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個時辰過去,遲夜身下的石子才停止了擺動,而她雙眼此時也已經迷離,面色潮紅,口中喘著粗氣,嘴角還殘留著一抹細線。
大乘境的強者,此刻卻也是醜態百出,甚至都無法控制口涎從唇角溢出。
黎澤搖了搖頭
“遊戲還沒結束哦。”
“唔……哈……哈……”
遲夜喘著粗氣,聽到黎澤的話,這才勉強反應過來。
“等……等……讓……讓我……”
“黎澤是遲夜的什麼人?”
黎澤的問題沒有絲毫改變,而遲夜的思維卻已經受到快感的影響,變得遲鈍。
“是……是……”
“超時了呢~”
“不……不……呀~~”
遲夜的身體再次晃動了起來,從她口中發出了嬌媚,又帶著幾分淒美的嬌喘聲。
她從未感到過如此羞恥與無力,在黎澤面前,她好像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乘境的修士,也不是什麼星河觀的宗主。
她只是一個女人,還是個無法反抗他的女人。
黎澤側過頭,沒有去看遲夜那帶著哀求與迷離的眼神。
他又取出一塊黑布,將遲夜的雙眼蒙住,沒有去管還在晃動的遲夜,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之後,黎澤看了看天色,天色漸晚,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他直接走向了師父的閨房,程玉潔也正在屋內盤膝打坐。
感應到黎澤前來,程玉潔坐在蒲團上,睜開了雙眼。
“怎麼了澤兒?”
見到黎澤,程玉潔眼中帶著些好奇。
黎澤倒是坦然,坐在師父對面。
“師父……我……”
即便是面對師父,黎澤也有些支支吾吾。
“有什麼事,還不能跟師父說了?”
程玉潔溫婉一笑,黎澤輕歎了一口氣。
“師父……我感覺自己……好像變壞了……”
“變壞了?”
程玉潔微微一愣,黎澤又繼續開口道。
“我……剛開始看到遲夜的時候,我其實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的……”
“我只是想讓她補償黎國和蚩國……”
“但是師父說,要讓她做我的仙奴……”
“那個時候我心裏好像……好像就有什麼被觸碰到了一下……有些……盼望?”
“然後事情發展到這裏……就……不可收拾了……尤其是看到遲夜宗主的面容和身段……”
“我……我好像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想要佔有她……想要讓她臣服在……我跟前……”
“可之前……師父師叔和師姐的時候,我從來都不是抱著這種想法……我……我是不是……有了心魔?”
聽完黎澤的描述,程玉潔忍不住捂嘴輕笑了起來。
“呵呵呵……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個……”
“澤兒,你從小到大也見多看多,人性兩面,善惡一體,這種道理難道還要師父教你嗎?”
“可……可真到了我……我……我還拿了軒轅劍……心裏……心裏卻……”
程玉潔淡然一笑。
“澤兒,你是人皇,又不是神皇。”
“有私欲,好美色,對於男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若是你心無雜念,一心問道,那豈不是一步登仙?”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有七情六欲,愛恨嗔癡。”
“哪怕是師父也不能例外。”
“我們修士要做的,並不是泯滅自己的七情六欲,而是學會控制。”
“不光是學會控制靈氣,也要學會控制自己。”
黎澤撓了撓頭。
“道理我都懂……可……可看到遲夜的眼神……我還是會心軟……想到這麼對她,又……心裏又是愧疚……又是有些得意……”
“那再正常不過了。”
程玉潔伸出手,輕撫著黎澤的面容。
“順著你自己的感覺來就好,有欲望並不可恥,直視自己心中的欲望,不要被欲望控制,學會坦誠面對心底的欲望。”
“師父問你,你現在想不想要遲夜?”
