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話是有幾分誇大了。
雖然仙奴印確實是有這種效果,但是黎澤很少用。
甚至黎澤還會比較小心的照顧師父和師姐,不會給予她們太多的快感刺激。
因為紀實裏可有著大把大把的調教例子,被快感變成奴隸的仙子呢。
黎澤可不想師父和師姐變成那樣。
可胡婉瑩可不知道這回事,聽到師姐說這話,她還信以為真了……想要努力的忍耐這個小玩具所帶給她的快感。
殊不知,她已經掉進了程玉潔為她設計的圈套中。
快感這種東西,一旦將注意力集中上去,想要忍耐的話,那麼一旦超過了閾值,便會得到更為強烈的快感。
那樣的話,潰敗起來的速度只會愈來愈快。
顯然胡婉瑩未經人事,不太理解這個道理……
而程玉潔可是吃過苦頭的。
黎澤一句不准高潮,可當真是能輕鬆瓦解她的一切心理防線。
程玉潔現在在做的,就是類似於這樣的事情。
“師妹可要努努力了……要是這種快感都承受不了,還是放棄比較好呢,也不要去當澤兒的仙奴了,師姐馬上就把你放下來吧。”
這就是激將法了,偏偏胡婉瑩還就吃這套。
“哦……別……呼……別……嗯……小瞧我啊……”
“才不會……那麼……喔……那麼……就……認輸……”
“那師妹你就加油吧……師姐還有事要忙呢……明天再來看你咯……”
程玉潔嘴角彎起,隨後消失在密室內。
“嗯……哈……哈……唔……不……等……哦……”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密室內又傳來了胡婉瑩嬌媚的喘息聲……出了密室,程玉潔彎起的嘴角便平復下去。
事已至此……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能讓師妹順利成為澤兒的仙奴。
要不……再看看紀實上有沒有什麼辦法吧————
程玉潔腦海中思緒有些紛亂,回到了房間內。
————
一周後,演武場。
黎澤站在師姐身前,眼中帶著幾分雀躍。
“師姐,能不能陪我切磋一番?”
“好呀,那我就來看看澤兒這一周苦修,都有什麼成效。”
淩墨雪欣然答應,將自身靈力壓制到靈海境九層,抽出腰間春水,隨手挽了個劍花。
“來吧,師弟。”
“多有得罪,請師姐賜教!”
黎澤眼中精芒一閃,拔出腰間長劍,大步上前。
“叮!”
一記橫砍,淩墨雪輕鬆招架,右腳邁出,腳尖點滴上前,貼得更近了些。
“當心咯,師弟!”
淩墨雪嘴角掛起一抹笑意,隨後腰身扭轉,劍隨身動,畫出了一個圓。
黎澤趕忙擋下,後腿,眼中卻沒有多少驚詫。
師姐的劍舞他不是第一次見,也不是第一次應對。
相較於他人,他更瞭解。
“嘿!”
黎澤一抹手中長劍……
而這一次長劍上覆蓋的卻不是靈氣,反倒是象徵著金色光芒的龍氣。
淩墨雪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一周的時間,澤兒就已經操縱龍氣外放,依附於劍上了?
電光火石之間。
兩人的劍碰到了一起。
而不知是不是錯覺,淩墨雪似乎在耳畔聽到了一聲龍吟。
糟了————
她暗道一聲不妙。
劍舞不光要起勢,更是要暗合天地之道韻。
而從劍上傳來的那聲龍吟,打斷了她的韻意,自然也就斷了她的勢。
若是舞至中段,被打斷之後還可變招,剛剛起勢就被打斷,對她來說可算影響不小。
至少短時間內,她都沒辦法再凝聚道韻,那樣的話,劍舞就無法舞出意……“呵,倒是小瞧了師弟,進步當真不小呢。”
淩墨雪後撤三步,負劍而立。
眼中卻沒什麼惱怒,反倒帶著幾分讚賞。
“不錯嘛……不過,師弟,要當心了!
