不自覺收縮,像是無聲地邀請他更進一步。

可這輕輕的磨蹭,對鍾邈山來說卻像是致命的刺激。

他的龜頭猛地一跳,繃得太緊的敏感神經再也承受不住,一小股精液竟提前洩出,滑進她的蜜道,與她的愛液混在一起。

「該死……」鍾邈山低聲咒罵,滿是衝動與不甘。他抬起眼,凝視著童芊洛那紅撲撲的小臉,低吼道:「芊洛……妳的小穴.……真的太誘人了……」

她的蜜穴在高潮後像是盛開的玫瑰,濕潤、柔嫩,每一處褶皺都沾滿了愛液,散發著甜膩的氣息。

穴口微微張開,像是渴求著被填滿,卻又羞澀地顫抖著,讓鍾邈山的理智幾乎崩潰。

他想立刻衝進去,感受那緊緻的包裹,可他也知道,這一刻的每一秒都珍貴得像偷來的時光,甜蜜又危險,讓他既想放肆又想細細品嚐。

但童芊洛的聲音如同一道雷霆,瞬間將鍾邈山的理智炸得粉碎。

「小山……我要……老公……老公……」她扭動著腰肢,蜜穴主動蹭著他的龜頭,柔軟又濕熱的觸感像是在點燃他最後的防線。

腦海中那冰冷的系統提示,像催命符般閃爍,提醒著他時間所剩無幾。鍾邈山咬緊牙關,眼神燃燒著決絕的火焰,龜頭對準那濕漉漉的蜜穴,用力一頂,卻只進去半顆。

「好緊!」

他低吼一聲,感受到那緊緻的包裹像是要將他吞噬。

他微微起身,準備用全身的重量,將那根硬得發脹的肉棒徹底插入,因為……時間不多了,現實中的呼喚隨時可能將他從這甜蜜的夢境中拽走。

「啵!」一聲曖昧的濕響,龜頭終於強硬地擠進蜜穴。

那感覺像是衝破了一道柔軟卻頑強的屏障,童芊洛的穴口緊緊箍住龜頭,濕熱的內壁像是無數小嘴在吮吸,緊緻得讓鍾邈山幾乎要窒息。

龜頭被擠壓得微微變形,敏感的神經被刺激得瘋狂跳動,幾滴滾燙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洩出,黏稠地沾在她的內壁上。

「啊!!」

童芊洛猛地叫喊,聲音裡滿是疼痛,嬌小的身子瞬間繃緊。

那一抹刺痛讓她的蜜穴不自覺收縮,更加緊箍著入侵的龜頭。

鍾邈山的目光掃過她的蜜穴,瞥見一絲嫣紅緩緩滲出,像是蛛網般細密的血脈,纏繞在那濕潤的粉嫩花瓣間。

那是童芊洛第一次的證明,鮮紅而純粹,像是盛開在雪地中的一朵紅梅,嬌艷又脆弱。

沾著精液的血絲順著她的穴口滑落,與愛液交融,滴在床單上,染出一片淫靡的痕跡。

鍾邈山喘著粗氣,肉棒繼續向前推進,童芊洛的蜜穴被強硬地開拓,每一寸深入都像是在鑿開一條狹窄的通道。

她的內壁柔軟卻充滿阻力,像是層層花瓣緊緊包裹,卻又在愛液的潤滑下被迫讓步。

「啊!!老公~~~」童芊洛的叫喊帶著顫音,疼痛中混雜著一絲羞澀的依賴。

鍾邈山的肉棒終於遇到一層薄薄的阻礙,他低吼一聲:「芊洛~老婆~~」隨即腰身一沉,「波!」一聲輕響,那層處女膜被衝破,一抹嫣紅隨之滲出,像是花瓣被碾碎後的汁液,緩緩流淌,潤濕了她的蜜道。

「痛~好痛啊!!」童芊洛的聲音幾乎破碎,眼角掛上晶瑩的淚珠,小臉因疼痛而微微扭曲。

鍾邈山心頭一緊,卻被體內的衝動驅使,肉棒繼續深入,精液無法抑制的點點噴灑,像是春雨灑落在花徑,潤滑著通往秘密花園的路。

每一滴精液都滾燙而黏稠,順著她的內壁流淌,像是為這條狹窄的通道鋪上一層曖昧的潤澤,讓他的推進更加順暢。

「老婆~忍耐一下...忍耐一下……我要射精了……我要在妳最裡面射精……」鍾邈山喘著粗氣,眼神中出現的全是急切的情慾。

童芊洛卻淚眼汪汪,哽咽著哀求:「停下來,停下來,真的好痛啊~」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像是斷線的珍珠,楚楚可憐。

