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哼……嗚……”
嬌媚的喘息聲與肉體的碰撞聲,還有粗重的呼吸聲,組成了最原始的生命樂章。
在這份快感之下,遲夜根本無法思考,身體本能地開始迎合黎澤的動作。
“呼……呼……呼……”
巨龍每一次退出,都會帶出點點愛液,潤滑著龍身,同時花徑收縮,纏繞著巨龍,仿佛在渴求著甘露。
黎澤看到遲夜白嫩的肌膚泛起了粉色,聽著身下傳來的嬌媚喘息,巨龍越發昂揚。
“哦……”
最終,遲夜的嬌軀顫抖著,花徑緊緊纏繞著巨龍,達到了極樂巔峰。
“唔!!”
而黎澤感受著愛液灌溉在巨龍之上,花徑癡纏,巨龍灼熱的吐息,也灌溉進了花房深處。
“哈啊……哈啊……哈啊……”
遲夜腰身無力的軟塌了下去,將臀瓣撅得更高了些。
這是她到目前為止體驗到最為難忘的一次高潮,那快感似乎要將她的神魂都吞沒,讓人沉溺其中。
不僅如此,遲夜還感覺到小腹傳來的溫熱,黎澤射進花房的陽氣與濃漿,竟然帶著濃厚的天地之力。
如果遲夜還能思考,便會想到淩墨雪的人仙境究竟是如何而來。
可她現在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嬌軀時不時輕顫。
這份讓她畏懼又癡迷的快樂,已經被烙印在了身體與神魂深處。
恐怕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這種快樂。
而這種快感,這世界上只有一人能夠給她。
看著身下無力動彈的遲夜,黎澤忍不住伸出手,摩挲著她那纖細的腰肢。
最後的花徑也宣佈淪陷,從今往後,她徹徹底底屬於他了。
黎澤將巨龍退出花徑,看著身下無力的遲夜,將她摟入懷中。
從額頭,到唇角,到脖頸,到乳肉。
黎澤一路親了下去,用唇舌品嘗著他的戰利品。
可不知為何,看著遲夜星眸中的迷離,黎澤心中卻沒多少欣喜。
他成功征服了她,這應該值得高興,不是嗎?
黎澤抿了抿嘴,心緒有些複雜。
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
看到遲夜脫光那一刻,他明明想要她的,可真正得到了,看著遲夜眼中的迷離,黎澤卻始終覺得,少了些什麼。
我究竟……想要什麼呢……我已經完完整整的得到她了,可為什麼……我沒覺得滿足?
黎澤不知道,也說不上來。
可看到遲夜白嫩的嬌軀,黎澤知道,他心中依舊充斥著欲望。
想要疼愛她,想要看她在自己胯下嬌喘,呻吟。
等到遲夜休息完畢,黎澤便讓她運功調息。
行奴禮之後花房內的陽精會蘊含大量的天地之力,這對遲夜的修行至關重要。
黎澤雖然想要繼續與遲夜歡好,倒也不急於這一時。
遲夜盤膝在床上打坐,黎澤將那繡著血梅的肚兜收進了儲物戒中。
等到遲夜再次睜眼,密室內已經過去了一整天。
黎澤已經不見了蹤影。
出於好奇,遲夜踏出了密室。
這裏本就沒有設置任何禁制。
她神魄散開,很快便感應到黎澤的位置。
走過去,這才看到,黎澤正在練劍。
那木樁上佈滿了劍痕,看上去也頗有些年頭,黎澤手中拿著的也不是什麼法器,只是樣貌平常的一把玄鐵劍。
黎澤不斷揮劍刺出,又快又准,遲夜就這麼看著,數不清究竟刺了多少下,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嗯?遲夜宗主?
什麼時候來的?”
“遲夜……宗主?”
似乎是沒曾想到從黎澤口中蹦出這麼個稱呼,遲夜臉上頗有些詫異。
“呃……我沒有在外人跟前稱呼你那個的癖好……”
似乎是理解到遲夜臉上為什麼詫異,黎澤不由得解釋道。
“可這裏也沒有外人啊?”
