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鎖仙臺

胡婉瑩上下打量著密室,頗有幾分好奇。

她能感覺到這裏佈置了幻陣,像是藏著些什麼東西。

可畢竟是師姐的手筆,她也不善陣法。

所以還是將目光投向面前的程玉潔,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

“師姐帶我來這裏,是做什麼?”

程玉潔面色如水,波瀾不驚,纖手撫上自己胸前,隨後解開了衣裳。



胡婉瑩有些摸不著腦袋。

師姐這是做什麼?

可很快,她便瞪圓了雙眼,因為眼前的景色……實在是太過震撼————

師姐胸前挺翹的蓓蕾,和下體的相思豆根部,都被帶著花紋的銀環箍住。

而小腹處,更是有一道無法忽視的金色印記。

如金龍盤旋,龍爪下探,似乎抓住了什麼。

“這……這是……”

胡婉瑩呆若木雞,連話都說不利索。

“這是仙奴印……和束奴環。”

程玉潔倒是面色平靜,重新將衣服穿上……

而胡婉瑩顯然還未能從震驚中回過神。

“這……這……”

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實在是無法想像,方才師姐竟然帶著這種東西和她切磋————

而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

那樣高傲清冷的師姐……怎麼會願意帶上這種羞人的東西?

“師姐……你……怎麼……這……”

胡婉瑩還是不能接受,她也不是一直閉關,隔著一兩年也會出關,就是生怕宗門事物繁雜,會干擾師姐修行。

可到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程玉潔看著師妹這副模樣,不由得掩嘴輕笑。

是啊,天底下有多少人能想到,她這個以清冷淡漠出名的劍仙子,在徒弟跟前,究竟有多卑微呢。

不過她倒也心甘情願就是了。

“此事說來話長……我從頭和你說吧。”

程玉潔語氣輕緩,娓娓道來。

將從如何遇到徒弟,發現他是天賦罕見的大荒龍脈,起意收徒,帶他踏入仙途。

到淩墨雪下山挖出淫教,她斬殺淫教教主,對方不惜自殘靈魄,也要為她種下惡毒的詛咒。

隨後後為了救師父,淩墨雪鬧出的荒唐事,到最後,黎澤修行禦仙決,將她收為仙奴,送她踏入人仙境。

全部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而胡婉瑩同樣是嫡傳弟子,自然也知道師父的魂魄還留在禁閣中。

對於此事是師父的安排……胡婉瑩有些沉默。

她畢竟同師姐差不多年歲,也知道有些事情並非是非對錯能講得清楚。

只能在心底感歎,時也,命也。

她再次看向程玉潔,瞬間就明白了師姐為何之前總是欲言又止。

如果要成人仙,在目前為數不多的途徑裏,成為黎澤的仙奴,似乎是最優,也是唯一選。

然而————

她修的是霸劍道。

若是心底沒了那股戰天鬥地的傲氣,就算成了仙,又究竟能發揮幾成實力?

又會不會因為道不同……

而直接道心破碎,別說登入人仙境,甚至————

從此淪為廢人?

程玉潔不敢賭,也不敢逼師妹。

而胡婉瑩,也是她最信任的幾人之一,禦仙決一事她也不可能一直瞞著師妹。

所以心緒複雜,幾次三番欲言又止。

倒是胡婉瑩沉默了片刻,看向師姐。

“師姐……哪怕……就是道心碎裂,我也要賭上一次。”

“可……師妹……你……”

胡婉瑩抬手,打斷了師姐。

“妖族的實力……你我都清楚。”

“封靈大陣無時無刻都在削弱。

若是讓妖皇出世,再度席捲人間,恐怕又要同三百年前一樣,生靈塗炭。”

“師姐你已是人仙,對付剛剛破出封印的妖皇自然不在話下。”

“而關鍵,就在第二位身上……”

“若是我們能再出一位人仙……”

“便能改善我們與妖族之間大乘境相差甚多的情況。”

“就算最差的情況下……也至少能逼得他們用封靈大陣……”

“我一個人換八個,怎麼都不算虧。”

“師妹!”

程玉潔紅唇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看胡婉瑩搖了搖頭。

“師姐莫要再說了,既然師姐為了蒼生都能做到這種地步,師妹自然是知道輕重。”

“我們天劍閣弟子,向來以庇佑蒼生為己任,這是師父的教導,婉瑩不敢忘。”

程玉潔沉默了下去。

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想之中。

她知道師妹的性格,也知道她一定不會選擇逃避。

她是霸劍,一往無前的霸劍,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退縮呢?