“……想。”
黎澤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既然想,那就去得到她,等得到之後,再想著如何去處理就是。”
程玉潔微微一笑。
“若是想要,又畏手畏腳,最終錯失,那才會鑄就心魔,抱憾終身,就和陸塵一樣。”
“是……多謝師父了。”
黎澤起身作揖,程玉潔語氣中帶著幾分調笑。
“大乘境後期的肉身絕非你作弄下就會壞掉,道心也沒那麼容易就破了,不然遲夜這麼些年的道也白修了。”
聽著師父的調笑,黎澤臉帶著些紅潤,點了點頭,又朝著密室走去。
……
等到黎澤重新回到密室的時候,遲夜的身子已經停止了擺動。
她就那樣掛在空中,一動不動。
看到這樣的遲夜,黎澤心底升出一股情緒。
他想要看著遲夜在自己身下臣服,發出嬌媚的喘息。
這無關黎國與蚩國,也無關於他與遲夜的糾葛。
僅僅是他作為雄性,想要徹底征服面前這個雌性。
僅此而已。
原來我……心底是這樣想的……
黎澤有些錯愕,但很快,便了解了自己心底的欲望。
既然如此……
黎澤走上前去,替遲夜擦去嘴角的透明絲線。
“遊戲還沒結束呢,遲夜。”
“唔~”
感知到黎澤回來,遲夜的嬌軀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在你能夠坦誠的說出那兩個字之前……遊戲都不會結束的。”
黎澤嘴角彎起,露出一抹笑意。
“黎澤是遲夜的什麼人?”
“是……是……是……主……主……”
“回答超時。”
“等……等一下……不……不要~哦~~~”
密室中,再次回蕩起遲夜的嬌媚喘息。
……
在密室中,已經過去了三天,自從三天前的那個遊戲開始,遲夜就一直被迫感受著快感。
黎澤的目的她自然清楚,是為了一點一點地消磨她的自尊心。
雖然清楚,但是在蜂擁而至的快感面前,即便不願意承認,遲夜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防線正在慢慢被突破。
雙眼被遮蔽,更讓她的嬌軀敏感,而換來的,就是更多令她瘋狂的快樂。
三天過去,她已經能毫不猶豫的回答出黎澤的問題。
而黎澤卻沒有那麼簡單的放下她,只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黎澤是遲夜的什麼人。”
“主人。”
“遲夜是黎澤的什麼人。”
“仙奴。”
幾乎每隔一會,黎澤便會發問,而遲夜也逐漸麻木。
從開始的難以啟齒,到如今的不假思索。
她依舊被吊在空中,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吊多久,而身下的石子,卻已經很久都沒有晃動過了。
就在遲夜以為,這種問答會繼續持續下去的時候。
黎澤突然換了個問題。
“遲夜是星河觀的什麼人?”
“主……”
半個字剛出口,遲夜的呼吸便微微一滯。
“不對哦~遲夜姐再想一想,遲夜是星河觀的什麼人。”
“是……是……”
黎澤伸出手,輕輕撥弄著遲夜身下的石子。
從乳尖傳來的快感,讓遲夜發出了一身喘息。
“不……不要……”
遲夜無力的求饒,她不想再體會那種折磨的快樂。
“不想被懲罰就回答問題,遲夜是星河觀的什麼人?”
“是……是……宗……宗主……”
遲夜的粉唇顫抖著,最終還是吐出了這兩個字。
“那黎澤是遲夜的什麼人?”
“是……是……”
遲夜終於明白,黎澤等候許久的是什麼。
他要將這份羞恥,深深地釘入她的心中。
“明明之前還能回答出來的,現在就不行了嗎?那我要開始懲罰咯~”
黎澤故意在遲夜耳畔開口,遲夜搖著頭。
“不要……不要……不要懲罰……”
“那黎澤是遲夜的什麼人。”
“是……是主人……”
“遲夜是黎澤的什麼人。”
“仙……仙奴……”
“遲夜是星河觀的什麼人?”
“是……宗……宗……宗……”
黎澤伸出雙手,輕撫著遲夜纖細的柳腰。
“是宗主……遲夜是星河觀的宗主!!!”
“嗚……饒……饒了我吧……主……主人……”
強忍著心中的羞恥,遲夜還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