師姐可要出招了!”
淩墨雪還出聲提醒……
而黎澤並未被師姐的話語影響,始終盯著師姐手中的長劍。
“昨夜西風……凋!碧!樹!”
淩墨雪踏步上前,看似隨意的刺出一劍。
然而那道劍影轉瞬就到了黎澤身前,帶起漫天劍影,連綿不絕。
黎澤眼中閃過一道金芒,隨後一聲嘹亮的龍吟響徹演武場。
“昂!!”
漫天劍影瞬間破碎,露出了春水劍的本體。
“叮!”
黎澤穩穩架住了這一劍。
淩墨雪眼中的讚賞更盛。
“不錯呀師弟,都能破開師姐這一劍了,有兩把刷子。”
“嘿嘿……”
黎澤作了個揖,將長劍收回鞘中。
“還是討了巧的,因為澤兒天天都和師姐切磋,對師姐的招式十分熟悉,因此這才能這麼短時間內找到應對方式。”
“呵呵……熟悉歸熟悉,和你同輩的弟子可不太能做到這個地步呢。”
“看來澤兒也已經是同輩翹楚了嗎……”
“師姐廖贊了,澤兒還需要多加練習。”
面對師姐的讚揚,黎澤倒是顯得面色平靜。
他很清楚,這只是切磋,不是真正的實戰。
還是不夠強啊————
黎澤長籲一口氣,卻聽到身邊傳來腳步聲。
“善,澤兒這一周苦修,確實頗有進步。”
“師父。”
“師父。”
淩墨雪和澤兒同時彎腰行禮。
程玉潔彎起嘴角,笑容恬靜。
“這麼多禮數做什麼,澤兒,讓為師看看,你能操縱龍氣到哪一步了?”
“是。”
黎澤應了一聲,隨後眼中金芒浮現,龍氣於他體內凝聚,排出體外,升入頭頂,隨後凝聚為一條金色巨龍。
“遊!”
黎澤捏了個法訣,那金色巨龍宛如活過來一般,與他周身環繞,盤旋,隨後張開龍口,栩栩如生。
“凝!”
巨龍抬頭直沖天際,隨後調轉身子,直沖黎澤而來!
“散!”
就在巨龍張開龍口,即將吞沒黎澤的那一瞬間,化為道道金芒,土崩瓦解,迅速融入黎澤體內。
而他的額頭上,也隱隱有青筋浮起,汗珠滲出。
程玉潔眼中閃過一抹贊許。
“不錯,一周時間就能做到熟練凝聚、分離龍氣,並且自由運用,澤兒真是用心了。”
“哪有……應該的……”
黎澤撓了撓頭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和師姐對戰是討了巧,但也不能否認,他確實是掌握,並且活用了龍氣。
畢竟禦仙決上只記載了如何操縱龍氣,將龍氣附在劍上,以及摻雜在怒濤喝中,都是黎澤自己的想法。
“對了,師父,你先前說的獎勵,你看……現在能告訴澤兒了吧?”
黎澤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朝著師父笑了笑。
程玉潔的面頰變得有些紅潤。
“當然有獎勵……只是……”
“只是什麼?”
黎澤露出了些許疑惑。
“只是現在不太方便說。
等到晚上侍寢的時候……師父告訴你……”
這個詞一出,黎澤臉上的疑惑頓時變成了哭笑不得。
“怎麼侍寢都來了……哪有師父你說的那麼誇張……”
淩墨雪倒是插了一嘴。
“用侍寢其實也沒錯呀,澤兒你不是皇子嗎,凡間皇室不都是管這個叫侍寢嘛……”
“那……那哪能一樣……”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和師父豈不是皇子的女人啊,我想想,這叫什麼?
王妃?”
