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胡婉瑩

黎國,平和殿內,黎民將手中的卷宗重重地摔在地上。

“都活膩歪了!啊!?”

“主意都敢打到體恤金上來了!?

真是膽大包天!

肆意妄為!”

“你們知不知道那是什麼錢啊?!?

沒有那些將士與朕同生共死!

你們今天還能坐在這裏?!?”

黎民面色漲紅,看著身下文武百官。

“請陛下息怒!”

黎民身旁的侍衛將卷宗撿起,重新遞給黎民。

此時百官皆是跪在地上,噤若寒蟬,生怕惹惱了還在氣頭上的皇帝。

“去把劍給我拿來。”

“喏!”

黎皇身旁的侍衛大步離開,不到盞茶的功夫,回來時雙手便捧著一把看上去樣貌平平的長劍。

只是長劍末端的紅玉掛穗,顯出持有者身份尊貴。

“陛下。”

侍衛跪在地上,雙手將劍奉上,黎皇接過,拔出手中長劍。

寒芒幽幽,映照出黎皇已經斑白的兩鬢。

“你們不記得……朕還記得……”

“當年,要不是那些將士們與朕同生共死,哪還有今日的黎國……”

“這才過去多久,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嗯!?”

黎皇將長劍收回劍鞘中,看向身下。

“黎榮!”

“在……在,父皇。”

三皇子被點到,立刻站起身子,表情上還帶著幾分錯愕。

“這事交給你去辦,撥你一百禁軍,給我查!

徹徹底底的查!”

黎榮生深吸一口氣,胸前微微起伏。

“遵旨。”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禁軍不可隨意調動,顯然,黎皇這次是動了真怒。

“另外,這把劍你帶上,見此劍,猶如朕親臨,給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喏!”

黎榮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隨後低下頭顱,走到黎皇身前。

雙膝跪地,接過黎皇手中的長劍。

大殿內針落可聞,沒人敢反對。

有不少人這才想起,就在十幾年前,曾經有人把手伸向了當時分發給百姓的救濟糧。

黎皇大勝歸來之後,徹查此事,朝上一片哀鴻遍野。

每每談到此事,眾多老臣都是搖頭閉口不言。

誰曾想不過十幾年過去,有人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看黎皇這架勢,這次估計也是同樣。

即便在朝堂之上,臣子們都能聞到這空氣中飄來了淡淡的鐵銹味————

“喂,三天前晚上你在不在村子裏啊,有仙人鬥法啊!”

“那當然看到了!

那麼大動靜呢!

你沒看,村頭外面給砸出了那麼大一個坑呢!

填了三天還沒填上呢!”

“你還不知道吧,三天前晚上來的人啊,可是我們黎國的國師大人!”

“真的假的?”

“我騙你作甚……我親眼見到……”

距離與青河玄冰交手已經過去了三天。

黎澤雖然沒有大礙,但是體內靈氣消耗殆盡,因此胡婉瑩還是要黎澤與淩墨雪兩人待在客房內打坐調息,恢復狀態。

而三天過去了。

那晚的大戰在村民口中熱度沒有半分消退,反而是引得人人討論。

畢竟那天晚上動靜實在是太大,有不少村民在熟睡時被驚醒。

雖然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在這裏鬥法。

但是那漫天飛雪,憑空出現如同長河般奔騰的水流,以及那奪目巨龍與她口中噴吐的金色烈焰,無不讓村民津津樂道。

尤其是那巨龍,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是黎國的兩位國師之一——龍國師樊瑤。

對於這些平日雷根本接觸不到大人物的村民們來說,國師在他們村中現身,可是難得一遇的奇事。

突兀的,有個漢子小跑了過來。

“都來啊!

嚴鄉正說有事要告訴大家!

村口集合村口集合!”

“啥呀……我這茶還沒喝完呢……”

“唉回來再喝,一樣的一樣的,去看看怎麼回事。”

村民們逐漸聚集,嚴鄉正走到眾人面前,手中還攥著一張寫滿了字的告文。

“嚴村長,什麼事啊急急忙忙的。”

“就是啊,我準備去田裏呢,走到一半給我叫回來了。”

嚴鄉正看著村民們,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好事啊,好事……是縣裏發告示了,我這不就給大家帶來了。”

“什麼告示?”

