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邈山仍靜靜伏於姜暖暖身上,尚未完全退去的灼熱,猶如餘燼尚存的炭火。
他的下身仍深植於那片柔軟深處,那根炙熱飽脹的象徵,被一片溫潤緊縮的幽境緊緊環繞,像是無聲地乞求他不要離開。
那裡依舊在輕微地顫動,如同湖面餘波未息,每一次內裡的抽搐,都是對剛才狂瀾的一次低語回應,彷彿在向他討回更多的衝撞與灌注。
鍾邈山緩慢地後退,每一寸離開都牽引出一絲悸動。
龜頭剛滑出那濕潤縫隙,一抹濃稠的乳白便隨之溢出,自那微張的花瓣間悄然滑落,沿著兩片紅潤之間蜿蜒而下,在雪白床單上綻出一道模糊的痕跡。
那混合著他與她的痕跡尚未冷卻,甚至隱隱間夾雜著一縷嫣紅,如寒夜中悄然綻放的紅梅,既驚心,又惹人憐惜。
鍾邈山的視線定格在那抹仍微顫的小口上,那處被他飽經征服的柔腴,如今仍微微敞開,閃著水意潤澤的光澤,宛如剛歷經春雨滋潤的花朵。
那點血色,似是初綻的花心,在雪地中留下詩意又哀豔的記號,美得令人屏息,卻也讓人忍不住想再次伸手,將那朵盛開的秘密,重新一寸寸探入掌心。
鍾邈山低聲喃喃,「妳……出血了……」
語氣中帶著遏止不住的驚愕與愧疚,他的指腹輕撫過那片紅腫溼潤的幽谷,如同在撫摸一朵剛經風雨洗禮後仍未合上的花瓣。
他輕輕捧起姜暖暖那輪曲線圓潤的臀瓣,將她拉得更近些,彷彿想透過距離的拉近,看清那仍在微微顫動的縫隙。
那裡像是一池春水,湧動著剛經激烈碰撞後的餘韻。
濕潤的光澤,混著淡淡猩紅,在幽微的光影下閃爍不定,像晨曦映照下的玫瑰瓣緣,剛剛被他貫穿過的痕跡猶存,彷彿每一縷皺褶、每一道細微的擠壓痕跡,都仍緊緊鎖住他方才洩出的熾熱與慾望。
姜暖暖半睜著眼,睫毛上還沾著淚珠與汗意,輕輕顫動著,臉上覆著高潮後的潮紅與迷濛,那是一種半夢半醒的光澤,如晨曦初破,光線仍帶著夜色的柔軟。
「不要一直看人家的那裡啦……」
她羞澀一笑,舉起那只仍微顫的柔手,覆上鍾邈山的臉頰,掌心的溫度溫柔得像夜裡悄然掠過的風,含著餘溫,卻也藏著不願退卻的依戀。
「我知道……」她的聲音像是剛醒的夢語,輕得幾乎融進空氣裡,「每一次夢到跟小山哥哥做愛……都像第一次一樣。」
這句話宛如一道閃電,劃過鍾邈山胸口,瞬間灼燒他每一道理智。
他的呼吸一滯,指尖不自覺地收緊,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情緒波瀾,那是交錯著疼惜、自責與難以遏止的渴望。
他伸手捧住她的臉,那張仍染著餘韻與甜膩的面容,在他掌中顫抖得像夜裡的一團火。
「那……剛剛有弄痛妳嗎?」
姜暖暖輕輕搖頭,又怯怯地點頭。
聲音幾不可聞地從唇縫逸出:「每一次……都會痛……可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我愛你,小山哥哥……我真的,愛你……」
那句「我愛你」,彷彿在他胸膛深處投下一枚燙紅的種子,瞬間引燃理智與慾望交織的烈焰。
他原本還試圖壓抑,想輕聲引導她訴說是否常夢見這般交纏、是否喜歡這樣貼近彼此的沉溺,但她的這一聲傾訴,卻讓所有語言失了語意,所有節制蕩然無存。
鍾邈山將姜暖暖緊緊摟入懷中,那具柔軟得幾乎要融化的身體嵌入他胸前,像是命運早已刻下的凹痕。
他的唇流連在她的額間、眼角、唇瓣上,一吻又一吻,如雪落無聲,卻帶著灼心的餘燼,每一次都似要把她深深烙進靈魂深處。
「我也愛妳……暖暖……」
