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師祖就在前面,去吧,他在等你。”
“是。”
蘇逸的魂魄凝聚成形,看模樣倒不像是一宗之主,像是個有些風仙道骨的老頭。
目送著徒弟深入禁閣,他也忍不住搖頭。
“唉,這事鬧得……”
程玉潔深入禁閣後,才發覺,除了自己師父,其他八位師祖都在等她。
“弟子程玉潔,見過各位師祖。”
“哎呀,不要這麼多禮了,人都死了哪來這麼多規矩。”
“就是,你看我啊,我還是你師父的師父呢,我照樣喊他老二老三的。”
“唉你!”
“好了,莫讓玉潔看了笑話,沒個正形。”
還是禁閣一層的師祖發話,打斷了幾人的耍寶。
“玉潔,你應該在大殿見過我,我是第三代掌門,陌玉。”
“見過陌玉師祖。”
程玉潔拱手行禮。
“想來你是來問禦仙決的事情,原本在這,你且拿去。”
程玉潔接過飄來的古籍,還是忍不住發問。
“師祖……為何要將禦仙決……”
“也是天意,你也知曉大荒龍脈實乃上天垂青,禦仙決於他,就如同寒魄於你,天作之合。”
“可……”
程玉潔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明著問,各位師祖,為什麼把我這個師父送去給徒弟當女奴吧?
似乎是看出了程玉潔的窘迫,陌玉開口道。
“並非我等故意為之,而是,這天下需要,委屈你了,孩子。”
“天下需要?”
程玉潔有些不解,這是什麼說法?
“關於妖皇一事,想必你也清楚?”
“是,妖皇天資卓越,趕在八宗之前,奪天地之造化,率先踏入仙境,無奈之下,八位宗主血祭起陣,以封印妖皇。”
“是,而近些年來,封印已然鬆動。”
“什麼!?”
程玉潔聽聞封印鬆動,不由得臉色大變。
“實際上,如今天地之力稀薄,光靠苦修,已無法突破仙境,縱觀天資如何卓越也斷無可能。”
“是……弟子清楚,可這和禦仙決有什麼關係?”
“可禦仙決,可送你登仙。”
“什麼?!”
聽到這番話,程玉潔也是一臉震驚。
陌玉點了點頭,隨後告知程玉潔真相。
“當年師祖與師父飛升仙界,卻察覺到仙界兇險,若仙界滋生爭鬥,那勢必將造成下界生靈塗炭。”
“於是聯合仙界眾人,斬斷飛升路,以佑蒼生周全。”
“自仙界與下界斷絕聯繫後,天地之力愈發稀薄。”
“現如今,就連靈力也在減少。”
“或許再過數千年,世人便無法再修仙問道,免去無數爭端。”
“而無靈,則妖獸也無法啟智,或許千年之後,再無妖族,唯存野獸。”
“可這世間。
畢竟還有一只妖仙,一旦她脫困而出,恐怕生靈塗炭。”
“而這禦仙決,動用的天地之力,卻來自上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助仙奴證道登仙。”
“因此,也只有禦仙決,可抗妖皇。”
聽到這裏,程玉潔也算是明白了。
禦仙決可以調動天地之力,所以天資卓越之輩,可以借禦仙決成就人仙境。
而為了確保人仙境不霍亂世間,禦仙決又是最好的功法。
因為出了那妖皇之外,其餘人仙皆為仙奴。
只有黎澤修行了禦仙決,他為奴主。
黎澤不出事,人仙就要聽從他的命令。
而自家徒弟的心性,她自然是清楚。
澤兒天性純良,又自幼見識人間疾苦。
如果連澤兒都能變成那種為禍人間的毒瘤。
怕是這世人也沒救了。
一時間程玉潔心底有些複雜。
她難免心中有些怨氣,只是,她也不知道該去恨誰。
恨師祖們嘛?
師祖們生前庇佑蒼生,死後依舊為天下謀事,她如何能恨?
恨澤兒嘛?
澤兒一片赤誠,甚至以命相救,她又怎麼會恨澤兒呢?
萬般無奈,只得發出一聲歎息。
時也命也,當真是順應天命。
“這禦仙決,就給你吧,你好好保存,若不得已,便毀了它罷。”
程玉潔搖了搖頭。
“弟子摘抄一份便是,原籍還是由各位師祖看守,此等……功法,也是奪天地之造化,如若毀去,未免可惜。”
她本來想說邪功,可是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這要是邪功,拿練這功法的徒弟成什麼人了?
混世魔王?
“你能這般想便好,莫要有太重的負擔,那妖皇出世,恐怕還需要數十年之久,足夠你突破境界了。”
“是,弟子告退。”
————
退出禁閣後,程玉潔心裏有些複雜,回到自己屋內,看著放置在劍架上的寒魄,歎了口氣。
不過打坐修煉一番,倒是感受頗多。
靈氣在體內運行快了一倍有餘不說,以往小腹處的瘙癢今日也沒有任何反應。
修行半日之後,程玉潔便用靈識查看禦仙決。
前面有關於功法的部分倒還好,只能說禦仙決確實是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奇功法。
只是到了後面的紀實,程玉潔臉色頓時就精彩了起來。
這東西……當真是————
程玉潔面色緋紅,情情愛愛之事,怎能這樣羞辱女性?
