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過後,程玉潔終歸還是發覺到了問題。
“澤兒……你還要將師父按多久?”
“啊,師父,不是,那個……”
“你先讓師父下來……”
程玉潔臉上爬滿了紅潤。
自己這一身修為,對黎澤用不出半分,被他大手按住的那一刻,體內的靈力便不聽自己調令了。
真是作孽————
但是事已至此,程玉潔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只是自己這徒兒,還真是對男歡女愛半點不知,跟個傻木頭一樣。
哪有這麼作弄女兒家的。
要不是她開口,還不知道要被按在椅子上按多久。
一想到這裏,程玉潔的臉更紅了。
都被看光了……連噴潮也……羞死人了————
雖然是隔著褻褲,但是黎澤該看的也看到了,該親的也親了。
這還怎麼自欺欺人?
她堂堂劍仙子,天劍閣的掌門,就是被自己的徒弟按在椅子上,像個小媳婦一樣把玩。
被徒弟舔舔淫豆就————
聽到師父的話,黎澤這才急忙鬆手。
“啊,那個師父,不,不好意思,我……”
“嗯……”
程玉潔此刻已經羞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黎澤想起,按照那本紀實上還有一步。
他上前,將程玉潔摟在懷中。
其實場面是有些滑稽的。
因為黎澤現在不過才十二歲,身高也堪堪到師父前胸。
也就是程玉潔正好坐著,他才能剛好將師父抱了個滿懷。
左耳……師父的左耳……是這邊。
黎澤運功,嘴唇貼到師父左耳畔,輕吹一口氣。
“嗚嗚嗚!!”
程玉潔被徒弟摟在懷中,動彈不了半分,耳畔傳來的怪異感覺直沖靈臺。
這……這是什麼???
程玉潔從來不知道吹一口氣,就能讓她頭皮發麻,坐立不安。
有點類似於高潮時候的快感,但又不相同。
被黎澤這麼一吹,程玉潔身上的力氣就如同全部被抽走了一般,在徒弟懷中動彈不得。
“剛剛澤兒弄得師父你舒服嗎?”
“唔……舒服……”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怎麼————
程玉潔心中大羞,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說什麼,她原本還想掩飾一下。
可被澤兒摟在懷中,他那口氣一吹,自己心底什麼話都藏不住————
怎麼會這樣————
“師父舒服就好。”
澤兒說完,便在師父的耳垂上輕吻一下。
這一下讓程玉潔又是一陣顫抖。
“澤……澤兒……你先放開師父……”
“哦哦,好。”
黎澤也是按照紀事上寫的做完了一整套,看師父面色紅潤的樣子,應該是,還行吧?
程玉潔逃命似的離開了黎澤的房間。
她實在是不敢想,要是再待下去會怎麼樣。
要不是澤兒的性格還是同以往一樣,她甚至都懷疑澤兒是不是換了個人。
看著師父匆匆離去的背影,黎澤歪起了腦袋。
師父應該是舒服的吧?
可怎麼看模樣……好像又不太舒服呢?
黎澤不懂,但是他下定決心,要是有下次,一定得讓師父滿意!
逃避不過只是一時的。
被種下了仙奴印的程玉潔,又如何能逃得掉呢?
一周之後,程玉潔便又找上了澤兒。
“澤……澤兒……師父……”
“啊,我知道了,來吧師父,剛好澤兒新學了一些,這次肯定能讓師父舒服。”
“嗯……”
程玉潔聽到徒弟這話也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
你要說這徒弟收的好吧,確實是好。
天資又高,心性又純良,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救師父。
可你要說這徒弟收的好吧?
把自己的師父按在椅子上糟蹋,這不是欺師滅祖?
淨幹那種羞人的事不說,偏偏自己還反抗不了他,一身修為斬盡天下妖邪,可被徒弟抓住身子便用不出半點靈力,當真是————
程玉潔心中的複雜滋味不足外人道,為了能清淨幾天,她又來找徒弟了。
“來……師父,這一次徒兒肯定讓師父滿意。”
“啊……嗯……”
程玉潔也不知道怎麼的,回過神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已經被愛徒脫了個精光。
“呀……澤兒……”
程玉潔平躺在床榻上,感受著澤兒的手在自己身上遊動。
從玉足開始,緩緩上探,輕點大腿內側,緩慢拂過腰肢,最後攀上了那座從來無人欣賞過的高峰。
“嗯……”
被黎澤摸過的地方就如同被點著了一般。
程玉潔不安的扭動著腰肢,似乎是在抗拒,但好像又是在邀請。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
程玉潔貝齒輕咬下唇。
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得如此陌生。
不過是被黎澤的小手拂過,竟然讓自己產生了快感。
“唔……”
程玉潔將喘息聲都壓抑在喉嚨裏,似乎是不願意這麼簡單就向快樂認輸。
黎澤輕輕揉捏那對豐滿的雪乳,伸出食指,輕輕挑動乳頭。
“哦……”
程玉潔揚起了脖頸,腰身扭動。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敏感過啊————
程玉潔不能理解。
以前胸前這對峰巒對於揮劍影響太大,所以她經常用素布裹胸。
當時也從未有過像這樣的快感啊。
可從來未品嘗過快感的胸部,怎能抵擋黎澤的魔手。
胸前的刺激再一次讓她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陌生。
最可怕得是,她能感覺到,伴隨著黎澤的大手拂過,子宮深處傳來了一種饑渴感。
她從未想像過,明明是生育的器官,卻會產生出寂寞,餓了這種情緒。
她不能理解了。
黎澤也並未給她理解的時間。
把玩了師父的玉乳一陣之後,黎澤看到程玉潔的淫豆已經完全充血勃起。
於是俯下身子,找到了劍仙子的左耳。
“呼……”
“吼吼吼吼吼……”
黎澤輕吹一口氣,程玉潔的腰腹便弓起了一個誇張的幅度。
就在此刻,黎澤用手精准的捏住了師父的那顆小淫豆。
“舒服嘛……師父?”