他低語的瞬間,下腹已悄然掀起一股燒灼般的漣漪。
兩人身體尚未真正分離,那根滾燙的灼熱便已在緊貼之中悄然甦醒。
鍾邈山的慾望如岩漿翻湧,自小腹蜿蜒而下,在兩人交疊之處悄然勃發。
肉柱脹大,血脈怒張,宛如一條甦醒的巨蛇,頂端已被情慾與溫度熔鑄得如火燙紅,沉沉地抵在那片尚未完全闔起的幽谷入口。
那裡仍泛著細緋的紅,花瓣微張,柔嫩而敏感,像剛經洗禮的晨露,仍留有愛的餘波。
她的體液尚未乾涸,潤澤如初春的水潭,毫無防備地歡迎他再次來訪。
那不是單純的欲望,而是一種記憶與渴望的疊合──
一場尚未完結的深吻,在身體的交匯處持續低語。
他低頭凝視,眼神深如夜色般幽沉,而那尚未進入的交界處,正輕輕悸動,彷彿知曉了他的下一步。
「暖暖……我還想要……可以嗎?」他的聲音低啞,像夜裡的風,緩緩掠過她耳畔。
姜暖暖沒有立刻回答,低聲輕喘著,指尖在鍾邈山背上無聲遊移,像是要在他肌膚上描繪出心底的悸動。那雙細長的腿緩緩上抬,羞澀而順從地纏住鍾邈山的腰際,身體像熟透的果實,主動地迎向他的靠近。
鍾邈山低頭,額際碰著姜暖暖的額頭,兩人鼻息交纏,他的下腹緊繃如弓,火熱的慾望在兩人幽微的濕潤交界處悄然觸碰。
頂端輕輕撫過那仍微張的柔嫩花瓣,混著剛才遺留的甘露,交織成曖昧濃烈的氣息。
姜暖暖的腹部微微一緊,那片被剛剛灼燒過的幽徑再次悸動,像記憶本能般回應他的靠近。
嬌柔的身體顫了顫,輕聲呢喃:「嗯……想再被你填得……更滿一點……」
鍾邈山的聲音低沉渾厚,「我會慢慢進去……妳忍一下……」
他緩緩下壓,那根飽滿滾燙的硬實之物,在細緻濕熱之地悄然探入,破開那道花瓣的柔障,一寸一寸深入她的體內。
那不是第一次的衝撞,而是第二次的熟悉而狂烈的重逢。
她的身體彷彿早已記住他的形狀,蜜穴緊密地包裹著他,像要將他深深吞沒。
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軟肉比以往更敏感,每一次推進都觸動著她體內尚未平息的悸動。
「啊……啊啊……小山哥哥……等一下……太、太深了……」
她低喘著,聲音含著顫音,像風中搖曳的花枝。
鍾邈山伏下身,唇印在她的嘴角、耳垂、頸側,聲音低啞又溫柔,「別怕……我不會急,我會一點一點讓妳習慣……」
他放慢了節奏,卻沒有停止。
那根滾燙的慾望之柱在她體內緩緩地摩挲著,磨擦著柔嫩內壁,深深嵌入那層層摺疊的花徑,帶著緩慢卻熾烈的炙熱,點燃她尚未平息的餘燼。
姜暖暖的身軀在餘韻中微微抽搐,雙腿仍纏繞在鍾邈山的腰際,指尖不斷顫抖著,像是在空中無聲地書寫著渴望未歇的語句。
唇角殘留的口水在燈光下泛著潮濕光澤,她聲音細碎如雨:「還想要……小山哥哥……再來一次……」
那聲呢喃宛若夜裡醉人的風,撩撥著鍾邈山理智的邊界。
他再也無法壓抑,挺身而入,毫不遲疑地讓那灼熱之物再次深入她尚未閉合的深處。
「啊──嗯啊啊……」
她的呻吟像絹絲般纏綿,濕熱的花徑瞬間緊緊包裹,淫液與淡淡血色交融成一縷曖昧的露珠,映照著交合間每一次進退的火光。
那柔肉的內壁像是識得他一般,主動地迎合、緊縮、吮吸,把他一寸寸拉入更深的瘋狂裡。
鍾邈山的每一下挺進都像雷霆劈落,在她體內掀起潮湧。
他的唇貼在姜暖暖的鎖骨與胸口間,舌尖描摹著她肌膚上的餘溫與餘音,每一次親吻都像是在種下慾望的印記。
「小山哥哥……我……我又要了……又來了……啊啊啊……」
她的語句已難成形,像是高潮的波濤一次次將她沖向情慾的深海。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如同遭雷電喚醒的嬌花,在風雨之中狂放綻放。
