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並無半分虛假。
實際上,若不是黎澤一直強調對師父的寵愛,想來天道束縛,對她還要更重些。
畢竟她已登人仙,靈魄不散,肉身不滅。
僅僅是這種程度,對她而言,確實不算多重的束縛,只是羞恥要更多些。
若是澤兒心狠一些,莫說是雌犬調教了,光是禁止高潮,就足以讓她屈服。
當時行奴禮的那種快樂可深深烙印在她靈識深處。
在那種敏感度下。
若是禁止她一晚上高潮,說不定第二天,她就要跪在黎澤腳下求著主人賞賜了。
那種快樂,根本就不是女子能夠抵擋的。
身體,靈魄,子宮,乳房,無一處不在瘙癢,無一處不在顫慄。
一想到這裏,程玉潔胯下便帶上了些許濕潤。
“師弟……他……”
淩墨雪眼神有些閃躲,總算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她才察覺到,自己或許誤會了師弟。
程玉潔緩緩走向淩墨雪……
而後者看著師父走來,竟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師……師父……”
“墨雪……你……願意和師父一起嘛?”
“我……師父……這……”
淩墨雪之前就隱隱有些猜測,但師父真說出口時,她卻不知自己該如何拒絕。
“墨雪,這些事你也清楚了,師父也不逼你,只是,有些事情,你要心裏有數。”
“什麼?”
“妖族潛伏三百餘年,可並不僅僅只是有一位妖皇而已,當年妖族蟄伏時,其高端戰力並未有多少折損。”
“換而言之,妖族除了妖皇之外,如今有多少位大乘後期,多少位靈道境,多少位靈合境,這三百年來增加了多少,減少了多少,我們……一無所知。”
聽到這番話,淩墨雪臉色都變了。
“這……”
她原本想說八宗弟子若是齊心協力,定然能同以往一樣大敗妖族。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八宗之間雖然互通有無,但彼此摩擦也並不算少,也並非鐵板一塊。
例如靈獸門和星河觀,符箓觀與奇門宗,星河觀之間,關係錯綜複雜,既有利益糾葛,也有道統之爭。
而八宗反應只要慢一天,其後果就難以設想。
當時剿滅淫宗的時候尚且如此,要是對上了妖族————
會有多少凡人因此喪命,妻離子散,淩墨雪簡直難以想像。
自家宗門的情況,自己最清楚。
天劍閣大乘境算上師叔在內,也不夠只夠七人。
除了師叔,其他有半數,都是長年閉關,一心突破,不問世事。
原因也很簡單,當年對抗妖族,天劍閣一直都是主力,因此人手折損也相當嚴重。
兩百年,不夠那麼多人從靈道境突破。
“師父……據你猜測……妖族,應當有多少大乘境修士?”
程玉潔深吸一口氣,報出了自己的猜測。
“最少……也應當有四十位左右……”
“……”
換淩墨雪沉默了。
就算天機閣所有長老盡出,四十位大乘境,也足以蕩平宗門。
這和年齡有關,妖修。
雖然修行艱難重重,但是大多是奪天地造化。
對於妖族而言,千年,萬年,並不算是什麼難事。
可對於人族而言,哪怕突破到大乘境界,最多也不過能挺個兩千年,再向向上,就需要登仙羽化了。
淩墨雪也清楚,兩千年只是理想狀態,一般來說,修行若是有什麼偏頗,暗傷,業障,心魔,等等,這些最後都會反應到壽元上。
所以許多大乘後期的修士,實際上也就一千五百年左右的壽命,更有功法講究快速形成戰力,透支身體天賦的,恐怕也不過一千年————
而現如今的情況,對於人族,可謂是極其不樂觀。
不過好在,有師父在,不用擔心對方妖皇,可剩下的這些戰力————
淩墨雪也明白形勢不容樂觀……
而對上了師父的目光,她已經明白師父的意思了。
與師弟修行禦仙決,做黎澤的仙奴……爭取……羽化登仙————
只要第二位仙人出世,那麼人妖兩族大乘境戰力不對等的情況,就能獲得極大的減緩。
只是————
一想到要和師父一起,淩墨雪心中就十分羞怯。
這……這怎麼能————
她也知道,師父所做其實並沒有什麼私心,都是為了蒼生而已,可這就要她奉獻自己的一切,她依舊有些猶豫————
程玉潔將散落在地上的宗主禮服收起,重新換上了一身白裙。
“墨雪,師父也不逼你什麼,所有的一切,師父都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有何不解處?”