程玉潔都被淩墨雪這句話逗笑了。
“什麼王妃,別開這種玩笑。”
“怎麼啦,難道我和師父給澤兒當王妃還委屈他了?”
淩墨雪撅起嘴,看向澤兒。
“澤兒你說,我和師父給你當王妃委屈不委屈?”
黎澤搖著頭,將師父和師姐摟入懷中。
“委屈,當然委屈,委屈了師父和師姐呢。”
“油嘴滑舌……哼……”
“呵呵……”
黎澤只是笑,這個時候反而更容易說錯話,倒不如裝傻充愣。
程玉潔嘴角彎起。
“好了好了,放開師父吧,下午師父再指導指導你,你和你師姐切磋的意味還是太重了,實戰可不像是你想得這樣。”
“嗯,勞煩師父了。”
整個下午,黎澤都在聽師父講解,切磋與實戰之間到底有何區別,如何應對實戰,如何合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
黎澤聽得如癡如醉,這才發覺,原來他先前想得那些,都太過淺顯。
伴隨著師父的教導,時間也很快來到晚上————
程玉潔和淩墨雪都有些迫不及待。
畢竟黎澤苦修了一周,都沒有碰過兩人。
面對如饑似渴的師父和師姐,黎澤也迫於無奈,動用了一下仙奴印。
畢竟……他可不想真的被師父師姐榨成人幹……之前有過一次,師父索求的特別誇張。
一晚上足足要了黎澤十次。
哪怕是黎澤天賦異稟,也架不住師父這麼榨,到最後射出來的都是清水。
第二天更是身子有些乏力。
而師父倒是面色紅潤,又是人仙境……肉身可比他要強多了……所以,面對這種情況,黎澤也只能稍稍作弊了。
不過他也清楚,這是和他的修為還低有關系。
按照禦仙決的描述,禦仙決修行越高,不但能鞏固龍陽,甚至還能從雙修中汲取女子陰氣化為陽氣,從而達到越戰越勇的效果。
而黎澤此時用不了雙修完全是因為,他根本修不動……師父是人仙境這就不說了,師姐也是靈魄三層,高出他整整兩個大境界。
若是換個修為差不多的,興許他還真能雙修修一晚上。
好不容易填飽了師父和師姐,黎澤又想起白天師父說的獎勵,不由得好奇了幾分,湊到師父耳邊。
“師父呀,獎勵究竟是什麼呀?”
程玉潔原本臉頰上就帶著高潮後的紅暈,聞言更紅了幾分。
她將紅唇貼到徒弟耳畔,聲音細如蚊呐,還帶著幾分羞怯。
“澤兒你七歲就隨師父上山……師父也沒有讓你下過山,見過你娘親……你從小便缺乏母愛……”
“你那麼喜歡師父……胸前……所以……師父願意……”
“被澤兒開乳……”
“就當是……師父對你的補償……”
黎澤聽完之後,愣了半晌,隨後喉嚨滾了滾,目光卻無法抑制的看向師父胸前。
他四歲起便流落街頭,七歲被師父撿回山上。
從那之後,就一直跟隨師父修行,求仙問道。
師父於他而言,既是嚴父,亦是慈母。
可以說,在心中,黎澤因為與雙親分別之後的那份空缺,有很多是師父給予的。
對於他而言,師父是不亞於父母的親人。
這也是當時黎澤為何願意以命相換,也要救師父的緣故。
可自從兩人的關係再加上了一層仙奴之後,黎澤便也能察覺到,自己內心對師父的情感發生了變化。
原先只是敬重,逐漸帶上了佔有,帶上了貪戀,帶上了幾分褻瀆。
那種情感相當複雜,有將師父當成母親的依賴,也有對師父多年言傳身教,盡心盡責的敬重,也有對女性身體的好奇,對所有物的佔有……
他將這一切都深埋心底,因為他也清楚,不論是師徒,還是兩人的年歲,再加上別的情感,他們之間的關係,儼然是外人眼中的禁忌。
一旦暴露……到時候師父怕是要被全天下的人戳斷脊樑骨。
也正因此,黎澤在外人面前不敢表露的和師父太過親熱,一切都是循規蹈矩。
可到了床笫之間,在外人前被壓抑的欲望盡數釋放,他可以在床上盡情的佔有師父,不論是多麼淫亂,亦或是多麼下賤的表情。
師父的一切,在床上都屬於他。
這份反差,矛盾,再加上之前累積的所有情感,造成了黎澤對師父最為特殊的感情。
而如今————
黎澤看向師父胸前的飽滿。
那對絕世美乳————
豐滿,瑩潤,如玉般潔白,如羊脂般凝滑,讓人愛不釋手的美乳……也要被他所佔有————
黎澤的喉嚨滾了滾,呼吸也有些亂了。
仙奴印有這個能力。
可以為仙奴開乳,哪怕不能生育,仙奴亦能分泌母乳。
甚至於主人能夠操縱仙奴何時分泌,分泌多少,能不能排乳……只要……只要點點頭……師父那對美乳……就……再也無法逃脫我的掌心了……這樣……真的好麼?