可鍾邈山已經停不下來,他整個人用重量壓了上去,肉棒一鼓作氣深入。

「啵!咚!」

一聲悶響,肉棒徹底埋入,龜頭擠壓變形,頂到了子宮口前,像是要叩開那最深處的禁地。

「好痛啊啊啊~~」童芊洛的聲音幾乎沙啞,嬌軀因劇痛而顫抖。

鍾邈山低頭,用嘴封住她的嘶喊,舌頭霸道地纏住她的小舌,將她的痛苦吞進親吻中。

與此同時,精液如山洪般爆發,一股股滾燙的濃精衝進她的子宮,像是春潮湧入幽谷,填滿每一寸空隙。

那畫面如詩般隱晦而綺麗──濃白的精液如星河傾瀉,順著她的內壁流淌,溫柔地浸潤著子宮的每一道褶皺,像是為這片秘密花園澆灌生命的甘露,綿密而熾熱,將她的深處徹底佔據。

「唔唔──」童芊洛的小嘴被封住,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淚水因疼痛滑落,卻又在這親密的交融中帶著一絲甜蜜的依賴。

鍾邈山的肉棒仍在射精,深深頂在子宮口,卻不滿足於此。

他開始有韻律地抽動,肉棒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擠壓都將肉棒中殘留的精液榨出,像是將他所有的渴望與愛意,全部灌注進她的體內。

童芊洛的蜜穴緊緊包裹著他,疼痛與快感交織,讓這一刻的夢境甜蜜得幾乎要將他們吞噬。

鍾邈山的動作終於漸漸緩了下來,體內的衝動隨著最後一股精液的釋放而平息。

肉棒仍深深埋在童芊洛的蜜穴中,沒有拔出,滾燙的精液從緊緻的穴口溢出,順著她的股溝緩緩流淌。

床單上染開一抹曖昧的痕跡,白色的濃精、鮮紅的血絲,還有兩者交融而成的粉紅,像是盛開在夜色中的一朵禁忌之花,訴說著這場夢境的甜蜜與激烈。

「好痛……不要動了……」童芊洛的小臉蒼白喘著氣,,眼角還掛著淚珠,卻因高潮與疼痛而泛著一層紅暈。

鍾邈山低聲應道:「嗯!不動了。」可他的肉棒卻還在緩慢地抽插,像是捨不得離開那溫熱的包裹。龜頭在她體內微微跳動,帶來一陣陣細微的刺激。

「不要動了啦!真的好痛!」童芊洛哽咽著,眼淚又滑落了幾滴,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膛,像是想從這甜蜜的折磨中掙脫。

「好!好!我不動了!」鍾邈山連忙哄道,終於停下動作,肉棒深深插在最裡面,龜頭緊貼著她的子宮口,輕輕跳動,像是在訴說尚未平息的渴望。

低頭看著她,眼神柔得像要滴水,「芊洛,妳舒服嗎?」

童芊洛咬著唇,小臉滿是委屈:「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欺負我?」

鍾邈山寵溺般的輕笑:「老婆,舒服嗎?」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溫柔!」童芊洛瞪了他一眼,眼裡的淚光閃爍,卻又藏不住一絲羞澀。

「老婆,我有沒有讓妳舒服?」鍾邈山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嘴角,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像是想把她的委屈一點點吻化。

「真的很痛啦!」童芊洛撒嬌般的小聲抱怨。

鍾邈山壞笑著,肉棒故意抽動了幾下,「有沒有讓妳舒服嘛?」

「嗯~啊~不要亂動啦!會痛~~」童芊洛驚呼一聲,小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草莓,雙手摀住臉,像是想藏起那羞人的表情。

「舒服嗎?」鍾邈山放慢了動作,抽插得極輕極慢試探她的反應。

「嗯~」

「嗯~?是舒服還是不舒服?」鍾邈山故意追問著。

童芊洛羞得把小臉埋進他的胸膛,悶聲道:「討厭……你明知道……」

「說嘛說嘛~舒服還是不舒服?」鍾邈山輕輕頂了一下。

「嗯……有一點……舒服……」童芊洛終於小聲承認,那羞怯中參與著甜蜜,讓鍾邈山的心瞬間化成一灘蜜糖。

「真的?那我再讓妳更舒服一點好不好?」鍾邈山輕吻她的唇,這次的吻不再激烈,而是溫柔得像春風拂過湖面,不停的輕啄著。

童芊洛哼了一聲,小手環上他的脖子,回吻著他。

疼痛漸漸被這甜蜜的溫存沖淡,她的蜜穴雖然還有些脹痛,卻在這溫柔的親吻中悄悄放鬆,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像是在無聲地訴說她的依賴。

鍾邈山的唇瓣緩緩離開,凝視著童芊洛那紅撲撲的小臉,低聲呢喃:「芊洛……我愛妳……」

童芊洛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著一整個星空,她輕輕「嗯」了一聲,小臉貼上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