可是————

程玉潔歎息一口氣。

“墨雪也……其實可以等墨雪……”

“那一樣是在賭。”

胡婉瑩語氣平淡。

“墨雪現在不過才靈魄境,就算再快,悟道需要多久?

突破需要多久?”

“現在和三百年前可不一樣,天劍閣的功法雖說中正平和,但是師姐,我們練的是劍。”

“他們都說劍客是劍口舔血,不是我們當時一次次廝殺,一次次以命搏命,會有現在的我們嗎?”

“墨雪不一樣,她的實戰經驗還是少了些,更不要說同境,甚至越境的戰鬥了。”

“師姐,你是清楚的。

這種情況下墨雪就算有雙修功法,就算有天道護佑,她也沒法快速成長起來。”

“妖族還有多久會出世?

三年?

五年?

還是十年?”

“到底是妖族出世的那天,墨雪踏入人仙境的概率大些,還是我……更大些?”

這一連串的反問,讓程玉潔啞口無言。

胡婉瑩平靜的看向她。

“師姐,知道你的性子,你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事情,你應該已經有計畫了吧?”

程玉潔垂下了眼簾,似是不敢去和師妹對視。

“不管師姐是準備了什麼,現在都用出來吧,師妹不會反抗的,只要……”

後面的話胡婉瑩沒說出口,但是程玉潔不用聽也知道。

只要真的能成仙,哪怕只有一絲可能。

“呼~”

程玉潔輕舒一口氣,臉上重新恢復淡然。

“師妹還真是……倒是師姐不是了。”

“所以……師姐想做什麼就做,你也說了,師父也並不反對。”

胡婉瑩看著師姐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枚顏色暗紅的丹藥。

“這是摧龍筋……專門克制麒麟筋在內一眾龍脈的丹藥……”

胡婉瑩看著程玉潔手中這枚暗紅色的丹藥,心中一緊。

摧龍經。

這種丹藥以龍血煉製,丹藥藥性受到材料的影響。

若是以真龍血煉製,若無解藥,能將大多數龍脈都封印。

麒麟筋作為龍脈的旁支自然也不例外。

只有極少數真龍龍脈才能免疫這種惡毒的丹藥。

而就算以她這種修為……要是吃下摧龍經,恐怕體內的麒麟筋也要被封印半年甚至更久。

“師姐這是……”

“我不知道你的霸劍道,究竟會有多排斥成為仙奴,所以必須盡可能的削弱你,甚至……”

程玉潔解除了密室內的陣法……

而看到師姐身後展現出來之物,胡婉瑩更是瞳孔驟然收縮。

那是一張有些怪異的椅子————

不,也不是椅子,成‘大’字一樣的拘束臺,看上去不及床鋪大小。

總之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拘束拷問用的東西。

胡婉瑩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看向師姐,面容帶著幾分憤憤。

“師姐,你這也……”

程玉潔同樣輕咬下唇。

“我知道這讓你有些難接受,只是……”

程玉潔遞出了一個留影珠,胡婉瑩皺著眉頭,隨後珠子裏傳來的畫面,讓她瞠目結舌。

“這……這是……師姐……你?”

看著畫面中穿著那種下流打扮,甚至還帶著狗尾的師姐,胡婉瑩只覺得世界都崩碎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樣高傲的師姐,那樣清冷,強大的師姐。

竟然能穿著那種衣服,露出那種表情————

尤其是……她的主人……還是她自己收的徒弟————

這……這到底……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師姐嗎?

胡婉瑩心中劇震,要不是先前和師姐切磋,那份出塵的劍意確實是師姐本人,她都要懷疑師姐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程玉潔看著師妹臉上露出的表情,面頰也有些微紅。

“師妹也莫要看師姐笑話了。

這……最開始也並不是師姐本意就是了……”

這話還真沒說錯……一開始給澤兒做仙奴的時候到還好,可成了仙境之後,相當於是被天道所裹挾,逼得她如此,她也是萬般無奈。

“那你怎麼……”

胡婉瑩這話剛出口,就暗道不妙。

師姐都說了並不是她本意,這不是揭她的傷口嗎。

程玉潔倒是也沒生氣。

“這事說來倒也簡單,一來是禦仙決屬實是霸道無比,被種下奴印之後,根本無法反抗主人,這是其一。”

“其二便是,當時我初入人仙,腦海中這個念頭便浮現,隨後揮之不去……說穿了,其實是天道授意。”

“這……”

胡婉瑩面色青一陣紅一陣。

逼著師父給徒弟做奴隸也就算了……這個遛狗就更過分了,說是修行者,就是普通人也做不出如此下賤的事來吧?

