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澤躺在床上,他才剛醒,還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但是……他依稀記得,當時是極為緊迫,無可奈何之下,只能以命換命,才能救師父。
可看來,師父為了救自己,同樣犧牲了清白之身。
黎澤歎了口氣,隨後就是身上傳來的疲勞與困乏。
眼皮逐漸沉重,他的呼吸也變得悠長連綿。
程玉潔逃命一樣的回到了摯友身邊。
“要死了要死了!!”
“什麼要死了?
澤兒怎麼樣了,你怎麼跑出來了!”
程玉潔一把抓住崔詩詩的肩膀。
“都是你!!
你怎麼沒說澤兒中途會醒過來啊!!”
“什麼!
澤兒醒了!?
太好了!”
“好什麼呀!
我都被澤兒看光了,真是……”
“被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不是你拍著胸脯說一定要把澤兒救回來的,怎麼現在又後悔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程玉潔說不出口,總不能說自己這個當師父的臉都丟盡了,騎在自己徒弟身上跟個蕩婦似的。
不過崔詩詩也愛莫能助。
畢竟這是好友自己選的。
她還得過去,看看黎澤的狀況呢。
丟下摯友,崔詩詩急忙來到了黎澤床邊。
她伸出纖手,點在黎澤手腕處。
脈象平穩,心跳有力,魂魄完整。
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能放下了。
不過————
感受著黎澤體內蘊藏的能量,崔詩詩有些心驚膽戰。
不過一番雲雨,黎澤竟然連跨了兩個小境,直接從靈海三境直接跨到了靈海五境。
體內的靈海也從霧狀變成了靈液。
不過畢竟是提升太快,還需要些時間來穩固根基,但這種情況,也很嚇人了。
咦?不對啊!
崔詩詩立刻反應過來。
明明程玉潔是大乘後期。
如果黎澤取了程玉潔的處子之身,那勢必會得到自己好友的元陰。
一位大乘後期的元陰,可足足能把黎澤給撐死。
可為何對方只提升了兩個小境界?
這也太少了吧?
禦仙決這麼拉跨?
崔詩詩有些不能理解,可還沒等她想明白,程玉潔已經換好衣服過來了。
“澤兒怎麼樣了?”
“噓……”
崔詩詩撇了撇嘴。
看到黎澤安詳的面容,程玉潔也是松了一口氣。
“走,出去說。”
她被崔詩詩拉著出門。
一看到澤兒,她就想起自己不知廉恥,跨坐在徒弟身上的模樣,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羞紅。
崔詩詩拉著自己好友的手,眼神奇怪。
“不對啊……這不應該啊……”
“怎麼了,澤兒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他的事,是關於你的。”
“我?”
程玉潔有些不明所以。
“我怎麼了?”
“奇了怪了……按理來說那小子給你破了瓜,你的元陰應該會流入他體內啊,可為什麼……你的元陰還在呢?”
“元陰在不好嗎?”
“當然好,只是……”
崔詩詩有些不明白了。
她可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元陰的事情日後再說吧,澤兒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吧?”
“放心吧,那小子沒事了,還因禍得福,提升了兩個小境呢。”
“澤兒沒事就好,那他……多久會醒?”
“靈魄剛剛回歸身體,有些虛弱,我去給他開個藥方,一周就能還你個活蹦亂跳的徒弟。”
“那就好……那我也能放心了。”
聽到崔詩詩的保證,程玉潔這才算是徹底放心。
隨後她便找了個藉口,說是有感,需要清修幾日。
實際上崔詩詩心裏清楚,她根本就是害怕看到自己的徒弟。
不過早見晚見總是要見的。
黎澤在崔詩詩的手中調養了一周之後,身體的一切都恢復到了正常水準。
也因此,程玉潔也要帶著黎澤回宗。
“澤兒,上來吧。”
“是,師父。”
程玉潔還是同以往一樣,駕馭著寒魄。
只是黎澤上劍,將她的腰抱住之後,程玉潔的身體難以察覺得抖動了一下。
澤兒的手……好燙……好熱————
程玉潔在心中默念清心決,帶著黎澤沖天而起。
回到宗門,看到師弟無恙,淩墨雪沖上前一把將黎澤抱住。
“師……師姐……喘不過氣了……”
“唔……你沒事就好,師弟……都怪師姐……要是師姐那時候……”
“不是師姐你的錯,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只是黎澤的表情有些怪異。
師姐摟得太緊了。
胸前的豐滿緊緊貼著黎澤胸膛。
若是從前,黎澤根本不會想到這些事情上去。
可是修習禦仙決,便懂得了男女之事,再加上師父那一次————
這讓年紀還算幼小的黎澤,提前品嘗到了男歡女愛的快樂。
感受著師姐身上散發的清香,黎澤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起了欲望。
他嚇得連忙推開淩墨雪。
“師姐……我還得回去修煉呢,別一直抱著啦……”
“呵呵,好好,那你修煉,師姐不打擾你。”
淩墨雪一如既往,寵溺地摸了摸師弟的腦袋。
只是入手之後看到師弟滿頭銀絲,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還杵在這幹什麼?
