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裡，學子嚷嚷，陽光透過教室窗戶斜灑進來，在課桌上勾勒出一塊塊溫柔的光影。

下課鐘聲一響，姜暖暖便拿起了手機。「哇！好漂亮──」她忍不住輕呼，那是一張開滿油菜花的照片。

畫面中，金黃色的油菜花在陽光下搖曳生姿，像是一整片流動的金色海洋。遠處青山綿延，天色澄淨如洗，幾朵白雲悠悠飄過，襯著那片燦爛花海，像是詩畫裡走出來的夢境。

而花田中央，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微笑著望向鏡頭。

周麗娜穿著一襲白底藍花的長版連身裙，輕盈的裙擺在風中翻飛，頭戴一頂淡草色寬沿陽帽，帽緣綴著一圈藍白編織的絲帶，遮住了部分斜陽，也襯得她整個人清新脫俗。

她的皮膚白皙而有光澤，笑容嫣然，眉眼間沒有歲月的痕跡，反倒有幾分少女的俏麗。

歲月似乎格外眷顧她，讓她在人群中依舊明豔動人，彷彿時光於她身上隻是輕輕掠過，不曾留下痕跡。

照片中多半是周麗娜的獨照，她在花間回眸、轉身、或輕輕地撥弄花枝，神態輕盈，動作嫻雅。

也有幾張是與姜大偉的合照，他站在她身邊，穿著休閒襯衫與卡其褲，微笑自然，兩人看起來像是戀人般親暱。

姜暖暖拿著手機湊到鍾邈山身邊分享著，周慧敏也湊過來看，「阿姨、姨丈跑去約會了啊？這裡是哪裡啊？好漂亮哦！」

姜暖暖笑著敲了訊息：【沒想到爸爸也那麼會拍照，爸，這是哪裡？】

不一會兒，她收到回覆，便轉頭看向鍾邈山：「小山哥哥，我們假日也去這裡好不好？」

鍾邈山皺起眉頭，剛想提醒她下週一就要考試，卻被周慧敏打斷：「好啊！我們週六去～」

傅欣琪聞聲走近，「週六要去哪裡？」雖然她對鍾邈山的感覺早已淡去不少，卻還是忍不住想接近他。

眼見三個女孩圍繞著自己，鍾邈山有些招架不住，乾脆找了個藉口：「我去一下廁所──」說完便快步離開。

剛走出教室門口，一聲「砰──」地撞上迎面而來的身影。

是童芊洛。

她被撞個正著，整個人撲進他懷裡，重心不穩地往後跌坐下去。

鍾邈山連忙蹲下來扶她：「對不起！妳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童芊洛搖了搖頭，隻是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低頭看著地上的餅乾袋。那是個透明小袋子，裡面裝著幾塊手工餅乾，愛心形狀的餅乾此刻碎裂不堪，像是她心頭的某個心思也被撞得七零八落。

她小心翼翼地撿起餅乾，神情委屈。

鍾邈山蹲著看著她，低聲問：「這是要送給我的嗎？」

童芊洛抿唇點點頭：「可是……都被──」

話未說完，鍾邈山便直接接過那包餅乾，溫柔道：「謝謝妳。」

童芊洛被他這麼直直地看著，臉頰迅速染上紅霞，「你、你喜歡就好……」說完便低著頭，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教室，像是一朵受驚的小白花。

鍾邈山倚靠在欄杆邊，看著童芊洛遠去的背影，那微微搖晃的小屁股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低頭瞥了眼手裡那袋碎裂的愛心餅乾，嘴角不自覺上揚，隨手將它塞進口袋。

校園裡，下課的喧囂還在繼續，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走動著，陽光灑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道細長的影子。

他的思緒卻早已飄遠，像是被某種隱秘的慾望牽引，沉進了一片混亂又刺激的幻想。

他深吸了一口氣，腦海裡閃過一個個女孩的面孔──姜暖暖的甜美笑臉、房詩涵的溫柔眼神、傅欣琪曾經的熱切靠近，還有剛剛童芊洛那羞澀的紅暈，甚至連周麗娜那成熟又誘人的風姿都一一浮現。

他閉上眼，耳邊彷彿還能聽到她們的聲音，低語、喘息、呢喃，像一場場夢境交織成的狂熱交響曲。

「如果繼續在夢裡跟這些女孩做愛……」鍾邈山喃喃自語，聲音低得隻有自己聽見，「是不是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孩子，對我產生這種曖昧的感覺？」

鍾邈山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心跳不自覺加速。

姜暖暖總是黏著他，房詩涵偶爾投來的目光藏著說不出的情意，童芊洛剛剛那副小鹿亂撞的模樣更是直接挑動了他的某根神經。

而傅欣琪呢？

她似乎不像最初那樣熱情了，卻還是會找機會靠近他。

至於周麗娜……一個成熟女人的魅力，總在他腦海裡留下難以抹去的畫面。

「每個女孩都來一次就好？」他自嘲地笑了一聲，舌頭輕輕抵住上顎，發出一聲「嘖」的聲音。

這想法瘋狂得讓他自己都覺得荒唐，可一想到那些夢境──肌膚相貼的溫熱、喘息間的潮濕、還有那種無法言喻的征服感──喉嚨就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吞下一口唾沫。