這是什麼鬼天道?

程玉潔搖了搖頭。

“當年妖族妖皇舉全族氣運,征得妖仙,隨後妖族出世,霍亂人間,已為天道不喜,若不然,你真以為靠著師父八位大乘後期,就能封印的了妖皇?”

“你方才與我切磋過,就算把你那劍的威力再放大十倍,你覺得你能傷到我?”

此言一出,胡婉瑩沉默不語。

確實,剛才與師姐切磋時,她就差距到。

大乘後期與人仙境界,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差距。

大乘後期只是能夠借用天地之力而已。

而人仙境界————

她在對陣師姐的時候,就隱隱有種壓力,方法自己面對的不是師姐,而是整個天地。

這與先前師姐所言相互印證……

而理解了這一點之後,胡婉瑩也不難猜出為何天道要這樣壓迫師姐了。

因為以師姐的天資,要是無拘無束,那又是一個‘妖皇’。

天道想看到的不是這個,所以才用那種法子逼得師姐低頭。

程玉潔再度開口,語氣中也帶著幾分輕柔。

“話已至此,師姐也不逼你了,你自己選,是要和師姐一起……踏上這條充滿荊棘的不歸路……還是……”

胡婉瑩沉默了,師姐看似是把選擇權交給她,然而之前的暗示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這件事,師父是同意了的。

甚至於師姐成為人仙的秘密,她也知曉。

她抬頭看向程玉潔,眼中閃過莫名的意味。

“我要是說不,宗主當如何?”

她故意沒有說師姐,而是開口說了宗主。

程玉潔這一次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婉瑩,你終究是我的師妹,就是死,也是師姐先走。”

胡婉瑩明瞭。

面對妖皇如此壓力……師姐已經心存死志了————

若是妖族出世,八宗只有她一位人仙……恐怕……師姐會用盡所有手段,先斬妖皇,最後————

胡婉瑩沉默了,片刻之後,一聲歎息響起。

“算了……師姐……師妹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抗下所有。”

她捏起程玉潔手中的摧龍經,一口吞入肚中。

丹藥不過剛剛下肚,胡婉瑩的面色就難看起來,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滲出,隨後身子也劇烈地顫抖著。

“唔……”

她知道摧龍經對龍脈極為克制,可沒曾想居然強烈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胡婉瑩倒也沒想過,這批摧龍經是用樊瑤的血煉製而成,其藥效稱得上一句當世最強。

吞入口中的仿佛不是丹藥,而是沸水,身上的每一處都在排斥著這顆丹藥。

麒麟筋更是反應劇烈,下意識運轉靈力,就要將摧龍經帶入體內的藥力趕走。

然而靈力一觸碰上藥力,瞬間便失去了控制,哪怕麒麟筋如何反抗,也只能任由藥力滲入。

“呃……哈啊……”

胡婉瑩身子頓時軟了下去,摧龍經的藥力就如同跗骨之蛆,滲透進她全身經脈。

隨後她便能察覺到,體內的經脈雖然並未堵塞,也依舊能流通靈力但她卻無法控制。

程玉潔上前,將師妹抱住。

“婉瑩……你……”

“呼……呼……我……我能頂住,師姐……來吧……”

胡婉瑩有些吃力的在程玉潔懷中抬起頭,看向師姐。

“師姐要這樣……把我……給澤兒送去嗎?”

程玉潔搖了搖頭。

“你雖然用了摧龍經,體內靈氣卻依舊存在。”

“況且,就這樣把你交給澤兒……也不能保證你的霸劍道會不會反噬……”

“所以……先由師姐來……”

胡婉瑩若有所悟,看了一眼師姐身後那個略顯奇怪的拘束用具。

“是嘛……原來是這樣……師姐要把我……鎖起來?”