黎澤……你————
已經……和師父這樣了,不是嗎?
黎澤……別再自欺欺人了……師父已經是你的仙奴了……這是主人的權力……不是嗎?
可我……就這樣報答師父麼……救了我的師父……對我有再造之恩的師父……黎澤心緒有些亂,然後,他側過頭,對上了程玉潔的目光。
那目光如水,溫柔,寵溺,嬌羞,還隱隱帶著幾分……期盼。
黎澤的心就如同被擊中了一般。
他腦海中的記憶浮現————
那個大雪天,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丫頭被魔女擄去……被師父抱在懷中。
那時候師父的眼神是清冷,淡漠,銳利————
到了給師父種下仙奴印的那一天。
他看著師父的臉龐。
那時候師父的眼神是憤怒,羞惱,狠戾————
後來是師父為了救自己犧牲清白的那一天。
他睜開眼。
從師父眼中看到了錯愕,嬌羞,慌亂————
最後,是師父行奴禮的那一天。
他看得分明。
師父的眼中是臣服,依戀,寵溺,愛戀————
直到現在,此時此刻,那目光就如同一汪泛起漣漪的深潭,讓他如癡如醉。
黎澤的眼神變得堅定了些,他抬起手,慢慢捧起師父的面頰,輕輕摩挲著,然後吻了上去。
“唔……”
程玉潔眼中閃過一抹錯愕,她沒想過,澤兒會是這個反應。
良久,唇分,一條細絲消散與唇瓣之間。
黎澤直視著師父的雙眸。
“師父……澤兒會對你負責的。”
“唉?”
程玉潔還有些懵,黎澤的目光卻未挪開半分。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澤兒會讓光明正大的讓師父站在身側。”
“全天下所有人的人,都會知道。”
“劍仙子程玉潔,是黎澤最愛的女人……”
“我會變強,我會努力,我會強到和師父並肩,強到不管是正道八宗,還是妖族,還是四國都清楚知道……”
“黎澤最愛的女人,就是程玉潔……”
“強到沒有人敢嚼師父的舌根,強到沒有人能戳師父的脊樑骨……”
“這是澤兒給師父的承諾。”
程玉潔和徒弟對視著,眼神閃過許多情緒。
欣慰,寵溺,愛戀,讚賞……還有一絲小小的愧疚……她伸出手,終於不再是哄小孩那般摸著徒弟那摻雜著銀黑的發絲,而是撫上了他的面頰。
“澤兒……長大了呢……”
黎澤彎起嘴角,將師父壓在身下。
“澤兒會辦到的。”
“師父相信你……”
“那開乳,就當是澤兒與師父的賭約。”
“賭約?”