嚴鄉正打開了手中攥著的告文,底下人都看得清楚,他身子有些顫抖。

“奉天承運,黎皇詔曰。”

“近日四皇子上報,落陽鎮龍門鄉內,發生一起命案……忠良之後慘遭迫害,奸臣賊子侵吞錢財土地。”

“聖上得知,龍顏大怒,派出三皇子率禁軍百人,攜黎皇佩劍,徹查此事,猶如聖上親臨。”

“勢要還忠良清白,懲戒奸臣,還我黎國百姓一個公道。”

“欽此。”

告文中描述案件內容的部分,嚴鄉正並沒有念出來,但是龍門鄉內又有誰人不知楊思環與王員外一案?

村民久久沉默,隨後,人群中傳來啜泣聲。

眾人回首,卻發現,是平日裏跟在壯漢秦三身後,被稱作小五子的漢子。

他也是當年,為黎國出征的一員。

“楊丫頭……你聽到了嗎丫頭……”

“皇上知道了……皇上沒忘……皇上沒忘啊……嗚嗚嗚……”

“當年……當年……你爹……還給皇上擋過箭啊……皇上都記得啊嗚嗚嗚……”

“小五子……”

站在他身旁的秦三,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

說是這麼說著,只是大家都看到,他分明也紅了眼眶。

“三哥……”

“好了,別說了。”

秦三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後。

“當年在戰場上你都沒哭成這鳥熊樣,怎麼越活還越回去了?

別哭!楊哥和丫頭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也不害臊!”

“是……是……”

嚴鄉正顫顫巍巍的收起告文,露出一個欣慰的笑意。

“鄉親們!

皇上給咱們做主啦!

四皇子給咱們做主啦!”

“皇上萬歲!!”

“皇上萬歲!!”

“四皇子殿下萬歲!!”

“黎國萬歲!!”

看著聚在一起歡呼躍雀的村民,黎澤在客棧窗戶邊抿了抿嘴。

只是一個消息,就讓群情激動,足可見,平日裏,村民們恐怕沒少受委屈。

“呼……”

黎澤長舒一口氣,感覺心中依舊沉重。

“做的不錯,澤兒。”

胡婉瑩走了過來,拍了拍黎澤的肩膀。

“師叔……可……”

黎澤欲言又止,胡婉瑩嘴角彎起,拍了拍他的後背。

“挺好的。

這種事情,哪個國家都有。”

“一則告文,能夠讓村民們激動興奮,這也說明了,你父親統治深受民眾愛戴與信賴。”

“若是發了告文,百姓卻沒有任何反應,只當是空口白話,那才是失敗呢。”

“嗯……”

黎澤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師叔。”

“嗯……”

“對了,你身上傷好了麼?”

“本來就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外傷而已,很快就好了,沒事的師叔。”

“有事。”

胡婉瑩歎了口氣。

“師姐讓我下山跟著你,是給你護道的,但是……”

“這次和青河玄冰對戰,我卻三番五次……置你於險境之中,你沒受傷只是運氣好罷了……”

黎澤搖了搖頭。

“怎麼能這麼說呢,師叔對戰妖將,斬妖除魔,乃是我們天劍閣門下的本分。”

“是,但是師叔不光要斬妖除魔,還要在妖邪手下護著你,這才是最重要的。”

胡婉瑩依舊搖頭。

“所以……這次我理應,當受罰……”

“師叔……”

黎澤看向師叔的面龐。

胡婉瑩那晚面對妖邪絲毫不懼,重劍一往無前,那副天下睥睨,氣勢如虹的模樣,黎澤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可現在,她卻站在他面前,明明身高高出他一尺,眼神中卻充斥著自責。

“師叔……好……我知道了……”

幾年的相處下來,對於師叔的性子,黎澤也摸得差不多了。

師叔平日裏不拘一格,直來直去,但是心中若是惦記上了什麼事,那便會壓在心底。

若是今日他毫無表示,那麼師叔或許在之後都會一直帶著愧疚,跟在他身側。

黎澤不希望師叔心中有這種情緒。

她並沒有愧對他————

沉默了片刻,黎澤抬頭看向師叔。

“師叔,既然……你要受罰,師父又不在,自然是由我來罰你……”

“那等會……師叔不論怎樣……都會受著的……對吧?”