“是,師姐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我怕你和澤兒都會出意外。”

話雖這麼說,但是實際上程玉潔還是擔心師妹。

黎澤已經修行了禦仙決,換句話來說,他有天道庇佑。

就算師妹的霸劍道真與仙奴印不融,那多半出事的還是師妹。

一來程玉潔想讓胡婉瑩能夠登仙,有師妹的助力,對付妖族的把握無疑會大大增加。

二來,她也不願意看到師妹的道心破碎,修行出現問題。

三來,是黎澤對於胡婉瑩更多的是敬重。

兩人見面也不多,除去之前傳授怒濤喝。

兩人也並無多少交集。

對於自己徒弟的性子,程玉潔自然是最清楚。

黎澤絕對不會願意是程玉潔強迫,或者用對付妖族這種事情裹挾胡婉瑩的。

對於師父,是救命之恩,逼不得已,甚至剛開始,黎澤選得也是以命換命。

對於師姐,算是兩小無猜,情投意合,再加上是師姐主動表露心意,因此也就半推半就。

可真要讓黎澤逼迫,甚至帶著目的裹挾師叔。

這種事他絕對做不出來。

因此,這惡人,也只能讓程玉潔來當。

“師妹……抱歉了……你放心……你在這裏受的苦,師姐心裏都清楚,在澤兒面前,師姐會自罰的……所以……”

程玉潔從懷中取出縛仙索,將胡婉瑩身上的衣物褪去,隨後將她放到那個‘大’字形的拘束臺上。

胡婉瑩之前還覺得奇怪,這拘束臺的大小明顯與她身形不符,要短了不少,師姐連摧龍經這麼難尋的藥物都煉製出來了,怎麼會在這種事上失誤?

只見程玉潔將她的雙腿高舉,隨後彎起,小腿肚緊緊貼合大腿後側,腳心貼合著肥碩的臀瓣。

這樣就剛好,和拘束臺‘大’字的下兩撇捺完全貼合。

隨後是雙手,同樣被折疊起來,小臂貼合大臂,被分開至兩側,扣在了拘束臺上。

最後便是脖頸,被卡扣合攏,扣住。

至此,胡婉瑩的四肢都被束縛,動彈不得。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胡婉瑩身高過人,在八宗之中的所有女修中也是最高的,因此胸脯和臀瓣自然也是要比尋常女修還要大些。

甚至要比程玉潔還大上兩分。

(師叔的身材可以參考sian老師的雌帝,女主角古菲蕾亞。

不過肌肉線條會更明顯些,身高也要更高一點。)

此時她身無寸縷,換做是尋常女性赤裸著身子被人用這種姿勢束縛,至少肯定會有幾分羞恥。

不過胡婉瑩倒沒那麼強烈的感覺。

畢竟面前的是師姐,倒也不是其他人。

不過程玉潔將她束縛之後,又伸出手,將她身上大穴盡數封住。

“我用天地之力為你鎖穴,這樣……就算是摧龍經藥效過了,你也沒法調動靈力沖穴。”

“唔……所以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黎澤性子軟,也不會用妖族這種事來脅迫你,所以……這個惡人只能由師姐來做了。”

程玉潔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隨後啟動了這個拘束臺上的陣法。

“這東西叫鎖仙臺……我用天地之力煉製,刻畫陣法,在其上,一旦被鎖住,除非是人仙,否則無法脫出。”

“師姐……你到底準備了多久……”

此時就連胡婉瑩也覺得有些……不太對了。

雖然她知道師姐的性子,做事喜歡先考慮後果,凡事也都會先行籌備。

可這準備的也太齊全了————

這什麼鎖仙臺已經能算得上是上等法器了,又要煉製法器,又要準備摧龍經————

師姐到底準備了多久?

胡婉瑩心底微微有些不自在,卻看到程玉潔已經脫去了身上衣物,與師妹擁在一起。

“師姐!你!唔……”

還未能說完,胡婉瑩瞪大了雙眼。

程玉潔直接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紅唇。

“唔……呼……哈……”

唇舌糾纏,胡婉瑩喉嚨滾了滾,程玉潔面色紅潤,分開了貼在一起的紅唇。

“咳咳……師姐……你喂我吃了……什麼……”

胡婉瑩面色泛起潮紅,換作是之前,她不過一個念頭就能將體內的這些藥力揮散。

“唔……春藥。”

程玉潔臉色柔和,輕撫上胡婉瑩的面龐。

“師妹……師姐會教你的……怎麼做一個……合格的仙奴……”

“師姐……你……你是不是入魔了……”

胡婉瑩看著面前的師姐,怎麼也沒法將她和三百年前那個擋在自己身前劍仙子聯繫在一起。

師姐到底怎麼了?