只是看了幾篇之後,程玉潔倒是心中了然。
原來這就是禦仙決……當真是……霸道。
也難怪禦仙決這功法被天劍閣藏在禁閣一層秘藏了多年。
這等功法,說是女修天敵也毫不為過。
只要被打上仙奴印,奴主一個念頭,就能讓仙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不過換個想法,便能讓仙奴登上極樂之巔。
大多修士常年苦修,對於苦痛的忍耐自然是極強。
可追求快樂乃是人之本性,哪怕是修士也不例外。
時間一久,再加上功法所控制。
哪怕是再強大的仙人,恐怕也只能淪為奴主的胯下玩物。
程玉潔不由得有些擔憂。
澤兒……若是修行了這等功法之後,性情大變又改當如何呢?
想到這裏,她腦中又浮現了和澤兒幻好的場景。
‘澤兒最喜歡師父了。’
程玉潔思來想去,打算明天考校時,要和徒弟好好談談。
————
淩墨雪自從黎澤回來之後,時不時就去看望師弟。
看著師弟滿頭銀髮,她總是暗自自責。
不過黎澤卻說沒關係,崔阿姨說了,這個頭髮過幾年應該就能漲回來了。
聽到師弟的安慰,淩墨雪也只是笑笑。
丟了心血加魂魄。
雖然說命是救回來了,在崔宗主的調養下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不過這頭髮到底能不能化作黑髮,還真不好說。
下次,去給師弟采些滋養體魄和神魂的藥草吧————
淩墨雪這麼想著,朝著通天塔走去。
一般來說,天劍閣弟子和長老需要閉關,都會來到通天塔內。
因為這裏能抑制靈氣與天地之力。
就相當於一個限制器,並非增幅,反而是抑制。
在通天塔內如果能保證靈氣正常運轉,就可以進入下一層,層層加壓。
即使淩墨雪現在已經靈魄境,也不過只能進入通天塔七層而已。
這還是她常年在通天塔內磨煉,遠比同境界他人要熟練通天塔。
而通天塔一層,目前只有師叔在裏面閉關。
一想到師叔,淩墨雪的思緒也發散了不少。
那霸劍當真是冠絕天下,舍我其誰啊————
什麼時候才能和師父師叔一樣強呢?
淩墨雪走進塔內,對這一段時間內,師父和師弟的關係突飛猛進,並無什麼察覺。
————
翌日,黎澤站在平日裏訓練的演武場。
程玉潔穿著象徵著天劍閣宗主身份的鎏金白裙,頭插白玉簪,腳踏白靴,腰墜玉牌。
她沒帶劍,只是身上散發出的氣場,讓黎澤都有些緊張。
師父這是來真的————
黎澤自然清楚,師父這一身一般可不會隨便穿出來,也就一些重要場合,才會穿得如此正式。
還未開始,黎澤就有些緊張了。
“澤兒,你就按常日所練,師父今日考校,看你往日是否懈怠。”
“是!師父!”
黎澤語氣都帶上了幾分鄭重。
只是程玉潔看著黎澤那滿頭銀絲,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澤兒如今不過才十二,竟已未老先衰,兩鬢斑白————
她心底有些歎息,且先看考校如何再說。
黎澤提著平時訓練所用的凡鐵長劍,走到平日訓練的木樁前。
那木樁假人上的劍痕無數,見證著他幾年的汗水與努力。
“岑!”
長劍出鞘,黎澤對著師父行了一禮之後,便按照往日一般,揮劍一千次。
“嗖!”
“嗖!”
“嗖!”
程玉潔看得分明。
五百劍下去。
黎澤掌心依舊穩穩握持劍柄,就連每次出劍的破空聲,都如出一轍。
就如他所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自修道以來五年載,一千八百餘天,未敢有一天懈怠。
黎澤穩穩的揮完了一千劍,程玉潔頷首示意。
“不錯,揮劍千次,下盤依舊穩健,靈力充盈,再看看刺劍如何。”
“是,師父!”