褲襠裡的那個小怪物已經不安分地蠢蠢欲動，像是在回應他內心深處的渴望。

「不過，現實裡我得冷靜點。」鍾邈山強迫自己深呼吸，試圖壓下那股躁動。他靠著欄杆的手不自覺攥緊，「隻要我不主動搭理她們，保持距離，她們也許就會覺得這一切隻是春夢一場。時間久了，感情淡了，也就散了。」

他腦子裡飛快地盤算著，像是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對，就像傅欣琪，她現在不也沒那麼黏我了？這方法……好像真的可行。」

可就在他試圖說服自己的同時，另一個聲音卻從心底竄了出來，帶著挑釁的語氣：「可是你真的捨得嗎？那種滋味，那種每個女孩都為你瘋狂的感覺，你真的能忍住不去碰？」

他腦海裡閃過姜暖暖靠在他肩上看手機時的親暱，童芊洛剛剛摔倒時撲進他懷裡的柔軟觸感，甚至還有周麗娜在油菜花田裡轉身時裙擺揚起的誘人弧度。這些畫面像一團火，燒得他小腹一陣發緊。

「操，這也太他媽刺激了。」鍾邈山低聲咒罵了一句，手不自覺按了按褲子，試圖掩蓋那越來越明顯的鼓脹。

他擡起頭，看著校園裡來來往往的學生，卻覺得自己像是站在另一個世界，滿腦子都是那些香豔的幻想。

「如果現實裡不越界，夢裡……夢裡應該沒關係吧？」咬了咬牙，眼神閃爍著一絲掙紮。

最終，他還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指尖在螢幕上滑動，調出了拍照功能。

下課的鈴聲早已遠去，走廊上的人漸漸散去，隻剩幾個零星的身影還在校園裡晃蕩。

鍾邈山靠著欄杆，假裝不經意地舉起手機，對著不遠處幾個正在嬉笑的女同學按下快門。

鏡頭裡，她們青春洋溢，笑容純粹而無暇，有的在整理書包，有的在低聲交談，陽光落在她們的頭髮上，映出一圈淡淡的光暈。手指快速滑動，放大照片，細細打量著那些稚嫩可愛的面孔。

「這些女孩……」他心裡暗暗想著，「她們都有可能……成為我在夢裡的床伴。」這念頭一冒出來，瞬間點燃了他心底那團壓抑已久的慾望之焰。

他盯著手機螢幕，這些女孩都在他腦海裡翻湧，化作一幅幅赤裸而狂野的畫面。

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手指卻不受控制地在照片上滑動，一張接著一張，像是在挑選獵物。

他想像著在夢境中，她們一個個被他拉進懷裡，掙紮也好，順從也罷，那種掌控一切的快感讓他心跳加速，褲襠裡的小怪物又開始不安分地頂撞布料。

「隻要現實裡不動手，誰會知道我在夢裡幹了什麼？」他低聲自語，嘴角扯出一抹邪氣的笑。

走廊上，一陣風吹過，帶來幾聲遠處的笑鬧。他擡起頭，目光掃過校園，彷彿整個世界都成了他的遊樂場。

他腦子裡已經開始勾勒出今晚的夢境──也許是姜暖暖靠在他胸口喘息，也許是童芊洛在他身下紅著臉低吟……

「就這樣吧。」鍾邈山關掉手機螢幕，轉身走回教室，也將童芊洛送的餅乾拿出來，與姜暖暖她們一同分享。

自然，又惹得姜暖暖悶悶不樂，嘴角撇得高高的，但話裡還是忍不住誇讚著：「手藝不錯嘛……那個．青．梅．竹．馬．。」

餅乾在舌尖化開的那一瞬，他的腦中卻閃過童芊洛那小心翼翼的神情，那雙眼裡藏著的羞赧與渴望，彷彿不是餅乾，而是她自己親手獻上的心意──甚至是她那顫抖的小身體。

在夢裡，他無需壓抑、無需偽裝。那裡沒有約束，也沒有人對他指手畫腳。

他可以讓自己沉溺在那無邊無際的慾海裡，讓每個女孩在他身下哭泣、呻吟、顫抖。

他可以強吻童芊洛，把她推倒在鋪滿花瓣的教室地闆上，一邊聽她啜泣，一邊掀起她的裙子，撫摸那早已濕透的小穴。

他可以將手指插入她緊緻又顫動的蜜縫裡，感受她全身顫慄地緊抱住他，喊著：「不要……但好舒服……」

他可以吻遍她全身，在她柔軟細白的胸口舔吮，將那微紅的乳尖含進嘴裡一點點吮吸，聽她喘息顫抖的聲音……

他能將她整個人壓進懷裡，挺入那細嫩的深處，看她在夢裡為他哭紅雙眼，卻還是雙腿主動夾緊，把自己獻給他，直到夢醒時她再也不敢正眼看他，卻又無法抗拒再次墜入那片慾望的深淵。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