那個高傲清冷的師姐哪去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婉瑩只覺得天旋地轉,只聽講述,她根本無法理解程玉潔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從那樣高傲清冷的劍仙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藥效還需要些時間……”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胡婉瑩側過頭,看向師姐。

程玉潔表情平淡,眼神沒有焦距。

“是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師妹……”

“我也不知道……”

“當年我已經準備赴死了,澤兒和墨雪不讓我死。”

“後來我成了澤兒的仙奴。

那時候我想著,要是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可是我知道,妖族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做那個高傲,清冷,大乘後期的劍仙子。”

“還是在澤兒胯下無法反抗的主人的仙奴。”

“我以為這個選擇很難,但這比我想像中的要容易許多。”

“或許是天道授意,或許是肩上責任,亦或許是我不甘心看著妖族再次禍亂人間。”

“但將這一切都縫補在一起的,是澤兒對我的愛戀和敬重。”

“給澤兒做仙奴,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屈辱,我沒有看錯人……”

程玉潔似是在喃喃自語,但是胡婉瑩卻聽得明白。

師姐太累了————

三百年前目送師父離去,身受重傷,接過風雨飄搖的天劍閣。

三百年間,她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苦修三百年,卻因為無法證道登仙,只能絕望的等著妖族再一次肆虐。

希望自己死的那一刻,或許哪怕是師姐,都已經想要從這深淵中解脫了。

是黎澤救了她。

不光救了師姐的命,還救了師姐的心。

是黎澤讓師姐看到,還有希望,還能飛升,只要她能成仙,她程玉潔定然不會輸給妖皇!

胡婉瑩有些理解師姐了。

她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

“所以……是澤兒……想要我?”

程玉潔搖了搖頭。

“不……是師姐想把你送給澤兒……”

“婉瑩……師姐也會累……天劍閣……妖族……壓得師姐喘不過氣……”

“幫幫師姐,好不好?”

胡婉瑩面色潮紅,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她看向師姐,眼神有些迷離。

“師姐……婉瑩……要怎麼……才能幫到你……”

“和師姐一起吧……婉瑩……”

程玉潔將身子都貼在了胡婉瑩身上,後者歎息一聲,閉上了雙眼。

紅唇再一次重疊,密室之內,春色滿潮。

————

黎澤練完劍和師姐回來,看到師父正襟危坐在床邊,有些錯愕。

“師父?

你今天去哪了,都沒看到你。”

“哦,師父有些事去忙了。”

程玉潔臉上還帶著幾分紅暈,黎澤倒也沒多想,倒是一旁的淩墨雪開口。

“師父,今天其他的弟子在討論有人看到了師叔的穹鼎,聲勢浩大,像是在和什麼人對戰,是不是妖族那邊……”

淩墨雪還是關心此事。

成了黎澤仙奴之後,她也知道和師父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秘密隔閡了。

畢竟師父變成仙奴,也算是因她而起,所以她反倒是想要幫師父分憂,減輕師父肩膀上的重擔。

“哦,那個啊,那個是我在和你師叔切磋呢。”

“哎?

師叔出關了嘛?”

淩墨雪俏臉上盡是喜色,她和師叔關係可好……

而且師叔又是大乘後期,有師叔在,肯定能幫師父分憂。

程玉潔嘴角彎起。

“是,你師叔已經把穹鼎修好了。

不過和我切磋了之後,說心有感悟,所以又閉關去了。”

“這樣啊……”

淩墨雪的臉色垮了下去。

倒是程玉潔站起身,走得近了些。

黎澤都能清楚的聞到師父身上的淡雅幽香。

“墨雪……抱歉……今天晚上,能讓澤兒和我單獨……”

此話一出,淩墨雪的小臉垮得更厲害了。

“是……師父……”

那小臉委屈巴巴,黎澤看了都有幾分不忍。

“師父,怎麼了?

有什麼心事?”

“嗯……是有些……不太方便在墨雪跟前……”

程玉潔面頰紅潤,哪有在外人前半分清冷劍仙的模樣?

黎澤倒也知道,所以摟過師姐的腰肢,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師姐……師父應當是有些害羞……這樣吧,今天晚上就讓師父吃一次獨食,明天晚上,我就只陪師姐好不好?”

“那……那說好了啊……”

淩墨雪也並不是不明事理,只是她也做了黎澤半年多的仙奴,對於黎澤的疼愛自然也是有著渴求,聽到他這麼說,也就只好按耐下心中的情欲。

“嗯……”

黎澤又摟著師姐,輕啄粉唇和眼角,這才哄得淩墨雪眉開眼笑。

“好啦好啦……真是的,師姐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不過,這次可得說好,明天晚上只疼我一個呢……”

“那肯定啦,我怎麼會騙師姐呢?”

