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煙霧繚繞,帶著些淡淡的藥香。
崔詩詩將黎澤平躺在床上,往他口中塞入了一枚丹藥。
原本乾癟的身軀逐漸恢復,然而黎澤的雙眼依舊緊閉,發絲也還是刺眼的銀白。
崔詩詩又伸出纖手,替他把脈,皺起了蹙眉。
“澤兒怎麼樣了?”
“怎麼搞成整個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崔詩詩沒有回答好友,反而開口提問。
“這……”
程玉潔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好友說了一遍,最後還掀起裙子,讓她看了一眼小腹上的印記。
“這,應該就是仙奴印了吧……”
崔詩詩看著程玉潔小腹上的印記,歎了口氣。
兩個男人的選擇如出一轍,只不過,一個是為了毀滅,一個卻是為了守護。
見到好友這番表情,程玉潔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澤兒他……何時能醒?”
“……應該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一聽這話,程玉潔立刻皺起了眉頭。
“這是何故,澤兒現在呼吸平穩,脈象平和,怎麼會醒不過來呢?”
崔詩詩搖了搖頭。
“他為了救你,噴出的那口血,是心頭精血,這想必你也知道。”
“但是光有心頭血,卻無法除去充滿怨念的淫咒,哪怕只是陸塵只剩下一縷無意識的殘魂,可他畢竟也是大乘境。”
“他選擇以身護你。
雖然他還沒到靈魄境,但他用禦仙決將自己的一魂一魄抽出,封到了你的仙奴印中。”
“想來,今後無論是何種淫咒,都無法對你造成辦法影響了。”
聽到崔詩詩的話,程玉潔臉色瞬間煞白。
“不……不可能的……一定……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救澤兒的……”
她一把抓住好友的雙肩,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不自覺用上幾分力。
“崔詩詩,你靈藥館這麼多靈丹妙藥,不可能沒有滋養神魂的藥物的,你一定能救澤兒的,對不對?”
“……”
崔詩詩歎了氣,搖了搖頭。
程玉潔面色平靜,看著崔詩詩,突然問到。
“如果我死了,魂魄散於天地間,澤兒的一魂一魄是不是就能回到他身上去?”
然而這個問題剛問出口,程玉潔就的神魄就傳來一種直覺。
她就算自刎,澤兒的丟失的一魂一魄也回不到他身上。
修仙之人,但凡出現這種直覺,便是天道授意,不可違背。
“澤兒……”
程玉潔看著黎澤滿頭銀髮,輕咬下唇。
師父到底怎樣……才能救你————
崔詩詩低頭思索了一陣,隨後看向程玉潔。
“或許,這天底下還有一人能救黎澤。”
“誰!?”
一聽好友這話,程玉潔猛然回首。
“你。”
“我?”
程玉潔呆立在原地。
就連當今世上醫術最高超的醫仙子崔詩詩也救不了澤兒。
而對方卻說,只有自己才能救。
“我……我該怎麼做?”
“你與澤兒行房事,應該就能把他封印在你仙奴印上的一魂一魄回渡給他。”
“為什麼是房事……”
“仙奴印將澤兒的魂魄封在你的子宮中……
而他本體無意識,你必須得與他同房,才能激發他體內的禦仙決運行。”
“……”
程玉潔心緒有些複雜。
作為師父,她讓徒弟為自己深陷險境已然是不合格。
現在,不是在乎這些品德的時候。
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澤兒!
程玉潔緩緩抬頭,伸出纖手,輕撫黎澤的面龐。
“澤兒……師父一定會救你的。”
崔詩詩歎了口氣。
“你今日天葵剛來,不適合,再過幾日,我用藥物助你和澤兒。”
“嗯……”
程玉潔沒說什麼,只是握了握澤兒的手。
————
一周很快過去,崔詩詩給黎澤口中塞入了一顆丹藥之後,便退出了房間。
該說的,該教的,她都已經教了。
雖然她也是個黃花閨女,但是誰還沒看過春宮冊子呢。
再加上她也是個醫者,因此對於男性的生理結構瞭解,怎麼也得要比好友要多一些。
“記住了,等澤兒那……硬了之後,你就慢慢的,坐下去,一定要對準,一定要慢,千萬不能傷到澤兒了,不然,他真就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好……我知道了……”
對於自己的貞操,程玉潔卻並未有多在意。
多少年了,自從師父走後,她也就從這兩個徒弟身上,感受過關心。
其他人,要麼是敬她,要麼是怕她。
甚至以程玉潔的姿色,身邊都沒有多少浪蝶。
只是因為,人們稱她為劍仙子。
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一柄劍。
一柄劍,就算長得再美,再俏,又有幾人能起心思呢?