「啪──」

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溫存,鍾邈山的肉棒猛地一頂,帶起一陣劇烈的碰撞。

童芊洛驚呼一聲:「啊!!不要動~~」

「啪啪──」

鍾邈山像是沒聽見,動作加快了幾分,肉棒在她緊緻的蜜穴中進出,帶出一陣陣曖昧的濕響。

「痛啊~」童芊洛聲音哽咽,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膛,試圖讓他慢下來。

「啪啪啪──」

連續的撞擊讓病床吱吱作響,童芊洛的呻吟斷斷續續:「不要啊~」她的蜜穴雖然還在疼痛,卻因多次高潮而異常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讓她既痛苦又忍不住顫抖。

鍾邈山喘著粗氣,「我愛妳~」

童芊洛的眼淚滑落,卻在這甜蜜的折磨中輕聲回應:「我也愛你~」小腿羞澀地夾住他的腰際,雖然疼痛讓她身子顫抖,還是軟軟地撒嬌:「老公~溫柔一點~~」

就在這一刻,鍾邈山突然感覺到肩膀被人用力拍打,甚至帶著推搡的力道。

腦海中的系統提示越來越清晰,低頭看著身下童芊洛那迷離的眼神,瞳孔裡映著他的身影,滿是依賴與羞澀。

嘆了口氣,心底湧起一陣不甘,卻還是選擇了離開這甜蜜的夢境。

就在他意識即將抽離的瞬間,童芊洛的聲音輕輕響起,帶著羞答答的甜膩:「老公……可以快一點了……」

「老公……?」

童芊洛的聲音突然一頓,身上的壓力一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空無一人。

「小山……鍾邈山……」

目光慌亂地尋找,簾子內卻沒有了鍾邈山的身影。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童芊洛顫抖著,心低頭一看,褲子和內褲被拉到膝窩,蜜穴傳來陣陣脹痛,濕漉漉的觸感讓她臉頰瞬間燒紅。

白色的精液、鮮紅的血絲,還有粉紅的混合液體從穴口緩緩流出,滴落在床單上,像是訴說著剛剛那場激烈又真實的交融。

「難道我在做夢嗎?」她喃喃自語,腦海一片混亂。

四周只有急診室的燈光和機器的低鳴聲,而剛剛與她交合的人影早已消失無蹤。

「老公~」

童芊洛輕聲喚道,卻只聽到自己的回音。

她顫抖著從病床上爬起來,下體的疼痛讓她只能扶著床沿,緩緩挪動步伐。

每一步都像在提醒她剛剛的經歷並非虛幻。

她咬著唇,拉開簾幕,卻發現急診室空蕩蕩的,除了機器的低鳴,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童芊洛的她的聲音迴盪在空蕩的急診室裡,像是一場夢的殘響,又像是被撕裂的依戀。

她無法確定方才那一切是否真實,卻知道,體內那尚未平息的顫動與濕熱,不會騙人。

那不是單純的夢,更像是一場被刻進靈魂深處的體驗,甜蜜而滾燙,帶著模糊的疼痛與難以忘懷的餘韻。

記憶或許零碎,情節或許混沌,但她清楚感受到,自己身體深處留下了某種被侵入、被擁抱的痕跡。

她不願再去細想真假。

原本以為鍾邈山真的這麼大膽,這麼直接地對自己產生了「性」趣,剛才那場交合中,她甚至一直隱忍著,不敢讓呻吟聲太大聲地溢出口中,生怕被人聽見,更怕自己表現得太過放蕩。

她以為,那是他對她的渴望,是兩人之間終於跨越界線的證明,是屬於她與他的秘密悸動。

卻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一場旖旎又殘酷的春夢。

那火熱、那濕潤、那一次次高潮時的悸動與顫抖……全都是自己渴望太深、情慾太盛而編織出的幻象。

「可是你走了……我的夢,怎麼還沒有醒?」

童芊洛顫抖著雙腿,那被貫穿、高潮過後的蜜穴仍隱隱作痛,肌膚間還殘留著精液混合愛液的濕滑。

她赤裸的下體仍泛著紅腫與黏膩,每一步踏出都彷彿在提醒她,夢中的一切,何其真實。

她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走出急診室。

外頭街道空無一人,寂靜得可怕,幾台車無聲地撞在一起,殘骸交疊、玻璃碎裂,卻沒有任何哭喊,也沒有警笛聲。

她站在風中,病號服隨風搖曳,雙腿間的濕意仍在滴落,彷彿夢境還未結束。

思緒愈發朦朧,茫然地望著眼前陌生又荒涼的世界。

「小山……你真的只是夢裡的人嗎……」

她低語,聲音在空蕩街道中蕩開,無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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