你不用去通天塔修煉嗎?
過半個月我便考校考校你,那落花散練得如何了。”
“是……師父無事就好,弟子先行告退。”
程玉潔都發話了,淩墨雪也不敢在師父面前找不自在。
黎澤那一頭銀髮,又何止是淩墨雪心疼呢。
程玉潔在臨走前還特地問了崔詩詩,有沒有辦法能讓徒弟這一頭銀髮重新化作烏髮。
崔詩詩則是搖了搖頭。
“他的頭髮之所以變成銀色,是因為年紀輕輕便耗損心血的緣故,若是染色,治標不治本,最多能保持半年光景。”
“如果想要治標,不但需要把澤兒的生命力補回來,還得讓頭髮自然生長,自己重新長回去。”
“大約需要多久?”
“最快也要二十年。”
————
程玉潔還沒回過神來,黎澤也在想著其他事情,沒太在意,一頭撞到了師父身上。
“啊,師父。”
“呀……”
程玉潔面色緋紅,轉過頭瞪了黎澤一眼。
“師父……那個……那天你是不是……”
一聽著開頭,程玉潔頓時就知道黎澤想說什麼了。
“沒有的事,趕緊忘了。
那天你什麼也沒看見。”
“哦……”
黎澤面色怪異,低下了頭。
“好了,你也早日回去休息,天色不早了。”
“是,師父。”
程玉潔目送徒弟遠去,心中倒是有些怪異。
按理來說,自己都已經大乘境了,就算是在想其他事情,也不至於被徒弟從後面撞了個結結實實啊?
怎麼回事?
程玉潔不懂。
不過她也沒仔細研究。
當下還是應當抓緊鞏固本源。
她確實沒有敷衍崔詩詩,此次和黎澤行房事,的的確確是讓她有了些許領悟。
按理來說,日子就應該這樣正常平和的過下去。
可仙奴印和淫咒可不一樣。
陸塵死了,淫咒沒有主人……
而且淫咒主要是靠氣血控制。
因此程玉潔可以長期壓制淫咒長達一兩年。
但是黎澤可還活得好好的,加上為了救黎澤,程玉潔和徒弟有了實質上的肌膚之親。
仙奴印對她的改造,從那一刻,就已經潛移默化的開始了。
一周過去————
程玉潔面色紅潤,連平時站著都要夾緊大腿。
仙奴印的霸道實在是超乎她的想像。
她還打算清修閉關一段時間。
然而不過短短三天。
從下體傳來的瘙癢酥麻就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修煉。
不得已之下,她甚至試過,能不能用自讀緩解情況。
可沒有半點效果不說,反而還讓她發現了一個極為恐怖的事情。
她現在沒有辦法通過自讀達到高潮————
哪怕是再貼近,但是高潮前的最後一刻,便會硬生生被打斷下來。
一來二回,症狀反而更嚴重了。
這會也不用去找崔詩詩了,程玉潔也知道,這大概率就是仙奴印的副作用。
被種下仙奴印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也湧入了不少資訊。
其中就有一條是這樣描述仙奴印的。
奪天地之造化,化陰陽為己用,除非身死,無法抹除。
程玉潔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這才來找徒弟。
在這麼搞下去,別說修道了。
她要被這鬼東西弄得睡不了覺了。
整夜整夜的搔癢,換誰誰能受得了。
“咚咚。”
“請進。”
黎澤有些詫異地看著來者。
“師父!?