就連她自己也這麼認為。
可她卻忘了,自己依舊是人。
隨著藥效化開,澤兒的陽具逐漸蘇醒。
巨龍開始抬頭。
崔詩詩貼心地為黎澤脫光了衣物。
而程玉潔身上,也就穿了一件繡著白鶴的素白肚兜。
其他便再無一物。
“按照詩詩說的……”
程玉潔用纖手輕輕握住了黎澤的龍根。
熾熱,滾燙,讓她有些害羞。
她動作輕柔,不敢用力。
握了三百年劍的手,此刻卻有些微微顫抖。
纖手光滑柔嫩,沒有半分粗糙。
上下擼動幾下,確保龍根已經完全昂揚。
隨後程玉潔拿來了崔詩詩為她準備的滑液。
均勻塗抹在高漲的龍根上。
“這裏……也要抹……”
程玉潔此刻已經能察覺到自己面頰變得滾燙。
清修三百年,連自讀都未曾有過,如今,卻要將自己的貞潔獻給徒弟。
程玉潔……你真是————
但她還是將塗滿了滑液的手,伸向了自己下體。
“嗯……”
滑液有些冰涼,讓她忍不住喘息。
“然後……這樣……把手伸進去……塗完裏面。”
纖手掰開封妃(陰唇),隨後緩緩探入。
金溝(陰道口)處傳來的異物感讓程玉潔呼吸都重了幾分。
儘管只是自己的手,但是對於她而言,也實在是太過羞恥。
好在澤兒昏迷不醒……不然要叫他看到,那可真是————
程玉潔忍不住在腦海中想像。
如果要是澤兒看到師父這般下賤模樣該作何感想。
只是現在她還不知道,日後更下賤的動作,她也是心甘情願地做給澤兒看。
將滑液塗抹完畢之後,程玉潔跪在床榻上,緩緩靠近徒弟。
“對準……然後慢慢……”
只見程玉潔蹲在黎澤胯間,腳尖點起,用玉手扶住黎澤猙獰高昂的龍槍。
她太過於專注,以至於肚兜滑落,掉在澤兒腹部都未能注意。
這可關係到澤兒的生死,由不得她半點分心。
“慢慢……坐下去……”
程玉潔微微晃動腰肢,以確保巨龍能順利進入她的私處。
崔詩詩說過,必須要讓黎澤的龍頭能夠觸碰到赤珠(子宮頸),方能讓他的魂魄順著陽具回歸本體。
而崔詩詩也做足了功課,她打著包票和程玉潔說,澤兒的長度絕對夠。
程玉潔不懂,但是畢竟是自己多年摯友,總不至於拿這種事騙自己。
她腳尖緩慢落下,直至整個腳掌完全貼在床榻上。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龍頭已經率先沖陣。
龍槍願嗜血,槍頭見花紅。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異物感和輕微的撕拉感,程玉潔皺起了眉頭。
倒不是這點疼痛她忍不了只是————
澤兒的……怎麼這麼大————
有著滑液的幫助,程玉潔的玉道還是將龍槍整根吞沒。
“唔……”
程玉潔改蹲為跪,如羊脂般滑嫩的肥臀整個貼在了黎澤雙腿之上。
龍槍上微微流露出點點班紅,滑落在肚兜上。
為這潔白的素布印上了一朵梅紅。
程玉潔覺得自己現在不光是臉,整個身體都熱得發燙。
她拿起肚兜,收回了戒指中。
只是————
接下來,該怎麼辦?
“澤兒?”
程玉潔伸出手,輕撫黎澤的面龐。
沒有反應。
這可讓她有些發愁。
不是說龍根頂到了赤珠(子宮頸)就行了麼,怎麼澤兒沒有一點反應?
只是她的一顆芳心全都系在了徒弟身上,沒能看到,自己小腹處仙奴印上的金色巨龍,睜開了雙眼。
“唔……嗯?”
程玉潔感到小腹微微有些隱痛。
這讓她有些奇怪。
“怎麼這個時候……”
她能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變化,但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只是玉道突然收緊,一陣一陣,如同嬰兒吮乳般蠕動。
程玉潔趴下身子,靜靜樓住黎澤。
肥美的玉乳如同倒扣的木瓜,在黎澤胸膛的擠壓下改變了形狀。
“唔……怎麼回事……”
程玉潔只覺得小腹一陣發熱,玉道的蠕動越發規律。
只是這一切,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對了……詩詩說……要動……要讓澤兒……射出陽精……”
程玉潔突然想起,在進入房間前,崔詩詩叮囑過她。
如果龍根完全頂到了赤珠(子宮頸),澤兒還沒反應,那就動一動,讓他射出陽精就好了。
此時的程玉潔不肯放棄,抓住了最後一絲絲希望,騎在澤兒身上,肥臀前後輕搖了起來。
“唔……是這樣嗎……?”
黎澤迷迷糊糊之間,睜開了雙眼。
師父的呢喃在他耳畔傳來。
下體還有股奇異的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住了一樣————
“怎麼……回事……我不是……”
“澤兒!?
你醒了澤兒!!”
程玉潔看到澤兒醒來,立馬捧著愛徒的面龐,表情驚喜,卻是紅了眼眶。
“傻徒兒……你怎麼那麼傻……師父有什麼好的,值得你把命都搭上……”
程玉潔抱住了澤兒,卻忘了此時她一絲不掛,下體還和徒弟粘在一起。
黎澤剛醒來,便感覺到胸前傳來師父的壓迫。
此時他也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唔……師父,你先……澤兒……”
可還未等他說完,巨龍便已經在愛巢溫柔的糾纏之下繳械投降。
“唔!!”
程玉潔只感到一股熱流直衝子宮,隨後想到了兩人現在還是一絲不掛,飛快起身推開了黎澤,逃命一樣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