“是……”

胡婉瑩垂下頭去,面頰緋紅,不敢與黎澤的雙眸對視。

明明身上還穿著白色的勁裝,此時卻如同赤身裸體地站在師侄面前一樣。

在山上的時候就是如此,自從黎澤為她種下奴印之後,只要上了床,那就根本無法反抗他……

別看胡婉瑩人高馬大的,實際上在山上,她才是三人中被欺負得最慘的那個。

只要和師姐上床,準備沒好事————

黎澤也是,跟著師姐變著花的作弄她————

最讓她無語的是,她受得那些,師姐也做了。

她要是害羞不肯,倒還被師姐比下去了。

胡婉瑩這性子就是如此,總是要強,於是在床笫上也和師姐較勁起來。

程玉潔被黎澤開了乳,她也要被黎澤開乳。

程玉潔在床上配合無比,她也主動迎合。

她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師姐吃得死死的,可心中就是有股氣……似乎不比個高低之分,總是不肯善罷甘休————

不過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她大敗而歸就是了————

而回想起在山上的那些光景,胡婉瑩便忍不住夾住了大腿。

“既然是師叔自己求罰,那澤兒也就……不客氣了……”

黎澤嘴角帶著一抹揶揄,輕輕摟住師叔充滿力量與誘惑的身軀。

“師叔乖……自己脫了衣服去床上……我這就來……”

“是……是……”

胡婉瑩哪里能說個不字出來,被黎澤摟在懷中,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那副低眉睡眼,含羞帶怯的模樣,哪里能看出那夜與妖將廝殺時有半點相同?

黎澤出門,去找淩墨雪。

胡婉瑩在房內布下結界,隨後上了床,脫下衣物鞋襪,在自己身側疊放的整整齊齊,上身挺直,一絲不掛的跪坐在床榻上。

“吱呀……”

門被推開,黎澤重新走了進來。

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收入儲物戒中。

“我知道師叔害羞,所以麻煩師姐這次就不要一起了。”

“是……多……多謝澤兒了……”

胡婉瑩低下頭去,似乎要將頭埋進胸前那對豐滿的玉乳中。

黎澤走上前去,看著師叔胸前那對規模驚人的豐滿,緩緩伸出手,為她揭下了貼在雙乳前的兩重貼。

乳暈粉嫩,就如同嬰兒的唇口般緊閉,將相思豆藏入口中。

黎澤張開手掌,托住師叔胸前這沉甸甸的碩果,伸出拇指,繞著那如同銅錢大小般的粉嫩乳暈畫起了圈。

乳暈微張,能夠看見被藏在其中,挺翹粉嫩的乳頭。

隨著乳暈像是嘴巴一樣慢慢長大,那翹立的乳頭也一點點地暴露在空氣中。

“哦……”

隨著相思豆完全展現,胡婉瑩的身軀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那紅豆如同尾指般粗細,卻只有半截尾指長段,在末端,還系著一條黑色的絲線,將乳頭根部束縛。

黎澤清楚,那自然不是絲線。

心念一動,原本在乳頭根部薄如蟬翼的黑色絲線迅速漲大,隨後成為了半寸粗細的黑色束奴環。

“師叔這對乳頭真是……漂亮的緊呢……真叫澤兒愛不釋手……”

“唔……”

黎澤站在床前,胡婉瑩跪在床上……

而兩人此時卻差不多高。

不過向前一步,便吻上了胡婉瑩的唇瓣。

拇指輕輕撥弄那對想要讓人欺負的乳頭,她的眼神一下就變得迷離了起來。

“呼……唔……”

良久,唇分,胡婉瑩喘著粗氣,胸前的蓓蕾已經完全充血挺立,股間也有些濕潤了。

黎澤微微一笑,從手上黑色的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套漆黑的奴裝。

“那麼……我就來幫師叔更衣了……”

“是……”