你怎麼了,沒事吧?”
他看著程玉潔如果火燎一般面頰,和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還以為是師父修行出了什麼岔子呢。
程玉潔被黎澤扶著坐到椅子上,面色卻變得更加紅潤。
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澤兒身上的氣味很好聞。
“怎麼了師父,您怎麼面色這麼紅。”
黎澤趕忙為師父倒了杯水,倒是程玉潔摩挲著大腿,有些難以啟齒。
程玉潔……你真是……澤兒該不會覺得我是個蕩婦吧————
直到到了徒弟房間內,程玉潔才察覺到自己是在幹什麼荒唐事。
“師父,來,喝口水休息一下。”
“嗯……嗯……”
程玉潔捧著手中的瓷杯,糾結再三,還是對黎澤說道。
“澤兒……其實……師父有個忙想請你幫一下。”
“師父儘管吩咐,徒弟一定做到。”
“那個……能不能……請你……幫……幫……師父……”
“什麼!?”
雖然程玉潔後面已經聲如蚊呐,但黎澤還是聽到了師父的要求。
“這……師父……”
“還不是你非要給師父種那什麼仙奴印,弄得師父現在連清修都不成。”
看到黎澤猶猶豫豫,程玉潔沒由來心中惱火。
早知道要像今日一樣低聲下氣求著徒弟對她做那種不三不四的事,當初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眼見師父又羞又惱,黎澤也知道師父是當真有些生氣了。
不過肯定不能在這脫褲子,那像什麼樣。
於是,黎澤急中生智,打算看看腦海中禦仙決裏的那篇配套紀實,有沒有什麼能讓師父舒服的辦法。
只是黎澤沒太在意,那篇紀實的名字,叫做《禦奴實紀》————
簡單翻看了兩頁,黎澤心中便已經有了主意。
他看向還有些羞惱的師父,主動靠了上去。
“澤兒你……呀!你……”
黎澤一把抓住師父兩只腳腕,直接抬手,掰開了程玉潔的大腿。
“逆徒!你幹什麼!”
程玉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徒弟掰開腿壓在了凳子上。
她剛想起身呵斥徒弟,但黎澤看著師父濕漉漉的褻褲,輕輕吹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書上是這麼教得。
“唔!!哦……”
陰蒂被黎澤口中噴出的氣息撫摸過,迅速挺立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快感,直接打斷了程玉潔的動作。
受到快感刺激,她纖細的腰肢弓起。
呼————
“嗯!”
黎澤又是一口氣吐出,這一下程玉潔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下身的淫豆也是完全挺立。
褻褲早已經濕漉,緊緊貼在陰唇上,將下身的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在最頂端,淫豆將褻褲頂起了一個小凸起。
被徒弟……看光了……被澤兒……按在椅子上了————
程玉潔大羞不已,這要是傳出去,大名鼎鼎的劍仙子被徒弟掰開雙腿舉過頭頂,按在椅子上,不知道以後別人都該怎麼看她。
黎澤並不知道師父的心思,他只是按照紀事上面寫的照做而已。
先運功,隨後吐氣在下陰,然後等到女方的陰蒂完全展露。
下一步是————
黎澤抬手將師父的雙腳按在她雙耳旁,確保這個姿勢等下師父不會掙扎過度。
隨後伸出舌頭,舔上了那顆呼之欲出的小突起。
“哦哦哦……!!”
徒弟散發著熱氣的舌頭舔弄在自己的陰蒂之上,再加上已經被打濕的褻褲緊緊和下體粘連在一起。
僅僅是被這樣舔弄一下,都讓程玉潔泛起了白眼。
壓抑了一周的欲望噴薄而出。
“額……”
黎澤還有些羞澀。
不過還是按照紀事上所說的,將師父下體沖噴出的白潮都咽了下去。
味道……挺怪的。
但是其中蘊含的靈氣確實是十分充裕。
黎澤也是傻呆呆的,程玉潔噴了一會潮之後,便沒了反應。
他也不知道把嘴挪開,就一直張嘴含著師父的美穴沒有半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