遲夜走近了些,環顧四周,除了她和黎澤,便只剩下程玉潔等人的氣息。
不過距離這裏也有些距離,更不要說,透過仙奴印,遲夜也大概猜到了,程玉潔的人仙境究竟是怎麼回事。
所以她不能理解黎澤口中的外人是怎麼回事。
“這……總之下了床,遲夜宗主也不必稱呼我……那個……在床上另當別論吧。”
聽到黎澤這麼說,遲夜愣在原地,這才察覺到,即便已經成了他的仙奴,但她好像還真不怎麼瞭解面前這個十幾歲的少年。
“那……那也不用叫我遲夜宗主……怪生分的……”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遲夜下意識的有些抗拒這個稱呼。
她不想從黎澤口中聽到遲夜宗主這四個字。
倒不是心中羞恥,而是覺得有些……生分……
“那我就叫遲夜姐好了。”
黎澤改了口,遲夜不由得點了點頭。
“那……我也叫你……澤兒?”
“都行,這沒無所謂,反正,不是那個就行。”
黎澤將玄鐵劍放好,又看向遲夜。
“現在剛好正午,我打算去食堂吃一餐,遲夜姐你……四處走走,參觀參觀天劍閣?”
“哦哦……好……”
遲夜有些茫然,目送著黎澤遠去。
她從未想到,黎澤要了她之後,會是這種反應。
“覺得很意外?”
身後傳來程玉潔的聲音,遲夜回首。
“有點……我還以為……”
“以為澤兒會天天騎在你身上,把你作弄的求饒才肯甘休?”
“之前是這麼想的……”
“呵呵……澤兒是修士,又不是公狗,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事。”
“……”
遲夜沉默不語,畢竟前些日子待在密室中,黎澤可不就是天天騎在她身上?
“之前和現在不一樣,以後你就明白了。”
程玉潔笑著搖了搖頭,遲夜的目光忍不住移向她的小腹。
“你……”
“我是。”
簡單的兩個字,解開了遲夜心中不少疑惑,但是更多疑惑隨之而來。
“你徒弟究竟練得是什麼邪功,怎麼你這個做師父的……也……”
“這還是因你而起,不過,木已成舟,那不如順其自然。”
“你還真是……心大……”
“呵呵,我跟你不一樣,所以做仙奴沒覺得有什麼,我是順其自然,你嗎,是咎由自取。”
程玉潔嘴角帶著笑,可說出來的話,卻句句誅心。
“是……確實是我咎由自取,所以我認命了。”
遲夜的眼神黯淡下去,這密室中的日子,會是她無法忘記的記憶。
程玉潔上下打量著遲夜,又搖了搖頭。
“你既不信命,又為何要認命。”
“因我而起,讓我自食其果……當年卜卦時,我不信命,可如今……”
“所以啊,我才說你們這群蔔算天機的,往往沒什麼好下場。”
程玉潔歎息一聲。
“你想那麼多,與道無益,信命也罷,認命也罷,都證不了人仙,可別浪費澤兒的天地之力。”
“那你是怎麼證的?”
聽到程玉潔頗有些說教的意味,遲夜不由得有些羞惱。
“我?呵呵,水到渠成。”
程玉潔依舊帶著笑。
“你問我,不如問己,自己想要什麼,修道是為了什麼。”
“問己……”
遲夜陷入了沉默。
“別覺得仙奴印是枷鎖,澤兒的性子好著呢,日後你就知道了,我不打擾你了,還有宗門事務要處理。”
一眨眼的功夫,程玉潔的身影便消失不見,徒留遲夜一人,在練劍場,看著那佈滿劍痕的木樁,陷入沉思。
“我想要的……是什麼呢?”
……
午後,黎澤回到山上,見到遲夜依舊矗立在原地,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遲夜姐你待在這做什麼?”
“啊?哦……我……”
遲夜聽到黎澤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走吧,我領遲夜姐你四處看看。”
“嗯……好……”
遲夜點了點頭,跟在黎澤身後,方才程玉潔的話還縈繞在她心間,從密室出來之後,她心中確實茫然。
黎澤帶著她四處走了走,她也沒心思聽,心不在焉的跟在黎澤身後。
突然,黎澤停下了腳步,而遲夜立刻停住,看向黎澤。
“這裏……是我平日修行的地方,風景還不錯,遲夜姐要不看看?”
黎澤指了指面前一座懸崖,遲夜點頭,看向懸崖上的一塊岩石。
光滑平整,還有個蒲團放置在岩石上。
遲夜走了過去,盤膝坐下,看著面前連綿不絕的山峰,頓時覺得心裏開闊不少。
黎澤坐在她身邊,猶豫了一陣,還是開口。
“仙奴的事情……對不起……”
“我……本來是不想的……但是……看到遲夜姐你摘下麵紗之後……我就不想放過你了……”
“在密室的時候……也弄了很多小手段讓遲夜姐你屈服……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