黎澤先是拿出一條被染成了黑色的全身連體天蠶絲衣,如墨般的漆黑將胡婉瑩充滿野性的軀體包裹,只留下胸前與檔下,還裸露著她的肌膚。

之後又是拿出兩雙皮質的長靴,那尺寸一看便知曉是為胡婉瑩量身定做。

也不知用的是什麼料子,看上去竟然還有些反光。

最古怪的是那鞋底的造型,沒有鞋跟,只有前半截,看著那模樣,一眼就讓人想起馬的蹄子。

這對長靴將胡婉瑩的美腿從大腿根部一直包裹到腳底……

而由於這對長靴奇異的造型,導致她時時刻刻只能踮起腳尖,只能用腳趾部分著地。

當然,對於一個大乘境後期的修士來說,這並不算什麼難事。

黎澤又拿出了一雙和這黑色長靴一副的皮革長手套,為胡婉瑩帶上。

帶上之後,從大臂根部一直到五指,都被包裹在手套中,五指中無名指和小指貼在一起,其他三指貼在一起,被從中分開。

隨後黎澤又掏出一條黑色的馬尾,最前端是五顆圓溜溜,比鴿子蛋還小半圈的寶石。

隨著寶石一顆一顆的消失在胡婉瑩的後庭中,這條馬尾,也就夾在了她肥碩的臀瓣之間。

在忙活完了這個之後,黎澤又從儲物戒中掏出了兩樣東西,一個是帶著細長黑繩的項圈,一個是造型有些古怪的背心。

黎澤先是將項圈套在胡婉瑩雪白的脖頸上,兩根細繩從她胸前垂下,被夾在深不見底的溝壑中。

細繩的最末端,鏈接著一個只有半個尾指大小的圓環。

他把細繩拉長了些,將圓環,套在了胡婉瑩胯下那挺翹充血的陰蒂上。

圓環與淫豆根部的束奴環連接在一起,不分彼此。

隨後,黎澤在胡婉瑩脖頸的項圈後側,拉出了一根打著圓結的細長黑繩。

黎澤又拿起那造型有些古怪的皮革背心,給胡婉瑩穿上。

胸前的鏤空自不必說,那是給她那對豐饒巨乳留下的空間。

只是在後背腰上,還有一個類似於坐墊的裝飾。

不過那坐墊大小也就兩個手掌大,自然不可能真的坐人。

只是坐墊兩側垂下來,掛著長長黑線的一大一小兩個圓環,有些引人注目。

黎澤拿起小圓環,套在師叔胸前挺翹的乳頭上。

就如同陰蒂上的束奴環一樣,小圓環也和乳頭根部的束奴環結合在一起。

這才讓人恍然大悟。

只要黎澤雙手一拉大圓環,黑線便會拽動胡婉瑩胸前那對挺翹的乳頭……

而如果黎澤拽動胡婉瑩脖頸後側的繩結,那黑線便會牽動她胯下翹立的陰蒂。

最後便是束發。

與師父程玉潔如瀑布般及腰的青絲不同,師叔的頭髮為了不影響戰鬥,常年只到肩頭。

將師叔的頭髮紮起,也就是一個有些可愛的小馬尾,遠不如她屁股上夾的那根要長。

最後黎澤取出帶著馬耳朵樣式的發箍,夾在師叔的青絲中。

不到一炷香前,還是英姿颯爽的霸劍仙子,轉眼間,卻變成了穿著羞人奴裝,跪在床榻上親吻著師侄巨龍的尤物……恐怕說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這種荒誕事————

當然,荒誕歸荒誕,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衣服是師父給師叔專門做的奴裝,和師父那一身狗狗裝,師姐那一身貓裝一樣。

除非是師父師叔師姐自願,不然黎澤平日裏也不會讓她們穿這種衣服……畢竟對於女兒家來說,這衣服當真是有些羞恥難耐了。

並不僅僅是情趣,甚至丟棄了大部分的尊嚴……穿這種奴裝,其實暗含著,捨棄修士乃至人的身份地位,專心在床榻之上做主人的奴寵……玩物……

雖然這種衣物看上去是頗為刺激,但是黎澤還是心疼師父師叔和師姐。

因此平日裏倒也不會主動要求,甚至不太樂意師父和師叔師姐穿這種奴衣……

畢竟他打心底是尊敬師父師叔和師姐的。

後來程玉潔知道徒弟心思,也就劃了個規定。

這些羞人的衣服,也就只能在特殊的日子,或者在澤兒對她們‘略施懲戒’的時候用。

其實這還是把主動權交到了黎澤手上。

畢竟‘略施懲戒’這種字眼實在是太含糊不清了……

作為仙奴,別說真的犯了什麼錯,就連今天進門是左腳這種荒誕的理由,都能成為黎澤‘略施懲戒’的藉口…

…但是主動權交給黎澤之後,黎澤反而用的少了。

比起這種有些羞辱師父她們的奴裝,黎澤還是更願意看她們跟隨自己心意自己搭配挑選的衣物。

也就是今天師叔覺得心中有愧,非要說著要受罰,不然黎澤還真不願意用這套衣服……

但是不得不說,到底是為胡婉瑩量身定做的奴裝,簡直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那雙馬蹄靴,由於墊著腳尖,更是強調了胡婉瑩那原本就十分誇張的腿部曲線。