“哦哦哦哦!!
舒服!!舒服!!
師父好舒服!!”
強烈的快感如同海嘯一般淹沒了程玉潔。
怎麼會……這麼————
身體……變得奇怪了————
程玉潔如同花瓣般粉嫩的美穴中噴出大量淫水,擊打在床榻上發出羞人的聲響。
“唔……哦……”
程玉潔的腰身墜下,肥臀與床榻碰撞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
床塌了。
————
“嗯……那個師父……沒事的,就是……”
“好了,不用再說了,師父回頭弄個材質好些的床……”
“哦……那,師父這次滿意嗎?”
黎澤站在程玉潔身前,眼中含著幾分期待看向師父。
“嗯……師父……滿意……”
實在是拗不過徒弟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己。
程玉潔哪怕再害羞,也只能說出真實感受。
“好耶!
師父滿意就好!
師父放心,只要師父說的,徒兒全部都會做到的!”
“嗯……你有心了,澤兒。”
程玉潔歎了口氣,她又怎麼好責怪徒弟呢。
只是……也不知道他這些花樣哪里學來的,好生羞人————
一想起自己在床上被徒弟捏著陰蒂和噴泉似得,程玉潔的臉便又紅了幾分。
接下來兩個月,程玉潔便隔三差五便來找黎澤釋放壓力。
但————
身體深處的饑渴感沒有半分消退,反而愈發嚴重。
而兩個月過後————
程玉潔發現了一個極其恐怖的事情。
她白天剛去找過徒弟。
晚上從子宮處傳來的瘙癢依舊讓她無法清心。
別說運轉靈力了,就連盤膝打坐也支撐不了一盞茶。
這種從心底傳來的饑渴感已經讓她甚至無法修行。
程玉潔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麼弄下去,真要出事了。
內心猶豫了沒有片刻,她便起身,再度去了徒弟房間。
“咦?師父?怎麼了?”
黎澤看到師父又來,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結果,沒曾想程玉潔紅著臉和他說。
“澤兒……那個……師父……”
黎澤聽完之後瞪大了眼睛。
“啊,師父,都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嘛?”
“是……光靠嘴和手,已經不行了……”
程玉潔雖然還是害羞,帶畢竟已經和徒弟相處了兩個月,身上哪一寸地方還沒給徒弟把玩過?
玉乳和淫穴自然不必多說。
腳心,大腿,腋窩,甚至連玉背都被徒弟上上下下探索了個遍。
程玉潔也好奇,徒弟倒是和誰學的這些東西。
可讓她問,還真問不出口。
最讓程玉潔受不了的還是徒弟在她耳畔吹氣的那個手段,當真是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
後來她去查了查禦仙決,才知道這東西叫縛仙言。
主人能對被種下仙奴印的女奴使用,左耳的效果最佳。
可別小瞧這縛仙言。
雖然不是什麼殺傷性的功法,可對仙奴的約束極大,甚至主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足以讓仙奴生不如死了。
不過好在黎澤從來沒對她用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問她舒不舒服————
就在程玉潔思維發散的這段時間內,黎澤又在腦海中翻看了一下紀實。
這本紀實上面描寫的竟是些男女之事,這讓黎澤有些奇怪。
到底是什麼人,才會寫這種紀實呢?
他不得而知。
不過確實是用這上面教給的知識,讓師父舒服,對於黎澤而言,這就足夠了。
找一下……房事……房事……有了……這一篇是記載房事的————
黎澤感到有些費解。
這紀事上面記載的男女之事形形色色,甚至就連如何讓女性高潮,如何開發後庭,如何開發胸部等一系列東西都有研究。
可唯獨————
對於房事。
幾乎沒什麼描寫,占比篇幅很小。
黎澤有些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其實還是他想岔了。
當年創造禦仙決功法的那條黑蛟,飛升成龍之後,也算是小有名氣。
仙子女帝等等也是把玩了一堆。
做愛與他而言就和吃飯喝水一樣。
哪怕他確實不太正經,撰寫了《禦奴實紀》。
這種偏向於記錄教學的東西。
可誰會記錄做愛啊?
就和普通人寫日記會天天記錄自己中午幾點吃飯晚上幾點吃飯吃了什麼一樣麼?
因此,對於行房事的記載,才會如此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