“要是澤兒沒做到……從今往後,師父就給澤兒斷奶吧……”
“呼……呵呵……”
程玉潔被徒弟的玩笑逗樂了,隨後又含情脈脈的看著愛徒。
“師父相信你……給師父開乳吧,澤兒……”
“嗯……”
黎澤將右手放到師父小腹,靈力流轉,湧向仙奴印。
程玉潔只感到小腹處的仙奴印處微微發熱,隨後子宮內的天珠如同被啟動了般,散發出了陣陣波動。
“唔……”
程玉潔幾乎是立刻就感知到了。
這股波動之後,自己體內的什麼似乎被啟動了,隨後胸部微微有些發漲。
黎澤選擇了相對溫和,卻也十分徹底的辦法。
那就是改造師父的胸部,將師父變成泌乳體質。
這需要大約一周的時間。
而一周過後……程玉潔這對美乳,不但會比以往更加敏感,同時也會開始分泌乳汁。
躺在一旁的淩墨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聽見了黎澤給師父的深情告白,不由得把身子湊了過來。
“什麼嘛……師弟又偏心……”
“哪有呀……師姐……”
“我可都聽到了,‘總有一天,澤兒會告訴天下師父是澤兒最愛的女人……’”淩墨雪捏著嗓子模仿黎澤剛才的腔調。
後者臉上閃過一抹笑意,隨後又把師姐壓到身下。
“澤兒也最喜歡師姐了呢……”
“哼……油嘴滑舌,不信!”
黎澤未在說什麼,因此此時說的再多,都不如……“唔……哦……”
感受到猙獰的巨龍再一次貫穿自己的軀體,淩墨雪的面頰飛快染上了紅霞。
也不知道究竟是羞是惱。
“壞師弟……別碰我……去和師父……呀……”
黎澤聳了聳腰,俯首在師姐耳垂邊。
“師姐就不要賭氣啦……澤兒也喜歡師姐喔……你看,肉棒好硬呢……”
“你就會欺負師姐……哦……”
“呵呵……澤兒可是喜歡師姐呢……”
“哈……嗯……不……不要……那麼快……”
巨龍完全沒入淩墨雪的花徑中,後者也根本無力抵抗,嫩穴不斷分泌著愛液,滋潤著巨龍。
看著師姐嘴上嫌棄,身體卻乖巧分開大腿的模樣,黎澤臉上又忍不住帶上了幾分笑意。
“好……那澤兒再來好好疼愛師姐……”
“呼……哈啊……哦……哦……”
程玉潔眼中也閃過一抹笑意,湊近了些,伸出雙手,一手抓住淩墨雪雙腕,另一只手則是下探,撥弄徒弟那顆和她一樣被帶上了奴環的小淫豆。
“哈啊……師……師父……不要……”
淩墨雪的身子瞬間繃緊,黎澤自然也能感覺到,師姐的花徑猛然收縮,更緊了三分。
“師姐的弱點……找到了呢……”
“哦……哦……那樣……插……要……要……去了……”
淩墨雪揚起脖頸,在師父和師弟的疼愛中,迎來的高潮。
而黎澤卻一把將師父樓入懷中,開啟了第二輪征戰。
————
可雲雨之後,淩墨雪想到有關於師叔和師父之間的種種異常,猶豫了再三,還是在練劍的時候,將此事告知了黎澤。
而黎澤早上知道之後,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直接跑去質問師父。
等到下午程玉潔來指導兩人修行時,黎澤分別將靈力和龍力,注入怒濤喝中,並且聯繫如何控制。
半個時辰之後,黎澤調息休息,不由得感慨一句。
“怒濤喝,總感覺我還不得要領呢,要是師叔能指導一下澤兒就好了。”
程玉潔默然,沒有接話。
等到黎澤調息完畢之後,程玉潔便開始讓黎澤練習同時操縱靈氣和龍氣,同時運用。
黎澤按照師父的指點勤加苦練,可一連三天,每天下午都最先練習怒濤喝……這下就是程玉潔也反應過來不對勁了————
可距離鎖住胡婉瑩,也才連一個月都不到。
至於仙奴印究竟會不會對師妹的道心造成影響,這些程玉潔是半點都沒試出來。