黎澤顧不上額頭上滴落的汗水,再次出劍。
這一次,程玉潔看到了問題。
刺劍四百次之後,黎澤的呼吸顯然急促了些,體內靈力也有些波動。
不過下盤依舊扎實,想來是強度太高,再加上修習刺劍不過最近兩年,不如揮劍那麼長久所致。
同樣是一千劍完畢,黎澤此時身上的白袍已經被汗水打濕。
“師父……”
黎澤將劍收回劍鞘,又行了一禮。
程玉潔眼中盡是欣慰。
“不錯,揮劍一千,刺劍一千,一下不少,下盤依舊穩健,呼吸順暢,氣血有些波動,但總歸是平穩,很好,澤兒。”
“是師父教得好,嘿嘿。”
黎澤一聽師父的評價,便有些靦腆,撓了撓頭。
倒是程玉潔搖了搖頭。
“揮劍刺劍我可從未督促過你,是你自己苦修,練得好,那便就是練得好。”
隨後看向黎澤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波動。
“澤兒,師父今日,還有一事希望你能答應。”
“師父請說,澤兒必定全力以赴。”
“師父希望你對天道起誓,將來無論何時,發生何事,都心系蒼生,謀天下安定,護衛正道。”
“好。”
雖然黎澤不知道為何師父突兀提出這點,但他還是伸出右手食指中指,併攏指天。
“我黎澤,今日於天劍閣對天道起誓,將來無論何時,發生何事,心系蒼生,謀天下安定,護衛正道,斬奸除惡,渡蒼生!”
隨著黎澤的誓言,他能感覺到天地中明明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師父……這便可以了吧?”
“嗯……你且隨師父來。”
“哦……”
黎澤跟在程玉潔身後,師父的步子並不快,甚至相較以往還有些慢。
而前進的方向,赫然是師父的屋內。
進了房間,程玉潔讓黎澤坐到床上去,隨後伸出纖手,為他脫鞋寬衣。
“師父!這……”
“噓……”
程玉潔伸出食指,輕點在黎澤唇間。
“好澤兒……別問……”
“嗯。”
黎澤點了點頭,看著師父羞紅的面頰,還帶著幾分難為情,一下子便將他心中對師父的保護欲和佔有欲激起。
他也想知道,師父到底要做什麼。
黎澤現在一絲不掛,程玉潔讓他跪坐在床榻上,面色紅潤。
踩著白靴,便上了床。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可禦仙決上記載就是如此,這也是溝通天地的一部分,由不得她。
黎澤只看見,師父紅著臉,隨後纖手緩緩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
“咕嚕……”
黎澤都能聽見自己喉嚨滾動的聲音,沒辦法,這樣的師父,實在是太美,太誘人了。
雖然衣服還未褪下,巨龍已經緩緩抬頭。
只能說到底是宗主正裝,不但身上的掛飾繁瑣,還分外衣和內襯,也難怪師父平時不愛穿。
黎澤就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將身上的外衣與掛飾脫下,疊放整齊,放在身旁。
接著是內襯————
然後是長靴、羅襪、發簪————
程玉潔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巨龍便昂揚一分。
脫到最後,身上便只剩下了黎澤心心念念的那件白鶴血梅肚兜。
巨龍也完全挺立,展現著它的威武猙獰。
程玉潔將肚兜脫下,潔白如玉的身子完全展現在徒弟面前。
儘管不是第一次欣賞,但是黎澤還是被這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
不論是那對無視重力,挺翹白嫩的酥乳,還是師父那一線粉嫩誘人的白貝。
對於黎澤而言,這便是最美的風景。
此刻黎澤也清楚師父是要做什麼了。
這被稱作為奴禮。
當仙奴誠心侍奉主人的時候,所需要進行的儀式。
也只有行完奴禮,才能被禦仙決承認為仙奴。
許多對於仙奴所用的禁制神通,威力也更大,約束性更強。
接下來是————
黎澤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只見程玉潔將身旁的衣物都疊放整齊之後,朝著黎澤跪了下來。
行奴禮,要五體投地,五心朝天。
五體,指四肢與額頭。
五心,指手心,掌心,與外陰。
因此,想要做出這個動作,需要儘量將身體都蜷縮在一起,然後高撅臀部。
眼下,程玉潔就是這個動作。
黎澤胯下的巨龍跳動了兩下,這個動作不但困難,同時示意仙奴將絕對順從主人的意願與意志,誠心侍奉,不得違抗。
黎澤現在看不到程玉潔的臉,但是從師父微微顫抖的身軀上,也能看得出師父到底是有多麼羞恥,才願意擺出這麼下流的姿勢。
“天劍閣宗主……仙奴程玉潔……拜見主人……”
程玉潔的聲音就如同蚊呐,尖細,微弱,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黎澤心中哪里忍心看師父遭這等罪。
“師父……”
“主人……”
“師父,別這樣……”
“主人……”
然而黎澤的勸說還未能說出口,便被程玉潔兩聲‘主人’堵了回去。
黎澤也清楚,若是行奴禮失敗,師父可是要遭受天地之力反噬的。
因此哪怕他心疼師父,也只能接受。
“准,行奴禮。”
“是……主人……”
直到黎澤說出這個准字,程玉潔這才能抬頭。
徒弟猙獰的巨龍就在她面前。
先是……這樣————
程玉潔伸出香舌頭,找到徒弟的會陰穴,隨後香舌一路向上。
直到掃過玉帶,舔到龍根,隨後在龍眼處停下。
“啵。”
程玉潔輕吻龍頭,隨後又將額頭貼著床榻。
她要做的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是黎澤的事了————
這個姿勢並不太舒服,然而卻不能移動,隨後只要澤兒插進來……禮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