“我……我沒什麼想問的……師父……”
“那你回去早些休息吧……師父該去……嗯……”
程玉潔緩步從徒弟身旁離去,看著師父婀娜的背影,淩墨雪都能想像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師父一定會……和師弟……做那種……做————
淩墨雪面頰帶著幾分紅潤,這一次終究是沒有勇氣跟在師父身後了。
她回到自己房間內,消化著師父給她帶來的如此多繁雜資訊。
程玉潔回到屋子裏,發現黎澤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看那模樣,應當是睡著了。
她褪去白裙,露出了那一身誘惑的雌犬打扮。
澤兒……應該是睡著了……沒有主人的命令……母狗怎麼能上床呢————
程玉潔正打算跪在地上將就一晚,卻看到此時黎澤已經睜開了雙眼,嘴角帶笑,盯著她看。
“澤……主人何時醒的……”
“我晚上就沒睡呢,師父沒回來,我一直都在修煉。”
“這樣……”
黎澤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半個床鋪。
“快上來吧,師父。”
“嗯……”
程玉潔乖巧的爬上床,絲毫不見在淩墨雪面前那副清冷模樣。
“把這些……摘了吧,至少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用。”
“是,都聽澤兒的。”
程玉潔自然是順從,褪去了這身羞人的衣裳,狗尾與那對狗耳之後,那她便不是雌犬了。
雖然仙奴也沒好到哪里去,但再怎麼說,仙奴的地位,也要比雌犬要高些吧?
黎澤側身,一手摟著師父的纖腰,一手和師父十指相扣嗎,埋首師父胸前的豐滿。
但這個姿勢看上去,倒不像是他把程玉潔樓入懷中,反而是被後者摟在自己懷裏。
“唔?澤兒……今晚……不做嗎?”
“就算澤兒再喜歡師父,也不能天天做呀,師父也未必吃得消呢,嘿嘿……”
澤兒在師父那對玉乳上蹭了蹭,其實晚上睡覺,能抱著這對豐滿,用面頰去感受乳肉觸感,就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修士了。
“嗯……都……都聽澤兒的……”
被主人蹭蹭乳肉,再關心一番,其實就已經讓程玉潔有些濕意了。
沒辦法,並非她道心不穩,實在是身子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黎澤的形狀。
黎澤稍加運功,一手放在師父的小腹仙奴印上,一手握住師父的手。
溫和靈力從黎澤掌心中傳來。
雖然和她自身的靈力比起來不過九牛一毛,但是卻如同溫泉一般,使得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就如同泡在溫泉水中。
小腹處的躁動以及心裏都平靜了不少,身體也沒有那麼敏感了。
黎澤撅起嘴,輕啄了一下那雪白的乳肉。
“睡吧,師父。”
“好……”
說完,便在師父懷中安靜睡去。
看著黎澤平和的面容,程玉潔寵愛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口,隨後真就閉上雙眼,安靜睡去。
倒是淩墨雪有些難熬了。
晚上得知了那麼多事之後,本就心緒不寧,再加上師父故意把那羞人事情說給她聽————
“唉……”
她躺在床上,不由得歎息一口氣。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師父身上到底背負著什麼。
蒼生,責任,天劍閣的名譽,天道的束縛,那包袱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太過於沉重。
若是別的事,淩墨雪自然會幫師父分憂,天劍閣弟子對於此事自然是義不容辭。
可————
她的境界實在是太過於低微,連幫師父分擔些許的資格都沒有。
除非————
淩墨雪伸出手,輕撫自己的小腹。
當年的畫面還浮現在眼前。
年幼的他跪在自己身前————
‘師父!不能再抽師姐了!抽我吧!!’
‘師弟……’
拿到禦仙決之後,她曾經也提議過————
‘師弟,要不……你先用師姐做個實驗吧,要是真的有效果,到時候我們就對師父……’
‘不行!絕對不行!’
‘師姐,這仙奴印要是種下了。
那和淫咒有什麼區別,我不能壞師姐的清白!’
‘只要能救師父……’
‘此事不要再說了,仙奴印我已經練成了,絕對沒有問題!’
淩墨雪不由得懊悔了起來。
如果……如果當時自己再強硬幾分,是不是師父就不用獨自背負這麼久了————
可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呢?
淩墨雪將戒指深處那段狗尾放到手上,仔細端詳。
這東西,當真……好羞人呢……插在女兒家那裏————
她紅了面頰,又想到師父的表情。
那是她從未在師父臉上見過的表情,就和那些被下了淫咒的女子無異。
但————
淩墨雪看得分明,師弟和師父的眼神————
情意濃濃,如膠似漆。
她再一次把那雪白狗尾放在自己眼前。
“唉……”
她歎息一口,將那狗尾攥在手中。
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優柔寡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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