她雖然看懂了禦仙決,也能夠按照禦仙的方法運行靈氣。
但是她沒有大荒龍脈,也沒有龍氣。
如果使用天地之力按照禦仙決上的法子運行,恐怕師妹的身體也挨不住……接連三天都沒從師父口中得到答案,黎澤反而確定了,師父一定知道師叔的下落。
因為前兩天師父都對師叔避而不談,第三天的時候才說師叔是在閉關。
等到第四天,黎澤白天練完劍之後,便和師姐商議了一下,打算與師父獨處一晚,明天,也就能知道師叔的狀況了。
此時師姐弟兩人還以為,應當是師叔出了什麼岔子,可能是受傷,或者閉關的時候功法出了問題,這才不太方便見人。
可沒曾想。
等到黎澤將師父放到床上,聽師父口中說出,要將師叔調教成仙奴送給自己的時候,心中是何等的震撼……黎澤此刻身處密室中,師父就在他身旁。
看著鎖仙臺上被五花大綁,身上白裏透粉的肌膚,搖了搖頭。
“哦……哦……又……又要……吼……”
胡婉瑩口中傳來一陣嬌媚的喘息,下體再度噴出一汪淫水。
紅豆淫已經被師父摘了去。
三點上的玩具一刻不停的折磨了師叔整整四天,現在就是已經摘除,師叔的身子依舊十分敏感。
黎澤歎了口氣。
“先把師叔放下來吧……真是……”
“是……”
程玉潔此時也沒了白天那般清冷的人師形象,低眉順眼,就和犯了錯的小媳婦一樣。
看得黎澤也是頗為無語。
等到胡婉瑩重獲自由,穿好衣服,臉上還掛著些紅潤。
臉都在師侄跟前丟盡了————
她狠狠剮了一眼師姐,後者只是有些小心的將目光投向黎澤。
“唉……師叔你……”
黎澤想說什麼,卻又不好說,又側頭看向師父。
“師父你也是……你怎麼……”
兩女皆是沉默。
或許她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仙境,一個大乘後期的強者,竟然在一個靈海境的後輩面前抬不起頭————
“算了算了,師叔你受委屈了,先好生休息吧,明天勞煩你去看看師姐,要不是師姐,我也不知道你和師父……”
黎澤說了一半,自己都開不了口,這叫什麼事?
“嗯。”
胡婉瑩點了點頭,隨後逃命一樣的離開了密室。
程玉潔低著頭,有點不敢去看黎澤的表情。
“澤……澤兒……”
她小聲呢喃,黎澤歎息一聲,過去將師父摟住。
“師父這次,還有沒有什麼瞞著澤兒了?”
“沒……沒有了……”
“真沒有了?”
“呃……其實……關於禦仙決……還有一件事……”
程玉潔猶豫了一陣,還是將禁閣的事情告訴了黎澤。
而黎澤聽完,自然也是頗感意外。
“師父的意思是……是師祖要我把你……”
“是……”
“這……”
黎澤被搞的有些迷糊了。
又是師叔,又是師祖,短短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超出他的理解了。
隨後,黎澤看向師父。
“既然這樣的話……師父,我想當面問問師祖他們……”
“好吧。”
程玉潔想了想,其實也沒什麼。
墨雪和黎澤本來就是嫡傳弟子,胡婉瑩都知道禁閣的事,也沒理由他們兩個不知道。
趁著夜深,直接將黎澤帶去了禁閣內。
“弟子黎澤,見過各位師祖。”
黎澤不卑不亢,行了一禮。
他之前拿到禦仙決的時候已經接近意識模糊,也並不知道那時候諸位師祖已經見過他了。
“小黎澤都長這麼大了,一晃好多年了啊……”
蘇逸看著黎澤,發出一陣感慨。
黎澤看著面前師祖們的魂體,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看向師父。
“師父……是不是當……我要是沒有修煉禦仙決的話……也會在這裏看到師父?”