“哼……你最好不是。”

黎澤點頭如搗蒜,淩墨雪也就是嬌嗔一番,她也知道,師父平日裏都是和她一起,極少會有想要獨佔黎澤的情況,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和澤兒說。

目送著師姐離去,黎澤看向師父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詢問。

“師父,師姐都走了,能說了吧?”

“唔……”

程玉潔卻直接擁了過來,一把摟住徒弟吻了上去。

“好澤兒……師父想要……”

黎澤有些哭笑不得,抱著師父上了床。

“澤兒……那個……能不能……綁一下師父……”

程玉潔紅著臉,在黎澤耳邊細語,黎澤愣了一下,隨後面色有些奇異。

自從半年前,師父把自己那有些難以啟齒的性癖暴露給他之後,師父就再也沒有主動要求黎澤束縛她————

今日是收了什麼刺激了?

黎澤心中有幾分好奇,卻也知道若是直接問起來,師父肯定是會敷衍。

畢竟宗門之事大大小小,雜如牛毛,師父卻從來沒有和他抱怨過。

反而是早上就將事務處理完畢,下午都會來指導他修行。

黎澤知道師父操勞,他也沒法幫師父分憂,只能在床上多多疼愛師父。

聽到師父這樣要求,黎澤先是捧起了師父的面頰,吻上了紅唇,隨後一路向下,脖頸,豐乳,腰腹,陰戶,大腿,玉足。

這麼親下來,感受到徒弟的憐愛,程玉潔眼神也變得迷離。

“唔……好……好澤兒……”

黎澤將師父身上白裙褪去,露出了動人的酮體。

他低頭,將師父精緻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弄。

徒弟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原本就因為媚藥動了情欲的程玉潔有些情迷意亂。

黎澤在她耳畔低語。

“怎麼了……師父,今日怎麼突然想起要澤兒束著你了?”

“沒……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程玉潔身軀被黎澤摟在懷中,卻也不好說胡婉瑩的事情。

她總不能和徒弟說,今天綁了你師叔,打算強迫她給你做仙奴,想起了你是怎麼叩開師父的心房————

這種話她怎麼能說出口?

也只能依偎在徒弟懷中,半是撒嬌半是懇求的讓黎澤玩弄她。

一來是想要自罰。

畢竟她使了手段,算計了胡婉瑩。

二來也是有些動情。

這兩年來她對黎澤的感情不斷加深,原本那個還有些年幼的徒弟也在漸漸長大。

回想起當年自己已經心存死志,被肩上職責壓得喘不過氣時,黎澤給她帶來了生機和一線希望,以及可以宣洩壓力的方法。

最終連人帶心,都牢牢拴在徒弟身上。

今日和胡婉瑩提起這些,她自己也是頗為感慨,一時難以自己,因此,才和墨雪提出今日想要獨佔一下徒弟。

黎澤雖然並不知道師父在想什麼,卻能感受到師父的情緒。

依偎,寵溺,愛戀,種種層疊,就如同陳年佳釀。

剛剛揭開便芳香四溢,都不需小酌,已經沁人心脾。

黎澤溫柔的回應著師父。

“雖然不知道師父今天是怎麼了……”

“但是澤兒還記得,之前師父說過。”

“不論是如何陰暗的欲望,如何下賤的侍奉,只要澤兒想要,師父都會去做。”

“師父的心意,澤兒都知道,那澤兒也想告訴師父。”

“無論師父在想什麼,做什麼,受了什麼委屈,亦或是有什麼勞累,都可以來找澤兒。”

“畢竟澤兒現在修行低微,也幫不了師父什麼,可只要師父心中有什麼心事,那便來找澤兒傾訴便是。”

此話一出,程玉潔更是情難自已,在徒弟懷中輕蹭了起來。

“唔……好澤兒……真是……師父是你的仙奴呀……”

“澤兒……怎麼這樣寵著仙奴呢……”

黎澤輕笑一聲,將師父的嬌軀壓在自己身下。

“師父都說了,是澤兒的仙奴了。

那澤兒就是想寵愛師父,不可以嗎?”

“哈啊……好……好澤兒……好主人……”

不需要什麼花言巧語,只不過簡單幾句真心話,便讓程玉潔胯下濕潤,春潮氾濫。

“既然……師父今天想要……那……”

黎澤從儲物戒中掏出捆仙鎖。

“澤兒就滿足一下師父這個小小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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