不僅僅是長腿,泛著光的皮革更是完美貼合胡婉瑩的肌膚,將腿部強裝有力的線條盡數勾勒。

甚至走動兩步,還能看到肌肉的變化。

而腰身後的坐墊,以及坐墊下的腳蹬更是神來之筆。

之前黎澤就聽說過,凡間人們會把那種女將軍,女強者戲稱為胭脂馬。

戴上了馬鞍與腳蹬,也就象徵著馬匹已經被馴服。

用在被種下仙奴印的胡婉瑩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黑色的皮革手套,將五指分開,也頗具羞辱意味。

五指是人特有的身份象徵,沒看到就連蛟龍化真龍,都要四爪變五爪麼。

這手套卻反其道行之,將五指併攏分開,分作兩指,也是代表著‘人’的身份被剝奪,帶上手套之後便成了‘奴’。

這套衣服就是給凡人女子穿,也不知道要把人羞成什麼樣……

更何況是胡婉瑩這種大乘境後期的修士?

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了,自從穿上了奴裝之後,臉頰上的紅潤都沒有消退過,眼神迷離,紅唇,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現在正跪著俯首在黎澤胯下,舔弄著那猙獰的巨龍,哪里還有之前對著妖族那份天下睥睨的模樣?

“呼……師叔這身衣服當真是……迷澤兒了……”

黎澤伸出手,輕撫胡婉瑩緋紅的面頰。

“師父也真是的……非得把衣服弄得這麼羞人……”

“唔……”

胡婉瑩從口中吐出肉棒,從猙獰,劇烈跳動的巨龍上,她便能察覺到黎澤心中對這套衣服的歡喜……

畢竟這套衣服的征服意味太強了。

這天底下,恐怕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但是可惜,這是獨屬於黎澤一個人的風景,除了黎澤之外,誰也看不見她這匹胭脂馬俯首稱臣的模樣。

想到這裏,心中的那份羞怯倒也消退了些————

畢竟是給澤兒看的,那倒也……沒什麼————

“師叔……來……翻個身呢……”

“嗯……”

胡婉瑩原本是跪在黎澤身前的,聽到澤兒的要求,也就仰頭躺好。

玉帶覆蓋在她雙眸之上,鼻尖傳來的盡是黎澤胯下充斥的雄性氣息。

黎澤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小白瓷瓶,從中倒了些抹在了手上。

“今日也不用罰師叔太重……就抹一點點吧……”

隨後便將手上的媚藥均勻地塗抹在胡婉瑩雙乳與胯下。

“唔……呼……”

胡婉瑩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自從之前被程玉潔綁上了鎖仙臺之後,胡婉瑩身體就對媚藥的耐性大幅度提升了。

但是那只是抵禦別人,被種下仙奴印之後,由黎澤塗抹給她的媚藥反而會效果加倍……蘊含著黎澤靈氣的媚藥,會大幅度刺激胡婉瑩的身體。

就如同此時,被黎澤塗抹完媚藥的地方,胡婉瑩原本白嫩光滑的肌膚帶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粉色。

“好了,師叔,跪好吧……澤兒要好好疼……哦,不對,要好好懲罰師叔了……”

胡婉瑩貝齒輕咬下唇,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被黎澤完全吊起了胃口。

溫順的跪在床榻之上,胡婉瑩撅起她那比起師姐還要大上些許的臀瓣,等待著黎澤的寵倖。

黎澤跪在師叔身後,右手扶著巨龍,將垂下擋住花徑的馬尾撩到師叔的臀瓣上,輕輕撥弄了一下。

“啪……”

“哦……”

龍頭打在胡婉瑩那被束縛住,挺翹如同尾指般的陰蒂上,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黎澤扶住龍頭,慢慢的插入師叔那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徑中。

然而龍頭才剛剛進入,黎澤便將巨龍褪出,又用龍頭擊打了一下師叔的淫豆。

“唔……”

