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輕笑道:「你可別忘了,你是資本家的兒子。「
我回應道:「那我這資本家的兒子當的可真是不夠格,離紙醉金迷的生活實在太遠了。」
「瞧你那點出息.」
池沈隨意地找了地方坐下,開始擺弄起手機,似乎周遭奢華的場景根本唯入她的眼睛。
小姨示意我在休息區等候,便朝著裏面走去。
我來到池沈身邊坐下不多時,換了一身衣服的小姨緩緩走出:
小姨她身著一襲華貴的月白色旗袍,此刻的她仿佛從民國走來的佳人一頭如雲秀發優雅地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邊,讓本就妖嬈的小姨增添了幾分嫵媚。
一旁的安娜小姐似平再也看不下令人驚訝的是,小姨也洗去妝容,以素顏而出,縱然這樣,肌膚依然細膩如雪,紅唇嬌艷欲滴,狐貍眼眸明亮而勾人,耳垂還戴了一雙細長的玉白石耳墜,隨著小姨走動時輕微晃動,好似一條流淌的河流。
瞧小姨這番姿態,要與同樣素顏的池沈一爭高下的心思不言而喻。
小姨身穿的旗袍微露香肩,精致的鎖骨微微凸起,更添幾分性感。領口處的盤扣精致而典雅,襯托著她修長的脖頸,如同白天鵝般高貴。
旗袍的面料是上等的絲綢,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絲線細膩,色彩斑斕,彰顯著華貴與精致。
袖口處的設計恰到好處,露出小姨白皙的手腕我送她玉鐲在腕間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似乎是為了裝飾,小姨手中還拿著一把小巧的折扇,且輕輕搖曳,為她增添了幾分優雅的氣質:
小姨此刻妥妥是一位民國時期優雅嫵媚的貴婦,著實撩人。
池流姐也不禁擡起了頭,註視良久。
小姨步姿款款來到我的身前,輕輕地轉了一個圈:「寶貝,如何?
我連聲贊嘆:「美,小姨,你真的太美了!」
說話時,我抑製不住的目光在小姨身上來回遊走,視線火熱。
不愧是高級定製的旗那旗袍緊緊地貼合著小姨的嬌軀,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輕輕一攬便會折斷,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線條流暢而優美,散發著美少婦獨有的魅力,一雙雪白修長
長腿在旗袍的開衩處若隱若現,勾人心弦。
嘖嘖.
就連池沈表姐也忍不住開口道:「清湫,怪不得別人都說你是狐媚子,我算是見識到了。」
」去你的。「
小姨輕輕白她一眼,便拉著我的手腕來到一整面都是鏡子的墻壁前,不停地轉圈欣賞。
旁邊的導購員也不停出聲贊嘆:「池小姐,這件旗袍真的是太適合你了,我從未見到過你這麽好看的人。」
小姨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神色滿意:「這是我專門定製的旗袍,能不合適嗎?」
那導購員自知失言便尷尬陪笑、
「過來。」
小姨挽住我的手臂讓我摟住她的軟腰,然後示意導購員進行照相。
導購員拿出相機一連拍了許多照片,小姨上下打量我一眼,對導購員道:「有沒有適合他的衣服?」
導購員搖頭道:「我們這裏都是定製,怕是沒有。「
小姨道:「勉強合適也可以。」
導購員面露難色:「可是我們這裏都是定製,到時其他客戶.」
忽然一領事模樣的人快速走來,她將導購員拉到一邊,對小姨陪笑道:「池小姐,剛來的新人不懂事,我這就去安排。」
那人打量著我,似乎在用目光丈量尺寸,約摸半分鐘後,她彎腰邀請,示意我跟她走。
小姨朝我揚了揚下巴本不願換衣服的我於是跟她而去。
換好衣服後,來到眾人面前,瞧著小姨和池流姐眼中的亮光,我尋思著自己的扮相應該不錯。
望向鏡中的我
一位面容清秀俊逸的少年,眼睛明亮有神,模樣青澀稚嫩,眸光中還帶著一股「不諳世事」的清澈,讓女人忍不住生出調戲」「欺負」的心思。
身姿挺拔修長,穿著一襲簡約不失優雅的黑色修身西裝,內裏的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讓我像一個招客的鴨子般露出了些許鎖骨。
領口處還系了一條酒紅色的絲帶,為整體造型增添了一抹亮色。
小姨眼中像是冒著星星,不停地來回打量著我就連池沈的目光也在我身上久久停留。
一時之間,店內所有女人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讓我不禁有幾分不自在,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
」露著鎖骨怪怪的。」
「別動。」
小姨伸手扯住我的手腕,美眸泛著亮色:「你知道你露著鎖骨有多性感嗎?」
性感?
這詞形容我一個大男人合適嗎?
性感不性感我不知道反正那幾位導購員姐姐的目光有些奇怪,燙的我身上有點發熱。
我拉了拉小姨:「小姨,好了吧?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小姨拿出手機:「等會,先拍幾張照片再說。」
我低聲求道:「以後再拍好不好?"
小姨美眸掃視一圈看到周圍那些導購員小姐姐如狼似虎的目光後,她微微顰眉:「行吧。」
又略微等待幾分鐘,拿到了導購員剛才為我和小姨拍的照片後,小姨便拉著我盈盈而去。
車上,小姨玉手捏著我的下巴細細端詳:「我家小寶貝越來越帥了,將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呢。「
我輕聲笑道:「有我爸媽的相貌在那裏,想不帥都難。」
小姨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喉結,讓我脖子一陣發癢:「和小姨說一說,在學校裏用這張臉欺騙了多少小女生?」
「我哪敢啊?我一直是三好學生的好不好?」
」當真?」小姨美眸微瞇,目光危險異常:「現在如實交代,我還可以接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喲~~「
我一陣心虛,頭皮微微發麻。
此刻我哪裏敢說實話,連忙道:「當真,自然當真。」
小姨輕輕咬了咬下唇,神色氣惱,明顯不信。
自以那次和楚凝歡好後又與小姨做愛,卻怎麽也交不出公糧,從那時起小姨便篤定了我有其他女人,只是一直套不出我的話而已。
小姨輕輕哼了一聲:」既然你說的是真話,那你那個小女友陳瀟是怎麽回事?還有你那個楚凝老師,你好幾次在她家裏待了足足有一整天,這又怎麽解釋?」