“不錯,天劍閣歷代掌門,生前庇佑蒼生,死後亦然,為宗門,前仆後繼……”
“……”
黎澤沉默了。
他此刻才知道,師父肩膀上扛著的究竟是什麼。
也難怪,師父為何在床上會有那種癖好————
太壓抑了,活著要為天下蒼生,死了也無法解脫。
黎澤在想,或許。
那時候,師父是不是也在逃避呢?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
“師祖……其實,澤兒今天來……是關於禦仙決一事,還有所不解。”
“猜到了,讓陌玉師祖和你說吧。”
蘇逸點了點頭……
而陌玉師祖看向黎澤。
黎澤見過這裏的所有師祖,大殿內,有他們的雕像。
此刻就如同看到師祖的雕像顯靈,心中還是有幾分怪異。
“黎澤,許久不見了。”
“師祖……為何,要讓澤兒修煉禦仙決呢?”
黎澤作揖,行了一禮,語氣中頗有幾分不解。
“因你是大荒龍脈,禦仙決於你,天作之合。”
“可……可是師父她……”
“那你覺得,你師父現在還委屈麼?”
師祖一句話,反而讓黎澤陷入了沉默。
他本意是想要為師父鳴不平,可正如師祖所說。
師父……現在心中或許並無什麼委屈之意————
“是……是澤兒冒犯師祖了,可這禦仙決……”
陌玉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禦仙決看似旁門左道,但是你既修行,也便知曉,禦仙決乃是正統雙修,除去那仙奴印之外,便是極為上乘的雙修功法。”
“而此刻天下局勢,也並非如你所想那麼樂觀,你師父的心意,也只是為了能讓人族能在未來與妖族對壘時,多上幾分勝算。”
“澤兒,你既是天劍閣弟子,便也應該知曉,我們天劍閣,已庇佑蒼生為己任。”
“我們輸不起……因為一旦我們都輸了。
這片大陸勢必要被妖族席捲。”
“那時……妖族的怒火……勢必會讓生靈塗炭,千裏絕戶……”
“你難道就忍心,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慘死在妖族的屠刀之下麼?”
這番話一出,黎澤也明白,在人妖之爭前,其實留給他們的選擇並沒有多少。
陌玉的神色看向黎澤,逐漸柔和。
“三百年前,人妖一戰,八宗精銳盡出,死傷慘重……若不是蘇逸他們血祭封靈大陣,三百年前,人族就該敗了。”
“幸好你師父天資卓越,如今,也證得人仙。
雖說人妖戰力懸殊,但也不至於毫無一戰之力了。”
“而你,黎澤,你便是人族的氣運所在。”
“我知道,讓你如此,你心中或許頗有幾分抵觸,但……為了蒼生,還是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仙奴一事。”
黎澤略微沉默,還是開口。
“弟子知曉,可弟子實力微弱……此事……”
陌玉的靈體擺了擺手。
“只要你過了心中那道坎,實力微弱卻也不是什麼難事,但若是你真決意收下仙奴,為人族博得更多的贏面,減少人族的傷亡,那……尋常女修,怕是不夠資格……”
陌玉言下之意,已經很清楚了。
不光要黎澤收仙奴,最好還是那些天資卓越,或者本身就境界高深的女修……就類似於……師父和師叔這種————
黎澤再次作揖。
“多謝師祖解惑……澤兒知曉了……”
“甚好,那你且去吧,修行上的事,玉潔盡心盡責,你境界修為也相當不錯,回頭我再挑幾本適合你的戰技,讓你能有幾分自保之力。”
“是……多謝師祖……澤兒告退。”
“玉潔告退。”
出了禁閣,黎澤看著身旁的師父,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了?澤兒?”