胡婉瑩心領神會,跪的更低了些,將肥臀又往上抬了抬。

黎澤嘴角閃過一抹壞笑,巨龍沒入了一半,又拔了出來,用龍頭擊打了陰蒂。

“嗯……”

胡婉瑩身子顫了顫,隨後上半身全部趴在床上,全身不用一絲力氣,跪好,高高撅起巨臀。

“呼……”

黎澤扶著巨龍,慢慢沒入花徑,眼看著三分之二的龍身已經消失,他腰腹用力,一下頂了進去。

“啪……”

“嗚……”

胯下的玉帶擊打在胡婉瑩的肥臀上,發出一聲脆響,巨龍完全沒入,突兀的撞擊在花心上。

胡婉瑩早就被吊起了胃口,身子變得十分敏感,花心突然造襲,也讓她發出了一聲嬌喘。

黎澤將身子都壓在胡婉瑩身上,低下頭,輕吻著她的面龐。

“纏得好緊……不管幾次……師叔的身子……當真是能銷了澤兒的魂呢……”

胡婉瑩沒有說話,只是喘著粗氣,黎澤的腰身每次下探,她便會從喉間露出一抹甜膩的喘息。

淺嘗輒止,漸入佳境,輕攏慢撚,時深時淺。

巨龍在花徑中時快時慢,只是為了能夠讓那花朵能夠完全綻放。

伴隨著黎澤的動作,胡婉瑩的嬌喘聲也愈發多了起來,黎澤也能感覺到,花徑中佈滿了滑膩的愛液。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了,胡婉瑩身體輕顫,花徑緊緊咬住巨龍,小腹的仙奴印也變得溫熱起來。

他輕吻著她的耳垂。

“師叔……想要麼……”

“哈啊……哈啊……想……想要……”

胡婉瑩也是萬般無奈。

畢竟是她自己要求罰的,可真到了這一步,被黎澤吊得不上不下,哪怕心中羞怯,也忍不住開口,想要去登上那極樂巔峰。

“師叔想要的話……就自己去吧……跑起來吧……我的……胭脂馬……”

“唔……”

在床笫之間,黎澤總是要比平時裏要放肆些的。

畢竟胯下如此美人,他也難以按耐心中的歡喜。

而聽到了黎澤的號令之後,胡婉瑩也是終於,能夠自己扭動腰肢。

黎澤直起身子,好讓師叔動作,雙手輕撫上師叔那飽滿誘人的臀肉,來回摩挲,愛不釋手。

“哈……嗯……哦……”

她揚起脖頸,臀肉上上下下舞動,淫糜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

“啪!啪!啪!啪!”

每一次臀肉落下都強而有力,讓龍頭能夠狠狠地親吻花心。

黎澤一手撫摸著師叔那經過千錘百煉,才鍛造出的強悍肉身,一手卻牽起了師叔脖頸後的黑繩。

僅僅只是握住,都讓黎澤心中泛起漣漪。

在床榻之上……她即是霸劍仙子,是她的師叔,同時……也是他的胭脂馬。

黎澤並沒有去拉繩子,只是握在手心中,他不想過多的在床榻上羞辱師叔。

羞,和羞辱,只差了一字,意味卻大不相同。

前者是愛人之間打情罵俏,後者則是侮辱。

“唔……唔……哦……吼……”

胡婉瑩依舊在努力的扭動腰肢,不知是媚藥還是這身衣服的緣故,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今晚要比以往更加敏感些。

可即便如此……在仙奴印的控制下,她卻依舊到達不了她最想要的巔峰……她停下了動作,聲音有些輕柔。

“……讓我去……澤兒……”

黎澤輕輕拍了拍師叔的臀瓣,帶起陣陣臀浪。

“現在可是在受罰呢師叔,要叫什麼?”

“讓……讓我去……主……主人……”

胡婉瑩羞紅了臉。

雖然之前也喊過,但是要她這麼要強的人說出這兩個字,確實是有些難為她了。

“好師叔……澤兒和你一起……”

黎澤雙手撐在胡婉瑩頭側,握住她的手,隨後,將巨龍大半的龍身退了出來,只留著龍頭還在花徑中。

“啪!!”

“哦……去了……!!”