她的穴口狂亂地收縮,那裡彷彿成了生命的漩渦,將鍾邈山的熱度、精力與魂魄全數吸納。
低聲咒罵般呻吟:「妳的小穴……緊得像夢一樣……暖暖,妳會把我逼瘋……」
姜暖暖哭著、笑著,聲音交錯如夢囈。
她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當他深深頂入,那片柔軟就像花瓣被迫怒放,混著愛意、慾火與疼惜,開成燦爛而瘋狂的盛景。
「我好愛你……小山哥哥……真的好愛你……」她一邊顫抖一邊低喃,眼尾泛著盈盈淚光,那是幸福與情慾交織的見證。
夢境從不疲倦,也從不終止。
鍾邈山尚未抵達極限,姜暖暖已經主動迎上:「小山哥哥……進去吧……全部射給我……」
他再也無法遏止,將腰部一沉,整根沒入她體內最深處。
兩人身軀在一次次撞擊中彷彿失去邊界,汗水與氣息彼此混合,那深處傳來的「啪、啪」肉響,是夢中情慾最真實的節奏。
「啊啊啊……又來了……小山哥哥……」
姜暖暖的身體在那瞬間如電流貫體,猛然僵直,仿佛整個靈魂都被那波高潮拉扯出軀殼之外。
手指緊扣著鍾邈山的背脊,指甲陷入肌膚,腿部抽緊成弓,腰身拱起,像是正被無形的狂潮高高捲起。
「射進來……全部都給我……我想要你的……精液……」
脊椎在那絕頂的瞬間緊繃如弦,肌膚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雙眼睜大、瞳孔失焦,喉中逸出的聲音已無法分辨是哭還是笑,只剩下情慾掏空後的本能顫音。
「我們一起……要來了……要射了……」
鍾邈山的身軀在顫慄中緊繃,背脊如弓,額際細汗滴落,呼吸混亂而粗重,雙手穩穩扣住姜暖暖的腰肢,整個人如同野獸般深陷於情慾的漩渦中。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撕裂彼此的理智,緩慢而沉重地抽出,隨即以更飽滿、更猛烈的姿態深深撞入。
那根滾燙堅硬的慾望之柱,在姜暖暖體內來回鋪展著燒灼的路徑,撞擊著最深處的柔肉與情緒堤防。
蜜穴因高潮而更加濕潤,裡頭的抽搐與收縮讓鍾邈山幾乎難以自控。
姜暖暖每一次的呻吟與扭動,都如同火上添油,讓他抽動的速度與深度更加狂亂,每一下都帶著要將她撞碎的渴望。
那根炙熱的凶器,已在姜暖暖體內深處持續震顫,最終在一次沉腰挺入的瞬間,如斷堤江河般傾瀉。
灼熱的濃稠精液猛然衝撞而出,穿越層層柔嫩的束縛,重重撞擊在子宮的緊窄深壁。
那溫熱的洪流不斷湧出,在她體內深處蓄積成一片曖昧的湖泊,熱燙如漿,滿溢如潮,如星辰墜入水心,瞬間擾亂原本寧靜的柔海。
子宮在劇烈的衝擊中微微抽搐,像是被喚醒的密室,貪婪地吮吸著那股來自深愛之人的滾燙,將其鎖入無法觸及的最深之地。
精液與愛意交纏,在她體內灌注成燙人的悸動,每一滴都沉重地印刻在她的子宮內壁──
如落印,如誓言。
姜暖暖身體輕顫,眼神迷濛,唇瓣半張,彷彿能感受到那一波波灌注的熱流正緩緩擴散,佔據她身體的每一寸柔軟。
那是一種溫暖的填滿,也是一種沉醉的征服,像被愛的洪水徹底吞沒,不留空隙,不留餘白。
鍾邈山將她整個人擁入懷裡,伏身緊貼,讓兩具身體如嵌合之物無縫貼合。
他的唇輕輕貼著她耳後,「我把自己……全都給妳了……」
這是一場靈魂的獻祭,夢境與現實再無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