程玉潔看著黎澤的目光,有幾分關切。
“現在總算知道,師父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了,辛苦你了,師父。”
“呼……呵呵……”
看著徒弟小大人的模樣,程玉潔忍不住輕笑起來。
而黎澤則是伸出右手,將師父的纖手握緊掌心裏。
“從今往後……我會和師父站在一起的……不管是天下人……還是妖族……澤兒不會讓師父孤身一人的。”
聽到徒弟這番心意,程玉潔身子都軟了三分。
“澤……澤兒……師父……”
“不過,師父可得答應我,不能再對天劍閣的人出手啦。”
黎澤撇了撇嘴,看向師父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嗔怪。
“師姐也是,師叔也是……師父好端端的把她們拉下水做什麼……澤兒會變強的,不需要仙奴,澤兒也能突破人仙境,和師父站在一起。”
“噗……是是是……澤兒最強了……”
眼見著剛剛還撩得她芳心大亂的徒弟,突然有帶上了幾分孩童的撒嬌,程玉潔覺得頗為有趣,嘴角笑意更濃了些。
“為了抵抗妖族……就強行毀去那些女修們的清譽,這肯定是不對的……”
“但是。
如果僅僅是靠師父的話,師父也很辛苦。”
“所以呢?”
程玉潔眯起了眼睛,帶著幾分好奇,她想知道澤兒會說出什麼。
“所以呀,我得快些提升修為了,只有我的修為越高,才能在雙修的時候更多的幫到師姐,還有……”
黎澤看著師父,眼中透露著堅定。
“師叔的身子我也算看過了……既然師叔也肯……那澤兒也會對師叔負責的。
如果有師叔的幫助,師父身上的擔子也會輕鬆不少。”
“是……”
程玉潔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摸黎澤的頭髮,頓了頓,又改成了輕撫徒弟的面頰。
“澤兒……真是長大了呢……”
預想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澤兒並沒有因此而討厭她……而是選擇和她站在一起,幫師父排憂解難————
她心中升起暖意,卻看到澤兒還是盯著她。
“怎麼了?澤兒?”
“說起來……師父,之前和師叔那事,這可不算揭過去了呢。”
“這……我……”
黎澤的嘴角彎起,露出了程玉潔熟悉的那抹壞笑。
“澤兒……要罰師父呢,師父認罰麼?”
“玉潔……認罰……”
“那走吧,師父。”
這還是黎澤第一次說要罰她————
程玉潔心中頗有幾分忐忑。
渾渾噩噩,跟著黎澤走了一會之後,才發覺,自己又回到了密室內。
“師父,上鎖仙臺吧。”
“是……澤……主人……”
程玉潔改了口,褪去了衣物,隨後乖巧躺到了鎖仙臺上。
“對了,先前師父給師叔用的那些媚藥還有麼?”
“有的……”
程玉潔面頰紅潤,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崔詩詩給她煉製的那些媚藥。
“紅豆淫呢。”
“在……”
“好了,師父躺好吧,接下來就要請師父領罰了。”
“是……”
程玉潔此刻當真是沒有半分白日裏宗主的威嚴,很快便被黎澤束住了四肢,綁在了鎖仙臺上。
她和胡婉瑩不同,她還要為胡婉瑩封穴,才能保證胡婉瑩不會掙扎。
而不管是再普通的繩索,只要沾染上了黎澤的靈力,對於她而言,都是根本無法掙脫的枷鎖。
很快,她就同之前胡婉瑩一樣,四肢對疊,腰部被箍,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同樣是靈力和神台被封。
黎澤將手放在了她小腹的仙奴印上。
“這次可當真是要罰師父了呢……沒有澤兒的允許……不准高潮……”
“是……”
隨後,他當著師父的面前,揭開了那瓶媚藥的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