強而有力的一擊衝刺,將巨龍全部塞入了花徑中,龍頭緊緊抵住花心,噴吐出濃厚的白漿。

胡婉瑩同時到達了高潮,愛液噴湧,整個人軟到在了床榻之上,身體下意識的撅著臀瓣,緊緊夾住巨龍。

黎澤將師叔翻了過來,沒有動作,只是埋首在她豐滿的乳肉中,嗅著淡淡乳香。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對於師叔軀體的貪戀,黎澤從未掩飾過。

因為師叔的身軀,既融合了鍛體的剛猛,肌肉分明,線條優美,又包含著對男性致命的吸引。

不論是千錘百煉過的大腿,纖細,卻線條分明的小腹,還是胸前豐滿的碩果,亦或是她那當世罕見的完美桃臀,都處處充滿著誘惑。

所以黎澤在床榻之上,特別喜歡摟著師父和師叔,埋首在她們胸前。

這或許也和他從小缺乏母愛有一定的關係。

等到胡婉瑩回過神來,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的黎澤,頗有些哭笑不得。

“師叔還要不要了?”

見到師叔醒來,黎澤抬起頭。

倒是胡婉瑩紅了臉頰。

“這……這算什麼懲罰……”

“這怎麼不算懲罰了?

平日裏可見不到師叔這番打扮呢。”

黎澤笑著,捏了捏胡婉瑩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不過換了身衣裳而已……和尋常床上雙修有什麼不同了。”

胡婉瑩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可黎澤的這番‘懲戒’。

“哦……”

黎澤與胡婉瑩雙眼對視,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倔強。

“這樣啊……那……”

黎澤伸出手,輕撫過手上的儲物戒。

突兀的,胡婉瑩膝蓋彎起,小腿肚緊緊貼著大腿內側,似乎是被綁住了一般,被合攏並在一起。

大小臂也貼在一起,還被束縛住,緊貼著後背。

從前方根本看不到雙手。

胡婉瑩還沒回過神來,立刻就被束縛住了。

黎澤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為她帶上。

“既然師叔這麼要求……那……封……”

“唔……”

小腹的仙奴印亮起,胡婉瑩一身修為立刻被黎澤鎖住,更不要提掙脫身上的束縛了。

“就先罰師叔,喂澤兒吃一炷香的奶吧……呵呵……”

“嗯……”

她被黎澤摟著腰肢抱起,放在他身上。

雖然是女上位,但是黎澤將她四肢鎖住,根本動彈不得。

而黎澤就盡情埋首在豐滿的胸前,將那兩粒翹立的乳頭含入了口中。

“嗞嗞……”

乳香四溢,充斥在口鼻之中,甘甜的乳汁噴湧而出。

“哦……”

胡婉瑩揚起脖頸,此時她目不能視,只能用身體來感受。

而被塗抹了媚藥的身體,只能不斷記住黎澤帶給她的歡愉。

巨龍在花徑中沒有動彈……

而花徑卻自己纏綿了起來,隨著黎澤吮吸乳首,時不時收縮纏繞,花心下探,尋找著龍頭。

師叔的身體,在山上黎澤就已經開發的差不多了,自然知道哪里敏感,哪里是弱點。

黎澤多次照顧她胸前這對軟肉,雙乳便是胡婉瑩除了淫豆之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尤其是被開乳之後,乳汁從乳腺中流過,隨後從乳頭中噴出,對於胡婉瑩而言,更是難以忍耐的快樂。

黎澤沒有吮吸一會,胡婉瑩便到達了高潮。

“哦哦……去……去……咿!!”

黎澤安詳的閉上了雙眸,享受著師叔的美乳,以及花徑的纏繞。

根本無需其他動作,只要吮吸甘甜的乳汁,花徑便會自己陣陣收縮,纏繞巨龍。

而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胡婉瑩已經高潮了三次。

“咿……又……又……吼……嗯……!!”

胡婉瑩揚起雪白的脖頸,迎來了第四次巔峰。

花徑緊緊收縮,花心噴吐愛液,將巨龍打濕。

這才稱得上是‘罰’。

即便是斬殺無數妖邪,修為冠絕天下的霸劍仙子,此刻也只能被自己師侄的束縛著,抱在懷中,一次又一次的迎來高潮。

無法逃脫,無法拒絕,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羞恥,不甘,無奈,愧疚,再與身體上的快感疊加在一起,讓胡婉瑩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極樂之巔。

這還是黎澤並沒有怎麼使用仙奴印————

胡婉瑩甚至都不敢去想,要是黎澤全力催動仙奴印,自己究竟會露出怎樣的癡態。

“哈啊……哈啊……哈啊……”

她垂下頭,喘息著。

而黎澤突然吻了上來。

“唔……”

他的口中還帶著自己的乳香……即便這一點讓胡婉瑩心中頗為羞恥,可她依舊無法拒絕黎澤的吻。

“一炷香到了……師叔,還要繼續嗎?”

“……繼……繼續……還……還要罰……”

胡婉瑩貝齒輕咬,面頰緋紅,即便目不能視,她都能想像到黎澤臉上的眼神。

那一定是心疼。

她知道,她的澤兒一直都是這樣。

雖然在床上總喜歡看她們穿那些羞人的衣服,但卻從不作踐輕薄於她們。

黎澤輕撫著胡婉瑩的面頰,沒有多說什麼。

“好……那就……接著罰……”

黎澤將胡婉瑩壓在身下,巨龍再次進入花徑之中。

他貼在胡婉瑩的耳畔,輕聲說道。

“今天就好好罰一罰……我的胭脂馬……”

“嗯……”

巨龍深深頂入花徑之中,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愛液,引得身下佳人嬌喘。

黎澤並沒有刻意控制,想要了,就射滿花心。

一個時辰過後————

看著嫩穴和雛菊全部倒灌出白漿的胡婉瑩,黎澤臉上帶著一抹苦笑。

前面射了四次,後面射了三次,但是依靠著禦仙決,黎澤身體並沒有半分不適。

倒是胡婉瑩此時已經吐出香舌,徹底軟攤在床榻之上。

黎澤吻著師叔的面頰。

“應該夠了吧……師叔……”

“唔……我……我還……”

“我覺得夠了。”

不等胡婉瑩開口,黎澤在她唇上輕啄。

“是……”

胡婉瑩沒再堅持,黎澤替她解開了身上的束縛,脫下了這羞人的奴裝。

他將師叔摟在懷中,在她耳畔輕聲低語。

兩人的身形還是有些差距,因此看著倒像是黎澤被胡婉瑩摟住了似的。

“師叔何必如此呢……師父又不在……連受罰也要爭……”

胡婉瑩沒說什麼,只是將頭靠在了黎澤肩窩。

“澤兒還是希望師叔能不要這麼……辛苦……不管是斬妖除魔也好,還是和……師父爭寵也好……只要師叔累了,能夠歇一歇,就行了。”

黎澤低下頭,在她額頭輕吻。

胡婉瑩沉默了。

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她才是修為高的那個人,卻在黎澤身上找到了一種依靠感……從前那些修士,有些人是帶著敬重的目光,有些人是帶著淫邪的注視。

可只有黎澤————

他看向她和師姐的時候,除了仰慕喜愛之外,永遠帶著心疼。

胡婉瑩能夠理解,為什麼師姐從剛開始被迫種上奴印,到最後情根深種,處處護著黎澤了。

除了黎澤,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人,會心疼她們了。

人人都只看到了程玉潔劍氣縱橫,威震八分。

又有幾人能看到她日日處理宗門瑣事,伏在案間,柳眉微蹙?

人人都說胡婉瑩豪氣沖天,劍重如嶽,鎮壓邪祟。

又有幾人能看到她平日為了鍛體付出了多少辛苦,為了舞動穹鼎吃了多少苦頭?

黎澤看得到,所以他心疼。

胡婉瑩抓起黎澤一只手,貼在自己的面頰上。

師姐……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澤兒了……他真的……很好————

在看到他受傷的那一刻……我總覺得……心中一陣刺痛……一陣空落落的……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我也喜歡上了他————

喜歡他對我的溫柔,喜歡他的擔當……喜歡他……對我的心疼……如果是澤兒的話————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

“澤兒……”

胡婉瑩突然開口,看向黎澤。

“怎麼了,師叔?”

“吻我。”

“唉?”

黎澤有些茫然,這好像是他認識師叔這麼久,胡婉瑩第一次索吻。

她閉上了雙眼,撅起了紅唇,臉上淨是平靜。

黎澤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感受著彼此內心的心緒,胡婉瑩身上的氣息,開始攀登。

如果是澤兒的話————

我甘願……成劍————

融身成劍,動如雷霆,勢若穹鼎,力憾五嶽。

胡婉瑩,一吻登人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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